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
芙珠突然抓住他手腕,用力一咬。
她这是豁出命,咬下去的瞬间,感觉到男人臂膀上的肌肉用力一鼓,硬邦邦得像块石头,将她甩开,摔到地上。
芙珠身子像了散架,嘴唇上残留鲜血,看到崔安凤手腕上滴着血,怒火中烧,提剑走过来,两腿间肉茎光滑滴水,跳鼓鼓
地翘立,看起来尺寸巨大,眼里满是杀意,提剑就要刺来。
芙珠紧紧闭上眼,火光电石间,外面响起太监的声音,“大司马,裴驹求见。”
芙珠猛的睁开眼,就见锋利的剑尖停在鼻尖前,险些将她劈成两半,几乎吓出一身冷汗,之前那股勇气瞬间化为乌有。
她小脸煞白得可怜,红嘟嘟的嘴唇紧抿,以为这次必死无疑,崔安凤却看着她模样可怜又好玩儿,忽然止住杀意,收剑入
鞘,披上大袍,“宣!”
芙珠身子赤裸,如何能见外人,胡乱捧着掉在地上的衣服,却被崔安凤提着剑柄拦住,他眼睛幽黑,冷冷盯着她,笑
道:“小四儿这回又逃去哪儿?”说着声音一沉,“过来。”
他说话的同时,裴驹已经走进来。
芙珠紧紧咬唇,鬓边的冷汗顺着脖子滴落下来,再无退路,被迫坐在他腿上,透过屏风,看到一抹修长的身影,是之前夜
里救她的男人,袍袖又宽又大,轻轻飘扬着,停在高大的屏风外。
裴驹这趟过来,是与崔安凤做交易。
崔安凤手里现在握有四块虎符,拼凑起来,可以找到龙脉,在龙脉底下机关重重,大罗神仙来了也要丧命,这时就要借助
一张机关图。
而此图流落在裴驹手里。
裴驹可以捧出机关图,要求是交换玉玺。
一旦有了玉玺,就能名正言顺下旨,号令百官,之前崔安凤杀四大家族,就是借着玉玺,借着天子名号下旨,堵住百官悠
悠之口,而为了得到玉玺,崔安凤也是做足心思,放低身段哄太后,让她心甘情愿拿出来,现在裴驹索去物归原主,再想夺过
来可就难了,崔安凤岂会轻易答应,但他偏偏答应了。
机关图里的宝藏,才是他真正想要,用来招兵买马,镇压异党,到那时候天下谁敢说他一句不是,
裴驹又道:“除了此事,还要向大司马讨一个人。”
“哪个女子这般命好,惹得龙驹也动了凡心?”崔安凤挑了下眉梢,哈哈大笑。
男人粗糙的手狠狠刮过奶尖,芙珠咬紧嘴唇努力憋着,为了转移注意力,睁大眼盯着屏风,渐渐看入迷,也不知是看屏
风上飘逸长裙的侍女,还是屏风外那抹绰约修长的影子。
恍惚中,裴驹的视线透进来,微微一顿,似乎看到她酥胸半露,一只红得高肿的奶头上,还罩着男人的大手,揉着奶头,
但他的声音温和而又坚定。
“我要的人是四公主。”
这话一出,周围仿佛瞬间安静。
他哪里知道要的公主,隔着一扇不中用的屏风,被崔安凤搂在怀里肆意奸淫。
崔安凤脸上笑着,眼神却阴沉下去,大手按住玉势的头柄,狠狠往里一插。
芙珠嘴唇都咬红了,脸儿又白又粉,屁股湿淋淋的,夹紧的两腿间露出半根插不进去的玉势,不让下面发出一点声音。
殊不知她这样难受,落在男人眼里,却是另一副小骚妇的勾人模样。
她本就生得明艳,身上只穿了条肚兜,露出半只又大又软的奶儿,眼睛湿漉漉的,偏又单纯得勾人。
这双藏着小钩子的眼睛,究竟在什么时候把裴驹的魂儿勾走了,非她不可。
裴驹常年待在偏远的上阳城,根本没机会入宫,却一而再再而三为一个冷宫帝姬开脱。
若说是为了美色,裴驹身上带着克妻的坏名声,在女色这方面心思一向淡。
还是说,他也知道了什么秘密…… 崔安凤杀意陡生,毫无征兆捏起芙珠脖子,仿佛要用力折断,芙珠窒息得厉害,挣脱不了,快绝望的时候,脖子上的大手
骤然松开。
她身子无力滑落,无声落在白色羊绒毯上,心悸未定,一双灰暗的眼睛透过屏风,看到那个温和如玉的男人,一下子明亮
起来。
就在这时,芙珠察觉到崔安凤像恶狼盯着她,裂开嘴角,露出一个乖张的笑容,恶意学她的哑巴样子,薄唇翕动,一字一
句无声道:“爬过来,像狗一样,求我。”
第十八章 指婚
崔安凤脸上满是轻蔑,对她的轻蔑。
芙珠浑身抖如筛糠,但为了活着,爬到他脚边,哀求他。
崔安凤却岿然不动,显然她做的还不够,芙珠咬紧牙根,忍着莫大的屈辱,从崔安凤脚边爬上来,主动坐在他腿上,小手
颤巍巍勾住他脖子。
女孩长发拂在肩后,她仰头,露出一张小脸,张嘴说,小四儿求求皇叔。
屏风里,男人少女肌肤相贴的擦动声,黏黏腻腻,流着香汗,芙珠这一天颠沛流离,又被男人压在床上撞狠了,云鬓散
乱,挽不住一朵白梅花,歪砸下来,掉进他手心里。
崔安凤懒懒把玩着,笑着说不成,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天下美人多得是,除了四公主,其他任由龙驹要去。”
芙珠彻底明白了他的捉弄,正陷入绝望,崔安凤却捏起她下巴,突然吻上来,一边盯着她灰暗的眼睛,一边舔吮她的嘴
唇。
她拼命躲闪,甚至恼羞起来,小手抓他脸,崔安凤一把攥住,反剪到背后,冷硬的胸膛撞上她的柔软,他低着头,眼神犹
如野兽凶狠,温热的大舌从她嘴里,一直舔到眼睛,感受着摧毁她希望后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