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谓我恋长安 > 分卷阅读10
    。

    再者他也不可能送她去被人打,这事儿只能想别的路子。

    他将心底疑虑压下,末了道:“不认识就算了。”

    叶长安一头雾水,总觉得他有什么没说清楚,她皱眉,“我应该认识这个人吗?”

    “没事。”盛惟景抬起手去拉她的手,将她带过去,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捏着她下巴就吻了过去。

    唇舌纠缠抽空所有思绪,她意识混沌间觉察男人手上的动作,再也无暇思考其他。

    但今夜男人动作明显急躁而重,叶长安有几次都觉得疼,但死死忍住没出声。

    她只是很努力地抱紧他。

    5. 盛惟景和尤思彤什么时候恢……

    翌日,叶长安险些迟到。

    盛惟景早晨倒是起很早,见怀里的女人睡得迷迷糊糊就不忍打扰,放她赖床,他起床先去了公司,提前去上班。

    叶长安八点多慌慌张张拿着早餐往外跑时,被常昭叫住。

    常昭是奉盛惟景的命令送叶长安上班的,路上对叶长安提了一下做心理评估的事儿。

    叶长安还在啃面包,闻言安静好一阵,问常昭:“常哥,你觉得我现在看起来像个病人吗?”

    常昭说:“你刚开始看起来也不像,抑郁症患者又不是都郁郁寡欢以泪洗面的。”

    当初对于叶长安的诊断都是经过会诊的,她的心理状况非常复杂,以外人眼光看,她只是脾气性格略有些古怪,对亲近的人热情,对不熟悉的人好像时刻保持距离,可她表现出来的状态还算是正常的,并没什么阴郁的感觉。

    甚至很少有人能感知她情绪低落,她和正常人不同,无论遭遇什么,她也不可能以泪洗面。

    她很小起就不会因为情绪原因而流眼泪了,并非生理性的无泪症,她的状况有些类似于心源性的失语症,也算一种事故造成的应激反应,这种状况已经持续十多年,她越是难受眼眶越干涸,永远不存在什么梨花带雨可怜兮兮。

    用她心理医生方杰的话说,她比正常人少一个情绪宣泄的渠道,这是很危险的。

    叶长安自己试过挤眼泪,但当然没成功,有时候她也会觉得自己好像个怪胎,但她分明记得,十岁之前她是会哭的。

    被妈妈打了会哭,被爸爸关地窖会哭,那时真是娇气又脆弱。

    啃完手里面包,喝掉牛奶,叶长安靠住椅背,又问常昭:“盛哥没说什么时候去方便吗?”

    “这次……”常昭顿了顿,“也许盛总没法陪你去,他最近很忙。”

    叶长安心底有点失落,“那就你安排吧,随便什么时候,通知我一下我和公司请假就行。”

    盛惟景最近确实忙,她想着有些心疼。

    常昭“嗯”了一声,视线往内视镜瞥,想了想又问了句:“你怎么认识梁晨文的?”

    昨晚的饭局,常昭是陪同,自然也听到不少事,此刻想起就问了问。

    他对着叶长安不像公司里其他那些人对叶长安那么有距离感,大抵是因为他和盛惟景一样,从叶长安十五岁还是个小女孩时起看着她一点点长大,叶长安管他和盛惟景都叫“哥”,无形中也拉近了距离。

    再次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叶长安眉头一下子皱起,“谁啊,我不认识……不是,怎么都问我这个人?”

    常昭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嘴快。

    昨晚他听到梁晨文最后对盛惟景说的话,要求叶长安道歉不说,还要打她一耳光。

    当时盛惟景没表态,脸上还是一贯的笑容,似乎是打算再劝梁晨文,但梁晨文丝毫不买账。

    搁在平时,梁家这么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供货商,盛惟景可能就不管了,但这时机却又选得巧——一头是董事会坐等盛惟景做出成绩,一门心思还要抓他把柄,一头是固定的大供货商坐地起价,而大笔订单被延误,大客户在等。

    价格不可能提,不然开了先例以后谁都能漫天要价,常昭都在想这个问题,不知道盛惟景会怎么解决。

    盛惟景一直很疼叶长安,送叶长安去低声下气给人道歉还要挨打这种事,常昭觉得他做不出来。

    梁晨文赫然是特意找事儿来的,不嫌事大地叫上尤思彤,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