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起唱,三种声音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美妙。
“懵懂青春路/你我一起走/未来回忆绝对美丽!”白剑恨不得把江雪牵上讲台,来证实这是他为她一人写的歌。
“我在等你长大!”这一句他是发自内心的,此刻他都能幻想出三五年后,他牵着江雪的手并肩走在绿荫道上的情景,那时她不再这么小,不再不懂爱情了。
“我在等你长大!”玉来的目光更是期待,但是他没有勇气去看着谁唱,底下的佳丽看着他两眼散发出奇异的光彩。
最后一句少青把歌词改为“我们一起长大。”歌声在长大中结束,掌声在结束时响起。女生们是久久收不回的幻想。如此美男、如此歌声、是如此受用啊!
现在流行节拍,不仅仅是穿衣服和梳发型了。当高三年级用文章来抒发感情时,高二这群像风一样的少年却沉醉在自己的歌声诗词中。就如5班几乎每位同学都在试编一首歌唱唱或者写一首诗读读。刚才江雪上台就是想把她写的那首《坏学生》唱给大家,最后却被武娜授以的个人形象思想给浇灭了。
江雪坐在武娜身边很用心的看武娜编东西,周静在床上躺着看,不时地挖苦几句江雪,“江雪你怎么就那么听武娜的话?你可是连班主任话都不带听的主儿啊!”
“因为我是她姐姐啊。”武娜很是得意。
江雪只是笑笑。她和武娜的感情不是用语言能表达出来的。江雪从不否认武娜这个姐姐,而且有时会觉得她们真有血缘关系!
季然抱着书进了宿舍,不说话,不抬眼看任何人,大家也已习惯了,都视为不见的继续着自己的事,季然把书放在唯一的那张桌子上又开始学习了。这张桌子除了放饭盒,刷牙缸,暖瓶外,便成了季然的私有。当然如果哪位同学赶作业还是会“借用”一下的,当然借用是极少的事,这群学生的习惯是作业教室做,看书床上看,零食躺着吃。
只想和你说说话
秋天的天空是最美的,天蓝的融不进一丝杂质;云白到让人总想伸手触摸。抬头看天时常常令人禁不住生出神往和遐想的思绪。
一只白鸽,折射着阳光的余晖在天空中盘旋。那白是发光发亮的,季然出神的看着那只白鸽露出了难得的笑脸。她笑起来很美丽,可惜这个笑只一瞬间就被一个突然的闪光扼杀了。
又是那个可耻的郑西偷拍了她,她瞪着郑西一语不发,目光从冰冷变为愤怒,渐渐的变得有点儿委屈。
郑西显出些许慌乱,但他仍玩弄着相机调皮的说:“SORRY,无意中拍下了你。”
季然不语,很愤怒的瞪着郑西。她不眨眼的瞪着郑西,一直瞪到郑西变得不自然到开始有点儿恐慌,最后落荒而逃。
一颗颗晶莹的泪从季然眼中掉了下来。我是孤单的,是受人欺负的,这是个没有爱心的社会。季然心中翻涌着这样的思想,难过到竟流不出太多的泪。
照片洗出来了,效果相当的好。不光郑西恐怕连季然自己也很难相信照片上的女孩会是自己。她笑得那么可爱,那么动人,眼神充满了希望。猛的郑西又想到了那冰冷、愤怒的双眼,他的心微微一颤,一种怜爱涌上心头。他不能再否认了,他确实喜欢上了这个女孩,但同时他也明白这会是个悲局,而整个悲的痛苦只能有他一人承担。
他爱上她无怨无悔,遗憾的只是她的恨。郑西叹了口气,他要想办法把相片尽快拿给她,让她知道她笑起来是多么的美丽动人。
“我帮你。”
今天季然值日,她正要去提水桶,郑西不知从哪儿蹦了出来。季然不吭声看着郑西,目光是逼人的冰冷,还残余前些天的愤怒。
“我,帮你。”郑西有些慌乱和不安,勉强笑笑,弯腰就去提水桶。谁知他刚提起来就感到眼一黑,头有些晕,水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里面的水撒了一地,也溅到了季然身上。
郑西蹲在地上,惊恐过后仍然调皮的笑着说:“真对不起,本人有些累,你还是自己提吧。”很快他的笑被她铁青的脸和那复杂的目光还有咬破嘴唇的恨冻僵了,一滴泪掉在地上混合了刚才溅出的水,季然提起水桶艰难的向教室走去。
郑西感到喉咙堵得慌,心痛得难以言说,他低下头,从兜里摸出几粒像药丸的东西吞进了嘴里,慢慢爬到水龙头前就着凉水咽了下去。他靠在墙上喘着气,脸色越来越白。
太阳升起来又落下,再升起,在同学们的朗朗读书声,沙沙写字声中郑西又两天没来上课了。
季然跟着一个比她大三四岁的女人急匆匆的向医院赶去。在她将近二十年的生命里季强是唯一牵动她心的人,此刻季然看到他头上缠着浸出血的纱布,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
“然然,蕊儿你们怎么知道的?”季强有些意外,“小龙说的吧?我没事的。”
季然只是哭,越哭越厉害。直到季强提醒她别吵了旁边的病人,她才渐渐收起哭声。不经意看了一眼另一张病床上昏睡的病人,那张脸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