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得口水滋噗滋噗响,他闷声舔穴,蛮蛮浪叫个起劲,这一回肏得爽死了,不一会喷潮了,淫水尽数落入赵王唇角,甚至敞开来的衣裳间,结实的胸膛湿了大半。
蛮蛮两团乳儿上下颠弄,男人抓住一只,像揪着她的心,狠狠揉弄挺入,蛮蛮亲他唇角,呼吸交缠,含着笑,“四哥,轻点儿。”
赵王低头亲她嘴唇,又让她改口,“阿翦,叫叫这个。”
蛮蛮稀里糊涂叫着,赵王摩挲她的脸,忽然温柔起来,哑声道:“再叫。”
“阿翦?”蛮蛮琢磨不到他心思,试探唤了一声,赵王眼神明显变了味,她看出他很相守,像蛇一样缠上去,轻轻柔柔喊道:“阿翦哥哥,你爱蛮蛮吗?”
这话僭越了,赵王嘴唇发腥,瞧着她模样,一切没变,他神魂颠倒,揽过她脖子,抵着额头粗粗喘气,也是低声一笑,“阿蛮以为呢?”
“我不叫阿蛮,叫蛮蛮。”蛮蛮不喜欢听人喊出阿蛮,她只叫蛮蛮,梦里面容被雾气所掩的男人声音清透如水,喊出蛮蛮二字,她感受到万箭攒心的心碎,以及莫大的甜蜜。
蛮蛮眼中迷蒙起来,腿心大大打开,缠紧了赵王,被撞得娇喘,叫道:“阿简,阿简,我的好四叔。”
赵王正在泻火,回过神来,捏起她的下巴,“你叫谁?”
“四哥。”
蛮蛮红唇翕动,吐出的两个字是他,叫他哥哥,赵王放下疑心,高抬脚尖,往里深深顶弄,蛮蛮简直抱紧了他在叫,热汗肆意流淌,他们交接处捣出了许多白沫儿,有热气的。
赵王停下来,他还是疑心,继续让她叫,蛮蛮叫四哥,又叫阿简,后来弄糊涂了,连梦里都是另一个男人的身影。
梦里他们自由自在,不惧人言可畏,也没有生离死别,像对最普通的小老头小老婆子,快快活活过完了这一辈子。
这个夜里头,蛮蛮屋里闹腾得起劲,王怜雉这边冷清极了。
她脸色还是一片惨白,没从赵王还没宠幸,就突然扔下她的郁闷里走出来,尤其听说赵王离开后,蛮夫人去伺候他了,叫得十分起劲,脸上更挂不住。
陪嫁丫环不敢说话。
王怜雉才不像白柳一样窝囊,坐在梳妆台前,冷冷嗤笑,“不过是个轻骨头的东西。”
丫环忙道:“夫人慎言,隔墙有耳。”
王怜雉却一点儿也不怕,她样子柔弱娇媚,胆气却十足的大,“说就说去,告到了王爷跟前,王爷也不会骂我一个字儿。”看在她死去的兄长面子上,赵王现在对她兴趣缺缺,保不准以后视若珍宝,而所谓的蛮夫人不过昙花一现。
想到这,王怜雉微微失神,不由问道:“她叫什么名儿?”
丫环想了一想,“只叫蛮蛮夫人,她是刘管事从勾栏里买的,低贱出身,哪儿有正经名字。”又打量主子神色,“夫人是想起了谁?”
王怜雉叹息一声,唇角带着笑,“一个不讨喜的人,罢了,大晚上不想过去了,省得夜里做噩梦。”养精蓄锐,梳洗一番就睡下了。
半夜,吹来一股冷风,王怜雉半梦半醒间,窗子忽然开了,走进来一个黑黢黢的影子,像一只幽灵,眼睛像头小狼,极清亮,“想起来她像谁了吗?”
“本来你可以早早嫁给赵王,偏偏那个时候,你人微言轻,心中爱慕赵王,被宴席上被赵王妃揭露挖苦,再也抬不起头,蹉跎了青春,为此你深恨赵王妃,不放过和她相似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