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伸出她的舌头,在空气中与璧离的舌头互相交叠,拉出一丝丝缠绵的津液,发出一声声靡靡的声响。
“我想吃...离哥哥...我想吃”她娇娇地叫起来。
“哪想吃?上面还是下面?”璧离的声音暗哑,平添了几分磁性。
“都要吃,嘴巴早就饿了。” 琉璃将嘴和双腿都张开,双腿的根处有泉水从那粉色的肉洞中倾泻下来。
璧离的笑得愈发深了,他转过身将琉璃放倒,二人头脚相抵,他撩开自己的红衣,一口便将那粉色的肉洞吸到了嘴中,琉璃发出一声满足的吟哦,她将头埋进璧离的双腿之间,用玉指拨开他的衫子,将那赤红色的硕物放出,檀口一张便含住了半根。
璧离被她的檀口包裹住后,用手捻上那粉色的揉核,嘴上吮吸舔舐,舌尖打着圈在内壁中搓磨,引得那水多得从他嘴角留下,一时都来不及吞进去。琉璃弓着身子似狂蜂浪蝶般剧烈摇曳,将那硕物尽根吞入,嘴中呜咽。二人舔弄之间,“咕唧”声不绝于耳,淫靡地叫云纪只敢斜着眼瞧。
待二人舔弄一阵,琉璃终似忍不住似的,倏地爬起来,转了身子,侧坐着用自己那水流不止的肉洞套住了那被她舔得油光发亮的硕物。“噗呲”一声,尽根插入,云纪看着那雄伟昂扬,本以为琉璃面上会露难色,却听见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叹。
琉璃前后摆动着身子, 那棍状的棒子进出之间翻出几瓣粉红,璧离的腰也前后配合她的动作而动着,琉璃往前他往后,琉璃往后他往前,每次尽出尽入。琉璃拉了他的手去掐她胸脯上的粉枸杞,他双指一夹便将那枸杞子掐出印子,琉璃却因此更加兴奋一般,娇声叫着,“深一点,重一点,干死我呀,离哥哥,干死我....”
璧离听了,下身摆动地更加用力,一侧身将她修长白嫩的双腿架到肩上,狂风暴雨般地狂弄起来。 他浅红色的双袋撞击在琉璃水涔涔的丰腴臀瓣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啪啪啪啪”声。
四. 前尘往事 (4) 廉贞对饮
廉贞星君瞧着她瞪大了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看,挥袖将那瞰天镜一收,绝了那抽插不休的画面。
“你可是喜欢这玄武象男子?“廉贞星君本是活了几万年的神君,她这反常之态被他尽收眼底。
”我...我喜欢。“她犹犹豫豫地说出自己心底的想法。
”你怎的喜欢浪荡子?“廉贞星君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他想起那画面上为欲所控的男子,心中不喜。
”我化神那日见他之后,便见之不忘。“ 她呵呵地笑起来,清淡的脸上现出几丝甜意。
廉贞星君拍了拍她左摇右晃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凝了七彩玲珑心,承了这天地十方内唯一一个古龙血统,寿数与我们星君相齐,怎会贪恋一只红鸟。”
她不以为然道,“火鸟又如何?我也是一条青龙呀。”
廉贞星君一怔,继而转换策略,由恨铁不成钢改为语重心长,对她道,“你看那雌火鸟,神根稀薄,欲根浓重,你为何要与他们为伍。”
她不见廉贞星君轻蔑的眼神,只道他活得太久早已不知儿女情长。
“玉衡,你就没有见之生欢喜,别之生愁绪之人吗?”她认真地咬着嘴唇问。
“有过,不过她神力平平,成灰多年了。”廉贞星君淡然地叙述,像是聊起旁人的故事。
云纪听了,只觉廉贞星君在胡扯,笑着扯了他的手拍了一把,道,“北斗神力通天,纳星元之精华,你一滴神力化予她,她不得千年寿数?”
廉贞星君嗤笑一声,似闻笑谈,“星元神力皆有定数,化了一滴便使本体暗淡,命星暗淡则天运逆行。我们星君可与你们四象不同,明白?“
她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认为廉贞星君的话不无道理。
她灵台中酒醉与思考博弈,半晌好似抓住了一丝清明,想到什么趣事,对着廉贞星君道,“你莫不是怕紫微帝君知你化了神力至本体暗淡,用经纬帐将你缚住,从此日日受风雨雷电之刑罢?“
廉贞星君本是得意模样,听了她这一番话,白面星君愣是黑成了人间戏台上的包公。
廉贞星君啐了她一口,眼神含恨地睨了她一眼。
她见此,”咯咯咯“地笑起来,花枝乱颤。”玉衡啊玉衡,吾意甚得也!“
廉贞星君拿过千日醉猛灌一口,委屈道,”怎的没事要戳人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