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她不娶…..”
“比话本里的故事还俗气,一个高门子弟偷偷跑出门闯荡江湖,大约被关在笼子里久了就格外羡慕自由自在的鸟儿吧,喜欢上了一个江湖侠女,我娘也不想嫁进高门大户,她喜欢闯荡江湖,结果这个高门子弟不会武功还帮她挡箭,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我娘沦陷了。
是不是以为结局也跟话本里一样,什么公子女侠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可惜感情的寿命比树木短多了。”醉意被风吹走得差不多了,鼻尖红红的,嘴角的哂笑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谁,萧观止把披风给她盖上,她却直接倒在了他怀里,闷闷的声音透过风声传到他耳朵里。
“我出生第五年,他带回来了一个怀孕的女人,老太婆高兴得把她当成宝贝,那个男人说是醉酒一时糊涂,孩子生下来就把女人赶走,我娘信了。”她没有告诉聂辛,为了维护父亲在孩子心里的形象,但是那段时间全府上下的人说小颖要当姐姐了,小姐要多个弟弟了,可是娘亲肚子还是平平的啊,直到她看到了挺着肚子的秀丽女人。
“她生了个儿子,长得一点都不好看,又皱又红。老太婆要留下她,给她平妻的位分,那个男人说不行要赶走她,后来…..我瞧见他们一起弹琴作画,那个女人成了二姨娘,还举行了一场纳妾礼,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所有的宾客都在说恭喜。
那一天,娘带着我走了。”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她用的很平缓的语气,好像自己是旁观者而不是其中一员,萧观止忍不住裹紧了披风,她就完全靠在他怀里了。
“我成了聂辛,妖女聂辛。”被她容貌吸引,又被她武力震慑,想跟她一夜夫妻的男人如过江之鲫。花再漂亮,蝴蝶也只会停留片刻,她戏弄他们,却不让他们得逞,妖女聂辛,这个名号越传越开,蛇蝎美人心狠手辣,裙下之臣无数。
“那些人就觉得我穿成这样是勾引他们,其实穿一身薄纱只是畏热。”被捂的有些难受,聂辛把手从披风中伸出来,“嗤,长成那幅癞蛤蟆的样子还没有点自知之明。”
萧观止想到,他曾经问过聂辛为什么救他,当时的回答是……美艳的女子斜倚在门框上,打量了他一阵,视线最终落到了他的脸上,“长得不错,死了多可惜。”
所以,他该庆幸自己拥有一副还不错的皮囊吗?
一双不安分的手很快揪上了他的脸,手指捏着脸上软肉往两边扯,一会儿又往中间挤,活像揉面似的,还不忘夸赞他的美貌,“当然啦你是好看的天鹅,跟你嘛,怎么也得春宵一二三四度。”
将一双作恶的小手从脸上拉下来,聂辛感觉自己手上被套了什么东西,细细的绳旁边缀了个冰凉的像石头的东西,在夜色下一看,是个玉铃铛。
“师尊捡到我时,我身上戴的东西。”玉质并不好,刀工也不好,做铃铛的人甚至忘了雕刻铃芯,但是它见证了从嗷嗷待哺的弃婴到武当的萧观止,几乎是他的一部分。
“给我了?”聂辛摇了摇手腕,发现这铃铛不会响,调侃道“和你一样闷。”贴身二十年的东西就这么轻易给她,不就等于把自己送给她?却没有说出口,不知道是因为怕当事人脸红还是什么。
铃铛很快接受了肌肤的温度,变得温热,聂辛看到他头上的狐狸簪子突然开口。
“锦官城有个卖发钗的,他的干花制得极好,别人问他原因,他说在花朵最娇艳之时摘下,就可以留住它们最美丽的时刻。”
话音未落,她支起身子猛亲了他一下,然后贴着他的耳旁轻语。
“我要摘下你了。”声音甜蜜又诱惑。
鼻息间是她甜蜜的气息,柔弱无骨的小手滑进了衣衫,萧观止喉结一动,还是制止住了她的动作“聂辛….”低哑的声音暴露了主人的情动,他还是坚定的抓住了她的小手,“我们还没成亲。”
看着他认真的眼神,聂辛忽然明白了,虽然名节啊什么的对她来说不值一提,但是他却觉得这样是轻薄亏待了她,他想光明正大的。
在青楼被捣乱计划之后,她就察觉了一点不对劲,他当时的愤怒说是除魔卫道不如说是捉奸在床,后来却又恢复了淡淡的样子,除了她杀人和找小少年时会阻止,但是她每次假装摔倒,他都会接着她。被她调戏捉弄也从不生气。
虽然偶尔会叫她全名,但更多的是透着距离感的“聂姑娘”,到如今郑重其事的聂辛,唉.....伸手将他推倒,主动将小舌送到男人嘴里。
“那就再破一次例吧。”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两件披风叠加的床单足以保护娇嫩的背部免受石砾的刮蹭,燃着的火堆为取暖提供了保证,即使全部脱光也不会寒冷,外面的寒风呼啸都与室内的旖旎无关。
火焰跳跃,石壁的影子也跟着拉扯。
一个影子躺着,两座小山包被一只手揉捏成各种样子,双腿曲起,另一个跪着的影子大一些,股间还有一条尾巴似的黑影,大影子慢慢的向前,尾巴也隐没在小影子的身体里。
空旷的山洞就同时响起两声满足的叹息。
大黑影的尾巴开始不停消失出现,一挺腰就消失,一收腰就出现,小影子身上的两座小山峰慢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