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气实在大,不仅撞她狠,连接吻都要占据主导,尝到她嘴里的清甜,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
此时此刻,不是他占有她,而是他被她深深被抚慰了。
肉棒尽力抽耸,弄得下面唧唧有声,要射精了,一股股射出来,喷洒在温暖的花壶。
体内被射了满满大泡精水,撑开紧窄的穴道,中间还躺着软掉的肉棒,芙珠紧收着小腹,被奸得像含了一泡尿,流不出
去,被龟头堵得狠牢。
芙珠稍微扭动下腰,明显感到体内的肉棒又胀大,撑开褶皱湿红的穴肉,开始慢慢抽动。
崔安凤从后面骑她,耸动腰臀,下下快起来,还从后面抱着芙珠,大手掰开红肿的花穴,让淫液精水全部流出来,流到龙
椅上。
象征威严与皇权的一把龙椅,却被男女交合之物流满了,淫贱又低贱。
崔安凤一边肏弄她,一边目光猩红而又冰冷盯着龙椅。
他的眼神带着欲望,也带着冷酷的逼视。
他的父皇 ,原来是要把皇位给他的,只因为他出身不纯,流着脏血,他就与这张椅子失之交臂。
身下女孩柔软的身子,让他回到了现实里,强迫她在情欲的深远里沉沦。
随后的漫漫长夜里,芙珠被男人在龙椅上摆成各种姿势。
她翘着屁股,跪坐在椅面上,奶尖压着狰狞的龙头,来回摩擦。
崔安凤骑在她后面,肉棒挺得老高,掰开臀尖滑来滑去,就是不进去,大手捏着鞭柄,这条吸饱了无数人鲜血的长鞭,正
一点点插进小肉穴,又粗又冰冷。
他在施暴,气喘吁吁伏在她耳边,撩着碎发,“你叫什么?哪个宫的?”
他掰过她的脸蛋,定定看了一眼,“原来是小四儿。”拍拍她脸,“告诉你一件事儿,肯定笑得出来。”
他凑近,额头撞上她额头,呼吸相缠,芙珠从没凑这么近看他,嘴儿微张,呆愣愣的,像极了那年初次见面,她撞见他与
先帝妃子偷情,被吓傻了的样子。
崔安凤盯着她的眼,带着一种恶意,一字一句道:“是我派人在承欢殿前洒满盐水,引先帝过来逼奸你,谁让你撞破我的
秘密。”
芙珠睁大眼,不敢置信,崔安凤亲吻上她的眼睛,忽然温柔起来,深深叹息,“小四儿,皇叔要杀你。”
当年先帝喜欢驾着羊车,停在哪宫就幸哪宫的妃子,后宫为了争宠,在殿前洒盐水。羊嗅到盐味就会过来,也带着先帝过
来。
就有个大胆歹毒的宫人,在承欢殿前洒满盐水,极浓的盐味,引来了羊车。
当时先帝醉酒,认人不清,身边太监也不敢出声,眼睁睁看着先帝拉着年幼的芙珠宠幸,最后是李琢装扮成女子,替她承
宠。
事后所有知情人都被处置,但至今,那个洒盐水要害她的宫人没有找到。
泪水很快打湿透了芙珠的眼睛,浑身颤抖,幕后凶手就是她的亲叔叔。
是啊,她早该想到了,怎么这么凑巧,她撞见崔皇叔秘密后不久,父皇就驾车闯进承欢殿,险些将她逼奸。
从一开始崔安凤就要她死,后来不杀了,是因为她嗓子被毒哑,成了一个没用的废人,不值得他再上心。
芙珠浑身抖如筛糠,可这还不够,崔安凤要逼着她疯,凑在她耳边,兴奋道:“皇叔在告诉你一个秘密。”
随着他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来,芙珠震惊了。
崔安凤说,他是乱伦子。
他的父皇与妹妹清河公主乱伦的产物,骨子里天生流着脏血。
崔安凤说起这个秘密时,眼里掩不住的笑意。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胎。
这样变态的男人,现在插着她的身体,伏在她颈边,喷洒热气。
芙珠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她从未这样害怕一个男人,害怕得疯狂想要逃离,崔安凤抓着她两只小手,按死在头顶,含在
她体内的肉棒突然胀大,“皇叔有很多秘密,小四儿全撞破了也没关系,皇叔只让你知道,”
崔安凤挺腰,撞着她腿心,肉棒又热又硬,全根刺入,“只有死人不会开口。”
第十一章 逃脱 (1000猪)
芙珠骤然睁大眼,一下子喘不上气。
崔安凤狠撞着紧缩的花心,撞了很久,芙珠腿心满是白浊鲜血,痛到身子紧紧弓起来,几乎折成两半,忍不住推开压在身
上的男人,不仅没有推动,反而让崔安凤攥住手腕,他一边用力抽送,一边拨开她脸上的碎发,再次看清楚她。
他看到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干净又纯粹,看不到一丝血意。
怎么可能没有血。
每个人手里都沾着血,不会有人干净的。
崔安凤欲望暴胀的同时,杀意暴胀,突然握住她脖子。
芙珠感到窒息,拼命拍打他的身体。
崔安凤却牢牢握住,少女光洁的肌肤触碰他掌心,带起隐隐的颤栗,“我跟你说了什么。”芙珠已经窒息到无法呼应,崔
安凤却已经认定她是贪婪肮脏的小偷,偷走他所有的秘密,“妖童娼妇,也敢窥伺我秘密。”
芙珠快被掐死的时候,压在身上的高大男人,沉沉倒下来。
肉棒仍插着她身子,胀大的肉茎喷出大股白浊,堵满了小肚子。
芙珠浑身僵住,起先不敢动,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伸出指尖,轻轻戳他一下,又摇摇他臂膀,没反应,才知他这场酒终
于醉了。
芙珠费力将身上的男人移开,跌跌跄跄起身,一股寒风从殿门口吹进来,吹起了破碎的裙摆,芙珠打了个激灵。
此时的她衣裳破碎不堪,身上落着一块块半干的血迹,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