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的她抱上床,百般疼爱,说尽甜
言蜜语的话。
但这回,崔安凤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身形高大如山,不仅没动,也压根没看她一眼,眉眼里透出红意,对禁军道:“哪里
来的野猫发骚乱叫,拖出去,打死。”说完不管满脸震惊的太后,掉头回去。
禁军上来赶人,“太后是要自己回去,还是臣抬着你回去?”
太后眼睁睁看着崔安凤掉头就走的背影,仍然不可置信,拔出身边侍卫的佩剑,厉声呵斥,“谁敢!”
禁军早不把太后放在眼里,不就是摆在后宫里的傀儡,毫无用处,现在看她发疯杀人,正好给了他们机会,趁局势混乱杀
掉,事后再推卸给四大家族。
眼看太后中了他们的圈套,有人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在耳边道:“太后,不可。”
这轻轻柔柔的一声把太后喊回神了,转过脸,看到李琢的脸,浑身凉透,瞬间看清楚了禁军的阴谋,他们只是奴才,能下
这个死令的能有谁。
太后死死捏住李琢的手,把眼泪逼回去,“本宫腿还没废,自己能走。”
太后偃旗息鼓回了宫,禁军没理由拿人,也就收回了剑,李琢却心思一动,觉得殿里蹊跷,悄悄落后众人的脚步,藏在树
影里,盯住金池殿这边的一举一动。
从他的角度望去,就见殿里灯火通明,横着尸体,高大如小山的男人,走到一个衣衫凌乱的宫女跟前,用脚踢了踢她,完
全挡住她的身影。
地上的鲜血流到殿外,顺着台阶,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李琢瞪着脚边的血迹,心里发跳,心里莫名疼了起来,好像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血。
明明别人的痛楚跟他没有关系。
李琢脸色恢复温和,但他不知道,刚才他在殿外说话时,仅仅隔着一扇门,芙珠听到了,看向殿外,尖叫着想他引进来。
李琢没听见,崔安凤却嫌聒噪堵住她的嘴,出去一趟,等回来,芙珠还在哭,泪珠子顺着下巴,落在衣襟上,很快湿透
了,隐约露出嫣红的两粒。
芙珠哭得正起劲,慢慢发现崔安凤看她的眼神直勾勾的,一直盯住她胸口,突然伸手撕了一把。
不要。
芙珠心里大叫,双手掩着,反被崔安凤扣在背后,被迫挺起腰肢,撕碎了衣襟肚兜,她奶儿极大,一蹦一跳地露出来,乱
晃两粒奶尖,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底。
芙珠明显感觉到崔安凤呼吸明显重了,巨大的阴影压下来,压着不断后缩的她,抓住一只奶子,狠狠揉捏。
另一只大手,驾轻就熟摸到腿根,撕碎了亵裤,抬起粉嫩的屁股,重重揉住粉嫩雪白的私处。
芙珠那处极嫩,以往李琢伺候她时,都小心翼翼撑开,他双手修长白净,哪里像崔安凤这双大手,生着厚厚的茧子,一摸
上干涩的阴户,像把锋利的刀子在割裂,将她身子劈成两半。
芙珠不断挥动双手,嘴上心里说不要,她对崔安凤说,皇叔,皇叔,我是你的亲侄女,你看清楚我。
长发缠住脖子,遮住她流满泪水的脸蛋,她眼睛却死死望住殿门的方向。
忽然脸上的发被拨开,映入崔安凤放大的俊脸,他按住她的眼皮,“谁准你看别人?”很快他又笑了,眼睛红红的,这时
候酒意上来了,汹涌莫名,“小四儿这双眼,生的真美,可惜撞破了皇叔那么多秘密,你为什么要撞见。”
他指腹上用力,似乎要将她眼睛生生剜出来。
芙珠害怕,伸出小手,发抖地去碰他的手腕,是轻轻的,最柔软的力道,被她碰到的男人手骨,瞬间鼓起来,有一瞬间,
无形中打散他的杀意。
崔安凤松开双手,却揉住她下巴,粗大的指腹从她下巴揉到鼻梁唇角。
她的确生的极美,眼梢红嘴唇红,眼儿清透透的,是最清纯的妖精美人,崔安凤忽然从混沌中感到一丝悸动,猛地扣紧她
后颈,重重亲上来。
芙珠看到男人眼睛瞬间红了,害怕得想躲,知道躲不开,装作乖顺的样子,慢慢等他放下警惕,小手勾住他头颈,凑近上
去,主动去吻他,崔安凤似乎愣了一下。
芙珠却趁他低头的瞬间,仰起脖子,狠狠撞上去。
她以头相撞,竟还真撞得崔安凤一阵头晕,踉跄着从龙椅上起身,拼尽力气,拔腿往外跑,这次照旧,后颈一疼,被男人
大手抓着回来,手腕摔到地上,佛珠串四散开来,咚咚地激烈碰撞,她迎头对上一双发怒的眼睛。
崔安凤被她撞得不轻,额头红了一块,呼吸喘重,随时发怒将她撕碎,芙珠刚才顶他的一下,鼓足了最大的勇气,现在被
抓住,胆儿立马就怯了,整个人瑟瑟得像只可怜的小鸡崽,小手勾他衣袖,红唇微张,“皇叔,皇叔。”
她仰起头,泪流满面,乌发泄下来,露出一张精致可怜的小脸。
崔安凤居高临下盯住她,脚下踩碎几粒佛珠,睫毛拢住眼睛,似乎比刚才更红了,他目光冷漠,扬起手里的长鞭,啪的一
声打下来,甩在她身上。
“啊!”
声音嘶哑,痛苦至极,瞬间穿透殿内外,一直低头的李琢猛地抬头,双目煞红。
第十章 强要H (800猪)
一鞭子骤然响起,传到殿外,李琢死死瞪着里头, 不知不觉从树影里走出去,禁军发现这里藏着人,将他押到跟前审
问,“大胆奴才,竟敢在这里偷窥!”
李琢眼睛直勾勾的,带着红意,“里面还有谁?”
禁军冷笑,一鞭子打下来,“也是你能打听的?”
李琢背上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