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被她发现了。
待祈遇撑着地板站起,却不料愿真也捂着被子坐于床榻之上。
“祈遇,你果真没了法力。”愿真现在已经确定祈遇法力尽失的事实。再想到昨夜之事,恨意又再次浮现在了愿真原本清澈的双眸中。
“受死吧!”
——————————————
面对疾风吧 ? 祈遇
掰开她的双腿闯了进去
接着,只见她指间弹出一道光点,一束白光迅速朝着祈遇飞去。索性祈遇仍有武功,身子空翻躲闪,那光点便击中了他身后的水池之中。霎时,宫殿内溅起一阵水花。
然而愿真并不甘心,接连地朝着祈遇弹去好几阵光点,可每次都能被他迅速闪躲过去。那些白光打落了熄灭的烛台,打翻了梳妆台的胭脂,打倒了桌案上的狼毫,卷起了上面的宣纸,甚至湖蓝釉面砖上出现了几道裂痕……
愿真被着墨凛锁束缚,无法离开这床榻半步,也不曾去察觉身上的被子早已从手中松落,掉落在双腿之中,两团雪白的胸乳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男人眼前,乳尖周围散着淡淡的樱红。即使在闪躲之际,祈遇还是余光察觉到了床榻上那美好的风色。
这女人……
他的瞳孔一缩,又将视线转向迎击来的光点,终身一跃,白光击碎了墙上的壁画。祈遇接连躲开愿真的好几次攻击,趁愿真气急败坏之际迅速翻越到床榻之上,一把将她擒住,狠狠压倒身下。趁她慌乱之中,一把扯开她早已掉落过多的被子,狠狠一抛,接着便掰开她的双腿,闯了进去。
“啊——”愿真毫无征兆的,被一庞然大物硬生生地挤进,下身立马传来极致的痛楚。她想拢起五指施法,却痛苦得手指只能在空中轻颤,无法合拢。
“你……唔——”
就连谴责的话也在下一瞬被男人狠狠堵入口中。祈遇擒住女人饱满红润的娇唇狠狠吸吮着,他的舌头直接闯入进女人湿润温暖的口中,搅动着她口中的津液。
如今她已知晓真相,想要她解开宫融印断然不可能。噬魂宫又有几名仙娥把手,想要离去怕是困难。如今之际,只好……
“唔……放……唔唔——”
愿真的舌头被他的纠缠着,两人相贴的唇缝间溢出她细碎不清的声音。愿真恼怒,恨恨地咬住男人在自己口中乱作的舌头。祈遇吃痛,想缩回,却被她咬着不肯放口。很快,一股血腥味弥漫在二人的唇齿之间。而祈遇也不肯作罢了,他贝齿狠狠咬下女人的软唇,狠狠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液。
宛如一场博弈,两人唇齿相磕,谁也不肯放过彼此。而祈遇的双手也并不空闲,像只灵活的蛇一样游走在女人姣好妙曼的身体间。他的手指因为常年练武而生了茧,粗糙的茧轻轻滑过她丰满的雪乳上细嫩的肌肤,引得她一阵轻颤,下身两人干涩的交合处也分泌出一丝丝润液,咬着男人的力度也稍微小了些。
而祈遇趁着这轻微的松动,舌头更是肆意将女人的贝齿撬得更开,横冲直撞,像只饥饿的幼兽狠狠吸吮着,乱无章法,几乎毫无技术可言。
“唔……”愿真吃痛,再度挣扎起来,却是被他狠狠禁锢在身下,不断地深吻着……甚至,寻着那蜜穴的湿润,祈遇尝试着小小抽动起来。
这小穴咬死他了
偌大的殿堂满是那暧昧的气息。女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大脑逐渐被黑暗侵蚀着……直到感受到愿真身子松软,祈遇终是放开了她的唇。
久违的空气再度弥漫鼻间,愿真才在茫然中找回一丝清醒。那丝清醒仅仅让她感觉自己的舌根发麻,双唇肿痛。虽说愿真不知情事,与车玉韵五百年间也并无任何逾越之举,但是她还是感觉出来祈遇这吻技不是一般的差!也不知从前那些女子如何受得了这般对待。
不等愿真思考过多,祈遇的吻开始落在她白皙细嫩的脖颈之上。伴随着炽热的气息密密麻麻地落下那滚烫湿润的吻。好似有些急切,但是对愿真着敏感至极、初经人事不久的身体却极为适用。
他思虑了些许。方才恢复些法力,能将床幔捆上,定是与这床事脱不了干系。而若是要破开子宫,那定是要这女人的身子酥软如水。昨儿虽是中了芒曼,但没那前戏,恐怕是不够的。如今他便补上。一来将她思绪扰乱,得以获救;二来也是看看这法子能不能破开子宫。
他的吻一路沿下,转而落到那软绵绵的雪乳上。女人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令人和悦。尤是将脸深深埋入她的双乳之中时更甚。祈遇双手将愿真的双乳紧紧挤在一块儿,像狼狗那般蹭着蹭着她的雪乳,深深吸入她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此刻的祈遇有些明白了世间所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究竟为何。女人的身子果真是香软,恨不得令人腻死至此。他凭借着男人的本能,玩弄着这对娇软的雪乳,将那两片不大不小的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简直是想捏爆。这让愿真在舒服之中又感受到一丝丝痛意。
“嗯……”熟悉的呻吟声再次吟起。
她却无力搏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