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
凤也要看他几分薄面。
解决完这桩事,李琢的心却没静止,他望着远处巍峨森严的宫阙,那是金銮殿,文武大臣拜见天子的殿宇,心里荡起了异
样的波澜。
这触不可及的宫殿在他眼里投射出一个巨大的阴影,也吹开了心里压抑的野心。
义父死了,太后身边缺个器重的人,必然要提拔新的,他的机会来了。
但想到十日后会出宫来接公主,李琢冷静下来,要在离宫之前解决掉所有的麻烦,匆匆赶往承欢殿,处理冯宦官的尸体。
路上经过浣衣局,又遇见那个疯癫老头,拉扯着李琢的衣袖,指住他眉眼,嘿嘿笑道:“婉娘娘显灵了,奴才给婉娘娘磕
头。”
疯老头已经是第二次将他认错成婉娘娘,也就是公主的生母,李琢心里觉得古怪,想到义父死得太仓促,妹妹还不知下
落,心思更是沉沉。
他看到附近有一处寒池,不由走近,伏下身子,往湖面上照看自己的眉眼。
正这时,迎面撞上黄山带侍卫前来,看到李琢在这,激动大喊,“是他杀了冯先生,快捉住杀人凶手!”
太后母子再怎么势弱,也是名正言顺的天子与国母,说话仍有分量,冯宦官是太后最得宠的亲信,突然死了,注定引起大
波澜,追查出幕后真凶。
李琢被侍卫扣到坤宁宫,伏在太后面前,不卑不亢道:“求太后搜身明鉴,还奴才和义父一个清白。”
太后本就因金池殿一事,对李琢心生好感,现在见他冷静沉着,黄山上蹿下跳,两厢对比之下,心生疑虑,吩咐下去搜
查。
此事很快有了结果。
侍卫在黄山住所搜到冯宦官失踪的腰牌,还搜到大量赌债字签。
原来黄山一直有赌瘾,经常向冯宦官借走库房腰牌,提前预支钱,上回父子俩突然大吵一架,许多人看在眼里,所以现在
黄山借钱不成,起了杀意,事后栽赃到李琢头上,打得真是好算盘。
……阴暗的牢房里,黄山被拷打得不成样子,吊在鞭架上,鲜血往下滴落,他虚弱睁开眼,看到李琢站在面前,咬牙切齿
道:“是我小瞧了你。”
他的确小瞧了。
早在李琢杀死冯宦官时,就猜到冯宦官不会独自前来,身边必定跟着人,果真没多久,黄山如厕回来,看到冯宦官的尸
体,大吃一惊,随后匆匆前去告密。
毕竟冯宦官死了,太后跟前无人,只要铲除掉李琢,他就可以顺利上位,哪知道被反将一军,李琢早就将冯宦官的腰牌偷
走,放在他房中栽赃,加上太后有心偏袒,罪名已成定局。
面对黄山的指责,李琢一言不发,取出帕子,替他擦拭脸上的血迹,黄山却咬住他的手,吐口水,“贱人!”
“你应该知道,现在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李琢缓缓说道,略抬起眼,幽暗如地狱的灯火下,面容苍白俊美,像是索
命的罗刹,“说,义父将亲笔信放在何处。”
冯宦官一直有个秘密,把那些肮脏交易写进书信里,留作捏住对方的把柄,这些书信专门藏在一个地方,李琢也是无意中
得知他这个秘密,却不知书信所藏之地,但黄山不一样,他善于钻营,估计猜出几分。
黄山浑浊的眼珠子死死盯住李琢,看到他脸上浮起来的微笑,从骨子里感到恶寒,一直以来,他跟义父忽略了件事。
他们身边跟着一个隐藏极好的魔鬼,而现在,这个魔鬼快破土而出了。
黄山慢慢松开了牙口,李琢慢条斯理擦拭手腕上的血痕,他不说话,不拒绝也不答应,隔壁牢房犯人撕心裂肺的哭喊一声
高过一声,在这种诡异阴冷的气氛下,没人能坚持下来。
尤其看到李琢沉默着走到炭盆前,拿起盆中火钳,反复烤红,黄山哭着招了,他说在福如殿,“那里不吉利,没有人去
那,这些年没人发现。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别想杀我,要是真杀了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李琢知道黄山说了真话,但仍举着火钳走过来,他漠着眼,没有犹豫烫住他的嘴唇。
“啊!”牢房内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还有滋啦啦的皮肉烫开声,烧焦尿骚的难闻气味。
“那天你向义父告密,告发我与公主的私情时,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李琢抬起他的头,黄山唇角的鲜血漫出来,滴落在他手上。
比起第一次杀人时一遍遍搓手清洗,现在的李琢已经应付自如,甚至尝到了一丝愉悦,更何况在今天,他刚刚掐死自己的
义父。
而现在,他微笑着,眼里的阴郁终于肆无忌惮涌了出来。
“想着现在这样,封死你的嘴。”
——题外话——
接下来,就是丈夫的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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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兄妹(日更+2400猪)
裴宅。
宝兰等了一天,终于等到主子回来,就见他从车厢里出来时,牵出一只柔嫩雪白的小手,将一个裹紧披风的女子带下车。
主子从没把女子带回家,这是第一回,宝兰压下好奇,规规矩矩带路。
房中早已备好热水,芙珠打发宝兰出去后,解开披风,在铜镜前露出一具被男人玩弄狠了的身子。
奶头被吸吮得红肿,脖子里也全是红色捏痕,尤其是两腿间,男人的精液已经干住,一块块黏着腿根,花穴被撑玉势插狠
了,甚至现在还微微露出一条缝儿,流出骚水儿。
芙珠厌恶极了现在的自己,深淌进热水里,一遍遍清洗自己的身子,直到不能再挖出那些脏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