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挫越勇,越用越挫的精神,我二人在这欢乐中,一路回了神侯府。

    ☆、8

    第二日一大早,师兄又备好了饭等我一同享用,又是一番苦战喝完了汤药。叶问舟奖赏了一个莲花酥,欣慰地拍拍我的脑袋“勇气可嘉,今日我便不陪你了,赖神医那儿需要人手,关于你的病只有他能够配出药物来压制,师兄要去寻找一些药草。”

    “若是草药珍贵,师兄得亲自去采摘,才能放心。”

    我拉着师兄的衣袖嘱咐道“那你要小心点啊,我没问题的,要是有危险千万不要逞强啊。”

    “知道啦,师兄好歹师承自在门,这点小事,你还不相信师兄吗?”

    我自是相信他的,可是毕竟为了我劳累奔波,心中还是有些难过。收拾好包裹,我送师兄出了府门,相处了几天竟有些依依不舍。哎,都怪私心作祟,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能有如此温柔的人关怀着,任谁都得难受吧。

    神侯府甚大,我逛了好久都没有寻见金剑,难道出去办案了?走着走着就到了小楼前,门前的两盏灯笼灭了,我看了看,是蜡烛燃尽了,并不是吹灭的,无情师兄果然彻夜未归。

    无聊至极啊……我坐在小楼门口的花台上,一片一片揪着绿丛中的叶子。四大名捕好歹留家里一个让我碰碰面吧,铁手,追命,冷血怎么都没在家啊。

    “办案中心缺人啊缺人。”扔下手中的叶子我拍拍身上的灰尘“还是去大街上溜达溜达,找找回忆吧。”

    汴京城人头攒动,一股脑地往城北涌去。我在人潮中与人撞了个满怀,跌坐在一旁茶摊的长凳上。撞人的姑娘连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没有,生帕落了人后,爬起来径直跑入了人流里

    我坐在凳子上看着人山人海的大街,疑惑不解,这情景怎么像追星似的,皇帝来了吗?

    一旁桌前的干瘦男子看向人群,轻蔑的呸了一声:“天下的男人又不是死绝了,这汴京城的女人倒喜欢个瘸子!”

    旁边茶摊主听到这话指着那人骂道:“你这浑小子,别张口就骂人,找揍吗说谁瘸子呢”

    那人不敢吱声,草草咽了茶,胡乱嚼几口唾了,起身离去。走前似有不甘低声嘟囔:“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残废!”

    喝茶的老者听罢起身追出茶摊,指着干瘦男子凶吼道:“你还敢嚷嚷。”

    那个干瘦的男人再不敢多嘴像一阵风卷走了,这时一位蓝衣书生又将老者拉扯坐下“这小子也就敢背地里骂骂,要真见了四大名捕,他那谄谀样儿,你还没见过吗”

    听了这话,茶摊上笑作一团。

    我听到四大名捕突然反应过来,那人口中的瘸子是无情师兄,心中愤愤不平,便好奇问询众人“他刚才骂的人是无情?他们有什么过节吗?”就算有,下次让我碰到了,也得揍的他满脸开花!

    刚刚追出去的老者端起茶碗喝着啐了一口“他也配和无情神捕有过节,天下一切奸佞之徒都是四大名捕眼中的芒草荆棘,迟早要斩尽拔光的。那小子吓得股战心摇,放厥词壮胆罢了!”

    蓝衣书生见我听得云里雾里,好心地凑过来指着老者向我解释“这位先生从前是六扇门的状师,最是嫉恶如仇”

    “近日京城里一起连环命案与刚才那小子有牵联,衙门查封了他的铺子,他怀恨在心,所以出言不逊”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位书生展眉一笑,摇了摇扇子靠近了我。“姑娘可是听到连环命案害怕了不用担心,小生可以保护姑娘”

    我对那人笑笑说道“多谢好意,所以刚才那些人,是赶着去看命案的”

    状师说道“她们可不是去看案子的。”

    这下我又疑惑了“不是看案子,那是看什么”难道看人吗?

    周遭茶客纷纷笑了起来,好像我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蓝衣书生一展折扇,颇为风流倜傥“这位姑娘一看就是才来咱们汴京城,没见过四大名捕吧”

    “……”这话我没得接,才来汴京是真的,可我睁开眼看到的可就是无情,但是我低调,我不能炫耀。

    蓝衣书生抢话“铁手捕头敦厚,追命三爷潇洒,冷血捕头年纪虽轻,也已办过不少漂亮的案子。你若在汴京城呆的时间长了,这三位爷你倒也有机会见”

    嗯,这点我不否认,迟早得见他们仨。

    蓝衣书生继续摇扇,对着我侃侃而谈“无情捕头可就不一定了,小生来汴京已有三秋,至今缘悭一面,说罢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敢断言,你要是见过他,也会像那些姑娘一样。”

    我表面平静如水,心中呵呵连串:来到这儿,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无情也就算了,他还是我的师兄呢!以后定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怎么没像那些姑娘失心疯一样,缠的像藤一般。

    “唔…为什么这么说”本着打听消息的原因,我继续问道。

    “你在问哪个问题,难得一见是因为无情公子常在神侯府中处理公务,鲜少亲自外出断案,就算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