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的玉佩,你们不要逼我。我爸只告诉我正面雕的是敏字,背面刻了些……好像是祥云,不不不,也许是莲花。”
“祥云、莲花,你确定?”洛问秋步步紧逼。
“好……好像是。”曾敏只得硬着头皮继续。
“有没有字?”
“字?我……我不知道呀。”
“如果是你的,有没有字怎么会不知道!”
“没有?”曾敏小心翼翼地看着洛问秋,脑中飞速地思考着对策。她既然这么问,如果有字,肯定还会继续问是什么字。她心一横,语气肯定,“没有!”
洛问秋前踏一步,右手将玉佩高高举起。曾敏尖叫着跳了起来:“那是我的,是我的!”
洛问秋挺直腰杆,终于说出无数次在梦中为自己辩解的话语。
“这块玉佩的背面,双鱼戏水缠绕着一个慎字。孔子有云,敏于事而慎于言。”
她手指指向曾敏:“你!”再指向范之峰:“你们!”
“在——说——谎!”
洛问秋将玉佩递到刚才那个号称认得小篆、自告奋勇要当中间人的斯文男子眼前:“你看看,我说的可是真的?”
那男子仔细看了两遍,点头道:“是的,正面为敏,背面为慎。”
“我——”曾敏承受着无数人的指指点点,只好改口,“那,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原来这块玉不是我的。”
广场一片哗然……
“看错了?不能肯定是不是自己的,为什么一口咬定是别人偷的?”众人的议论声,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传到范之峰的耳朵里,他感觉很头痛。
按照以前的经验,只要随便给洛问秋安一个罪名,她受委屈了只晓得哭,即使是争论也半天找不到重点,非常容易让人误会。
曾经屡试不爽的套路,今天竟然不管用了?
曾敏脑筋动得快,泪如雨下,放低了姿态,哀求着洛问秋:“姐姐,我……真的有一块父母送的玉佩,和姐姐手上这块很像,这次外出任务时不小心弄丢了。我一眼看到真的以为是我的呢,原来是我弄错了,对不起了,姐姐。”
范之峰上前一步,扣住洛问秋右手手腕,声音低沉而霸道:“走,和我回家去。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洛问秋左手腕被范之峰折断,用两块木板、一根麻绳胡乱捆绑着,看着很是狼狈。这一下右手也被扣住,哪里能够甩得脱?
“我不——”
洛问秋态度很坚决,力气却不够,被范之峰半拖半拉,踉跄着向前。
曾敏可怜兮兮地冲大家弯了个腰,抿了抿耳边散乱的短发,一张莹洁如玉的小脸上满是歉意:“对不起呀,打扰了大家的时间,是我看岔了,错怪了我的姐姐,等回家一定会好好告罪的。”
毕竟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旁观者也不好多说。
“好了好了,既然误会解除,那你们自己回家处理吧。”
“是啊,以后可得看清楚点,别再搞错了。”
境界太低,无法感应到灵气的存在,这具身体只不过是肉.体凡胎,纵有千般修仙手段也施展不来。洛问秋的右手手腕剧痛,发丝被风吹起,和着额角的汗水沾在脸上。
“你们看她,像条狗一样被人拖着走,样子好可怜……”一个弱弱的女子声音传来,洛问秋眼睛一酸。
范之峰是中级力量系异能者,因为觉得丢了脸,他使出了很大的力气强行拉着洛问秋回家。若是反抗,恐怕这一条胳膊都得被他废掉。
他……他竟然这么对待口口声声深爱的女人?
洛问秋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父母从农村出来,在县城中学门口摆了个水果摊,供姐弟俩读书。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来自男友、队友不断的贬低,让初遇末世的洛问秋惊慌失措。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的她,孤立无援,眼中只有这个和自己亲吻过、拥抱过的男人,她相信了他的每一句鬼话。
范之峰暗暗咬牙,调整表情,叹了一口气,将一个对自家女人无可奈何的好男人扮演得十分完美:“洛洛,你要理解我,我也不是故意骂你,我只是爱之深责之切。等回家,我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在外面,给我留点面子嘛……”
曾敏亦步变趋跟上,假意相劝:“老大,你慢点走,洛姐姐体弱跟不上。”
她右手向下一探,抚上洛问秋紧握的右手,“姐姐,你受伤了吗?我来帮你疗伤呀。”她瞟了范之峰一眼,挑了挑眉,范之峰手中暗劲一使——
剧痛袭来,洛问秋闷哼一声,条件反射松开了右手掌。曾敏轻巧巧一拂,趁机夺下玉佩,悄悄塞进口袋,心中得意:“就算人人都知道这块玉佩不是我的又怎样?现在还不是到了我的手中?”
洛问秋瞥见曾敏唇角那一抹得意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忽然闪过前世自己赴死之前,曾敏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
“姐姐,被打落尘埃的感觉如何?你可知道,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