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要表白啊表白?
“所以,我从小就很好奇我未来的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严家堡听说凤主临世,便一直很想来看看你。”
“现在看到了应该很失望吧!毕竟不是什么美人儿。”我无所谓的耸耸肩。
反正,每天照镜子看见自己这张路人甲的脸,自己都纳闷像凤夜笙那种妖孽级别的怎么能看上这种脸呢?
“之前听探子回报你的种种,感觉你就是一个只会依附瑾安王平凡无奇的弱女子而已,如果没了凤主的头衔几乎就是芸芸众生的一个普通人”
“即便有凤主这个头衔,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江渐离摇了摇头,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递给我道:“你入局已经很久了,现在规则应该都知晓的差不多了,这个瓷瓶内是我炼制的毒药给你自保。五代十国,十名国师,十名凤主厮杀到最后的人,我希望是你。”
我怔怔的抬头就看到他眼底一片清明和诚挚,伸手自他的手中接过瓷瓶收入袖中。
“你的出现让这个棋局又重新开盘了,现在,整个大棋盘上死了两名国师,西边的西凉和西凤的国师已经死完了,四方之中西方无疑落入下风,未来,西凤很可能会和西凉联合一起抵御外敌。当前,凤主还有十名,也就说,为了维护国师和凤主的某种平衡,后面凤主可能会成为被暗杀的对象,你好好保重。”
“嗯!”
我转身准备走,眼睛却瞥见夜笙和浅浅呆着的二楼客房外乱成了一片。
不少人神色慌张的穿梭其中,不多一会儿,林浅浅近乎是跌跌撞撞的从里面跑了出来。
我赶忙下楼,提着裙摆跑到了门前,拨拉开一堆人便笔直的冲进正厅。
入目就看见夜笙嘴角挂着血的倒在地上,桌上是翻到的杯具,淡绿色的新茶顺着桌沿正在往下流淌。
“王爷中毒了,快点,快点!”林浅浅推搡着医师,医师被她推的一个趔趄摔倒在夜笙的身边,但是,很快就爬起来搭上夜笙的脉搏。
“浅浅,怎么回事?夜笙,怎么会这样?”
我双手双脚都在颤抖,脑子一片木木的空白,整个人都有一点飘忽的不真实感,感觉像是一个没睡醒的梦境在此时此刻演绎。
夜笙面色苍白的躺在地上,突然,整个人在地上抽搐了一下,霎时之间触目惊心的血冒着血泡从唇角涌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我慌手慌脚赶忙跪了下来,将他的脑袋抬起来枕在我的腿上,然后,拿袖子不停的擦拭他唇边不断涌出的鲜血。
“茶里有毒!”林浅浅抖着嗓子惊魂未定的对我道。
“确实是中毒了,如果不能知道是那种毒药的话,老夫也不知道如何开药方解毒啊!”大夫为难道。
“西决,把江渐离抓住。”我转身对西决道,却看见西决此时此刻已经绑住了江渐离,甚至连江渐离的嘴也用破布堵上了。
夜笙被众人合力抬到了大床上,昏迷不醒。
我一脚将江渐离踹倒在地上,他挣扎的厉害,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拉开堵着他嘴的破布,他立马叫嚷喊冤道:“不是我,我没有下毒。”
我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他受伤侧脸上,那被夜笙用烙铁烫伤的半张结痂的脸顿时又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这施虐的快感莫名让我感觉畅快了些许。
我揪着江渐离的头发让他的脖颈向后仰,贴着他的脸一字一顿狠厉道:“如果你不交出解药,今天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我不是开玩笑的。”
江渐离死死的瞪着我,不可置信,原本温润如玉的脸庞染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嘴唇死死的抿着,我们两人就这般僵持的对峙着,末了,江渐离才松口清晰无比陈诉道:“我没有下毒。”
“你是医师,如果茶水被其他人下毒了,你会不知道?全程你自己一口都没喝过。”
“我真的没下毒。”
“江渐离,如果夜笙死了,我会让你后半生活的生不如死。”
我攥紧了拳头才能克制住自己内心惊惧的恐慌。
没有人能从我身边夺走夜笙,没有任何人能从我身边夺走夜笙。
我走到刑具台前,手指摩挲着那些经过岁月和血污洗礼的道具,它们大多形状奇怪,很多我甚至连用途都不知道怎么使用。
在刑具台的最上角有五个尖锐像螺丝钉的东西,钉子的圆柱形钉身上是盘旋尖刺的螺纹,我抓起五根钉子拿在手上走向江渐离。
江渐离的眼底写满了恐惧,他扭动着身子企图拉开我和他的距离。
我蹲下身,用手拨开他被反绑攥拳的手掌,用脚踩着他的手指让他掌心张开,然后,拿指腹摩挲着江渐离那双修长白皙芊芊玉掌上的掌心纹路,冷笑道:“江渐离,你这双手和你父亲真是不一样,他是救死扶伤,而你——”
“是杀人不眨眼。”
“不是我,我没有下毒,我没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