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意识地抚上沈君言的脑后,想让他进入得更深。
既然是道歉,沈君言自然不会逆她意,扶着她的腰继续挑逗那幽森之地。
情欲就像一股瘾,再多也填不满那道沟壑。
黎溪把头仰起,空出来的手摸向被一时冷落的花蒂,用指腹不停揉搓。
然而下一秒,一只比她体温要高的手按在了上面。黎溪垂下头,正好看见沈君言看向她的眼睛,如墨一般的瞳仁依旧清明。
他将她的手移开,从地上起来:“说好是道歉,怎么能让你来动手。”
说着他坐到沙发上,圈住她的腰将她抱到大腿上。
他两腿岔开,逼迫黎溪也跟着张开腿。
黎溪猜到他要做什么,干脆整个人瘫在他身上任他伺候。
夜还漫长,但黎溪迫不及待。她垂眸看向下体,沈君言修长的食指慢慢探进花丛,来回进入,然后又屈起关节,在甬道里轻轻摩擦肉壁。
欲望的沟壑越来越深,黎溪直接去抓沈君言的手往里撞:“还、还不够……”
沈君言最爱看她沉醉于欲望的模样。
那时的黎溪双颊绯红,眼波如水,如靡靡之音的吟哦从微启的樱色嘴唇里传出,恍如天籁,无一不让他想用力侵占。
得到了可大肆进攻的信号,沈君言不再等待,伸出三指完全进入,上下律动。
空虚感终于被填满,达到了极致的黎溪拳头紧握,又被沈君言分开五指,与他十指紧扣。
又一波春潮流淌而出,沈君言抽出手指,故意在黎溪眼前显摆那缠在他指尖的晶莹。
“嘚瑟!”黎溪拍开他的手,按了按他西装裤下愈发膨胀的欲望,跋扈道,“既然沈总这么‘能干’,那我就不打扰你自力更生了。”
说完她就从沈君言身上下来,坐回他的外套上,抬抬下巴示意他开始。
知道黎溪会趁机报复,但沈君言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他看向盘腿坐在他外套上的人,都怪病号服过于宽大,他看不见任何春光。
解开皮带扣和纽扣,沈君言将手探进下腹,把内裤拉低,将那雄起的勃发握住,上下套弄。
自慰这件事他做过不少,黎溪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只能这样纾解。
看不了她那些日子他大可凭借想象,但黎溪现在就坐在他旁边。她的气息就萦绕在鼻尖,他手中她的温度还有残余,叫他如何释手。
带着浓烈情欲的低哼在病房里回荡,黎溪挑着眼尾看和自己分神较劲的沈君言,噗嗤地笑了。
闭着眼睛的沈君言停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更快,但那赳起的粗茎却没有任何变化。
“沈君言。”黎溪伸腿踩住他的大腿,见他依旧不肯睁眼,又伸到了从他从他掌中露出半截虬龙蹭了蹭,“需要我帮忙吗?”
沈君言睁开眼睛,化不开的欲望衬得他如墨的眸光如黑夜般深邃。
黎溪言笑晏晏,哪怕被握紧了作乱的脚依旧毫无惧意:“那就留下程嘉懿的团队。”
[Q,群= 7,39-54,30/54]十四场夜雨第二十二章 晚安,我的溪溪
第二十二章 晚安,我的溪溪
风静下来的那一刻,黎溪清晰看到沈君言眼里的欲色瞬间退却,哪怕那凶猛的性器依旧挺立,也不会有人认为他还有兴致继续下去。
炽热而潮湿的掌心松开了对黎溪的桎梏,沈君言将那坚挺塞回内裤,重新穿好裤子,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你果然不是去看那个男人的。”
虽然没说名字,但黎溪知道他说的人是蒋烨。
黎溪敢撒谎不是以为自己能骗过沈君言,而是根本不怕被拆穿。
她没有否认,起身取过挂在椅背上的内裤和长裤穿上:“虽然我很感激他为我挡刀,但后面我被枪指着的时候,是程嘉懿他们挡在我身前的。”
“这是他们应该做的。”沈君言沉声打断,用不容拒绝的目光凝视着她,“我一开始就说过,如果不是他们疏忽,这件事根本不会发生,也就不存在挡刀还是挡枪的问题。”
黎溪撇了撇嘴,这是她永远绕不开的理由。
诚然,如果程嘉懿一开始就不让任何陌生人靠近她,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但……
“如果我从未出现在剧院门口呢?”
沈君言想也没想:“就算不出现……”他顿住,“什么意思?”
黎溪把濡湿一块的西装外套扔回给他:“你出差中途回来一趟,不就是为了后天的慈善酒会吗?”
沈君言对此并不认同,无奈叹到:“我记得刚才解释过,我是为了看你演出才回来的。”
看黎溪不甚在意的表情,知道她不相信,又反问她:“Lena告诉你酒会的事的?”
因受到了黎家青睐,Lena也算闯出了几分名堂,收到了不少昂贵的橄榄枝,时常受邀去参加一些酒会,当个实名或挂名顾问。
沈君言会出席的宴会必然不会低级,Lena会收到消息也不奇怪。
当然,他知道黎溪去找过Lena的事就更不奇怪了。
她从不妄想自己能背着沈君言做任何事。
此时二人都已衣衫整洁,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