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聆音觉得头晕眼花的,总觉得眼前是雨又是雾,但身下的疼痛到底让她清醒。前世男女之事是如此荒诞快乐,而眼下聆音只觉得疼痛难忍。她思来想去只得出一个结论,应当是这个身体太小了……
但到底不能停下。
幸而朔雪是初次,在聆音的身体里到底没能撑上多久,到最后时他的动作忽然加快,整根拔出又没入,聆音的唇都被她自己咬出血来,但好歹是到头了。
他在她身上重重的喘息着,那东西抵在她的花宫口,炙热黏着的液体便灌溉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而此刻朔雪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将那物抽出,但到底为时已晚,发出一声暧昧的水声之后被抽了出来,那那些液体却一滴不剩的被锁在了里头。
是他入得太深还是她吃得太快?他分明觉得自己射了许多,但漏出来的却只有那一点点……
身体里好热,朔雪抽出去之后这份热度没有丝毫缓解反而热得更厉害,有什么随着朔雪的元阳一起进入了她的身体,在她的血脉里游走,她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好像要爆炸一样,但偏偏头脑昏昏沉沉的。
朔雪觉得不对劲起来,他伸手想去把聆音抱在怀里,聆音身体软绵绵得又烫得厉害,再然后,聆音觉得鼻子里流出了什么热热的液体。她微微低头,却看见点点血花开了自己的胸乳上,血又顺着胸乳滑下去,滴滴哒哒的。
她这时候才开始意识模糊起来,视线也渐渐闭合,恍恍惚惚她看见,门被人打了开。
“音音。”
“音音。”
有人这般唤着她。
她这时候才完全响起自己前世的名字来。
莺莺。
她前世叫云莺。
那个人也是这般唤她的。
似是又昏睡了许久,聆音悠悠转醒,睁眼时便见梅衍正在为她切脉。他薄唇微抿,又戴着白玉面具,教人看不出喜乐。聆音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但嗓子干哑,说不出半个字来。
梅衍见她醒了,便收了手,道:“我同你说过,你如今不能行房。”
聆音说不了话,只能睁着眼睛干瞪着他。
梅衍也知道她说不了话,便像是刻意气她一般又缓缓接着前头说:“朔雪虽然不过筑基九层,但也将近大圆满,又是天灵根,你仙根刚刚恢复,他的阳元哪里是你身体消化得了的?”
聆音视线朝床榻里看去,似乎是在说,吃都吃了,还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幸而我来得快,将你带了回去,若是又先前那般出事,你以为朔雪还能挨下多少断魂鞭?这般恣意妄为,你真以为汤谷会这般纵容你么?”
他向来清心寡欲的,平日里头也未曾有什么过分的情绪,但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怎么敢!怎么敢这般自我,怎么敢这般任性妄为!
虽是不能说话,让聆音十分难受,但见他动怒,聆音却是笑盈盈的动了动嘴,用口型说了几字。
仅是四字而已,看着她挑衅的眼神,梅衍便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说,那又如何。
梅衍这下又不恼了。
“既然你这么想要恢复,明日便换人来喂你阳元。”
梅衍说到做到。
第二日晚上,就有个男弟子被打包扔进了聆音的房间。他身上穿着亵衣,脸上有些睡意仍未散去,显然是在睡着时被忽然丢到这里来的。
聆音打了个哈欠,睡了那么久,她的精神也恢复了许多,虽然没有下床蹦蹦跳跳的气力,但在床上活动一下还是可以的。
聆音在床上盘膝坐立,随后看向那弟子,生得还算俊俏,搁在往日她也应是喜欢的,但见识过夜弦的美貌,她便有些食髓知味了。
她看了看那弟子隆起的裆部,便想通了前因后果。
“梅衍给你喂药了?”她说着,又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有些隐约的泪水,分明这般慵懒的姿态,却美得有些惊人。
那弟子不知是想起什么似得,有些结结巴巴道:“你虽是掌门的外孙女,但……但这般淫乱汤谷……我们汤谷风清门正,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手的……”
他的视线飘忽,想别过视线去,又像是不想面对聆音胆怯,又飘忽着看了几眼。
她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梅衍也不会将她的事情告诉他,大概是喂了药便丢过来了。想到这里,聆音忽然抿唇笑了笑,眼中带着盈盈笑意。
“非花师姐都同你们说了什么啊?还是她同师门里哪个要好的女弟子说了,然后再传到了你们这里?”
非花自然不会直接同人说,稍有些心机的,便知道最好的办法是借刀杀人。估计是特意挑了哪个平日里便口风不严的女弟子,让她传了出来吧。
“你怎么……”那人话 、小~说~群~号、qun73~954~30~54未说一半,便看见聆音唇角的笑意,便知道她在诈他,“你在诈我。”
说什么诈不诈的,她其实根本不在乎这事传出去。说白了,就算此事在汤谷传了开,也没有关系,待她仙根恢复,有了修为,便跑出汤谷去。
“你管不住自己的嘴还说我诈你?”聆音呵呵,但是非花是真的有点烦,搞这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