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迟早会醒,还是赶快振作起来罢。”
“那咱们就,今朝有酒今朝醉……”无支祁搂紧了旁边的美人,那美人也是做作得很,妆浓的看不清五官,衣不遮体,艳俗得很,娇羞的躺在无支祁的怀里。“司凤你看,现在多好,喝酒抱美女,没有人可以管我,我太开心了……”
“哎呀公子~光喝酒可不好哦~”那女子主动搂上无支祁的脖子,声音也是令人作呕。
怎料无支祁一把推开,“没人告诉你你很令人反胃吗,□□。”
那女子哭哭啼啼地走了,不过接着又来了一位美人,令司凤惊讶的是,她除了那张脸不及紫狐半分以外,衣着,甚至动作,都和紫狐一般无二,若是光看背影,怕还真分不清哪个是紫狐,哪个是她。
无支祁愣了一会,不过马上把那美人搂入怀中,“来美女,我们继续喝~”
然而,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没有巧合。
鹤影看紫狐最近闷闷不乐,正好带她下凡游玩,结果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也可以说不是巧合,鹤影下凡游历多年,哪家的姑娘最像紫狐,他怎么可能不清楚,所以,你们懂得吧~
无支祁啊无支祁,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老娘用自己的幸福换来的到底是什么?呵,是我错付了……
“鹤影,你饿了对吧,我们进去吃东西吧。”紫狐故意牵起鹤影的手,走到无支祁对面的桌子上,坐下。
无支祁反弹性得推开那个姑娘,站了起来。可是他又想起了什么,自嘲地摇摇头,接着抱起美女。
紫狐就像没看到他似的,对着司凤说:“小司凤,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啊?”
“呃……不用了……”司凤站在这两桌中间,有些尴尬。先离开了。
“来,鹤影,啊~这里的红烧肉很好吃的。”
鹤影宠溺地笑了笑,张嘴吃了下去。
无支祁看这场景刺眼得很,当初小狐狸也是这么喂他的……不自觉的使劲掐了掐那美女的腰肢,发泄一番,“啊~撕~公子,你弄疼人家了~”
“不好意思哈美女,我自罚一杯!”
紫狐看不下去了,起身对鹤影说:“我去洗洗手,你等我一下。”
鹤影应下,掂起手上的酒杯把玩,“你……输了,彻底的输了……”
无支祁把手上的酒杯想也没想就扔向鹤影,不过鹤影接住了,并没有伤到他。“无兄,这是做什么……”
“现在小狐狸不在,你不用装了,老子问你,是不是你搞的鬼。”
“无兄说什么,我听不太懂呢……对了,下个月是我和阿紫的婚礼,还请无兄一定要到场。”鹤影放下喜帖,过去找紫狐去了。
无支祁发了疯似的撕碎喜帖,他不敢看,他怕自己崩不住……憋了几天的眼泪,感觉已经不行了,
“公子~”
“滚!!”
无支祁赶走了那美人,再像又怎么样?终究不是他的小狐狸,连小狐狸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到底是我作茧自缚,小狐狸,你的心可真狠。”
一曲一场叹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此时的无支祁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嘴里一直重复着《雨霖铃·寒蝉凄切》,这是一首伤感的诗,他偶然在凡间听过,原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为情所困,根本用不上……呵呵……那现在呢?
“小狐狸,你竟然真的离开我了……你真的不要我了……”
无支祁四周看了看这小屋子,曾经是两个人的天堂,笑的那么幸福,那么不舍。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她就已经驻站在他的世界里,是那么不可缺少的一道风景线,渲染了他苍白的世界。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一个人吹笛子,一个人回忆我们的过去,没有人随笛声跳舞。夜那么静,静的让人有点想哭。生涯那么苍白,苍白得让人有点无力。事实那么残酷,残暴得有点让人悲伤。感到那么清晰,清晰得让人有点虚假。
“想不到,俺老无还有这么矫情的时候,呵……”无支祁自嘲的摇摇头,喝完最后一口酒。
院子里的葡萄,早已成熟。往年她都会抱着自己的手臂撒娇,要自己陪她摘葡萄。
他抬头望望天空,希望能将快要涌出的泪光倒进瞳孔的后面,他在努力着,不想让悲伤蔓延,却无法压制住心疼的冲击,眼睛的泪水越积越多,随时都会决堤而出,他已经彻底被悲伤占据,突然低下头,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颤抖的双肩,无声的散发着他的……
“小狐狸……为什么……为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