唇舌转移阵地,他舔着那处,引她发痒瑟缩,而后啜吸着并不明显的骨突处,发出一阵湿响。
黏腻而缠绵,细致且温热。
见她身上被他盖满红印,他满意的舔唇,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
在要射精的前一秒,他如前几次那般屏息抽离,而后粗喘着将体液留在她臀上。
“呼……”
他垂眸,看清她累到昏睡的侧颜,接着将大掌扶在她颈后,予她轻柔的吻。
“傻蛋,我变得越来越贪心,怎么办?”
最初只是想要守着她,结果渐渐地也想得到回应。在她予以回应后,又想要更进一步。好不容易得到了她,才发现自己还想要更多。
对她的执念和欲望无法停止,他自知不会有餍足的那天。
想要她的目光只停留在他身上,心心念念的只有他一人。
“哈……真是要疯了。”他用被褥裹住她,珍惜的将她抱进怀里。
*
姜澈醒来后,觉得身体像是要散架般的难受。
“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她揉着酸软的腰,狠狠瞪他一眼。“我感觉自己差点就要死了。”
离卿故作惊讶道:“这不是你要求的吗?说是要天天和我缠绵,直到战死在床上。”
姜澈一愣,心虚的别开眼。“这、这个……”
“也是你不停说着想要我,还舒服到哭出来,要求我从后面再来一次。”他又道。
“呃、呃……”她双手掩面,想找个洞埋进去。
“劳动的人是我,享受的人是你。完事后也是我帮呼呼大睡的你清理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他偏头,垂眸看她。“我过分?嗯?”
“……”姜澈死命摇头。
为、为什么?!
为何她不仅说不出反驳的话,还真的觉得自己有些理亏?!
“那、那好吧……是我错怪你了……呃,谢谢?”她小心的抬眸,捏住他的衣角向他示好。
见状,离卿莫名感觉心跳变得又快又急。
他忽然想起初遇她的那晚。
小小的手怯生生地捏住他的衣摆,不安的表情、颤抖的声线,以及望向他的眼神。
她很无助地说着怕黑,紧张的抓着他,像在抓救命的稻草。仿佛他一离开,她伪装的坚强就会溃堤。
他一直在想自己是何时对她动心。
呵,原来如此。
“傻蛋。”他轻抚她的发顶。“这个动作、这个眼神,以后都只能对我做,知道吗?”
姜澈不明所以,但见到他心情明显变好的模样,她不禁笑着点头。
熙攘人潮,唯见白衫 意难平(淡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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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攘人潮,唯见白衫
自那晚后,姜澈知道方映弦这个名字对离卿而言是禁忌词。
只要一提到,他就会闹别扭、吃醋、生气,总之变得跟平时完全不同。
这样的离卿很可爱,但也让她有些困扰。
她来自虚渊派,又与方映弦相伴十年,她的童年满满的都是他。他是她倾慕过的对象,但同时也是照顾她的人、她的师父,甚至也可以说是她的兄长。
不想起他实在太难。
碍于此,很多话她都没办法对离卿说,很多事情也不能分享。比如她的童年、她在虚渊派的生活,还有这十年来的喜怒哀乐。
但她又好想让自己爱的人了解这些过去。
……该怎么做才好呢?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花灯?”
离卿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考,她这才想起两人正准备到附近的镇上体验节庆活动。
“当然是鲜艳的红色,这样河神才会看见我的愿望嘛。”她拢了拢披风,偎在他怀中。
离卿轻哼,颇不以为然。
明明她自己就是个修仙的,竟然还对民间这种没根据的东西深信不疑。
两人在傍晚前抵达城镇,街上行人很多,几乎人人手中都拿着一只花灯。
姜澈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这也是她首回参加节庆,不免兴奋到眼睛闪闪发亮。“这里好漂亮。”明明太阳已经要下山,但四周还是因遍布的花灯而一片明亮,俨然像个不夜城。
她欢快的样子让离卿无奈一笑。“这么喜欢热闹?”
“喜欢啊!我以前体弱多病,就连过年都是在医院度过,根本没机会见到这么多人。”她随口一回,四处张望。“阿,那个花灯是我要的大红色!”
离卿被她拉着走,一脸困惑。
她以前体弱多病?医院又是什么?
但他的疑问没能问出口,转眼间她又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一个劲的乱窜。
路人挤开了两人交握的手,离卿心底一慌,对在前头的她喊道:“傻蛋,你走慢点!”
姜澈回眸,努力的往他的方向挤去。“卿卿……”
就在她差点跌倒的时候,一名年轻貌美的红衣女子拉过她,对她浅浅一笑。“姑娘小心,可别受伤了。”
那女人的力气很大,托她的福,姜澈得以在人潮中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