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撰写成话本,想必要在坊市里卖疯了。
江凌追当初在知晓宝华的身份时,就知道她这辈子不会只有一个男人,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见她这副纵欲过度,被人操坏了身子的模样,难免要酸几句。
宝华几日不见他,想念得很,扑进他怀里主动索吻。俩人深深地拥吻,唇齿缠绵,江凌追以示惩罚地在她唇瓣上轻咬了咬,又狠狠吮吸了两口,才把人放开。
“穴儿还没消肿,嘴巴又让你亲肿了……”宝华低声撒着娇。
江凌追长眉微挑:“穴肿了?让我看看。”
江凌追伸手就去探她身下,宝华拉住他的手,发现不见温竹的身影,便问:“温竹呢?”
“他裤子都湿了,去更衣了。”
“唔……”长公主这才想到温竹怕是硬了许久,自己倒是爽了,完全忘了他,不由得有些内疚。
“想什么呢?”江凌追伸手捏了捏她鼻子,手仍不安分地朝下摸索,宝华忙说,“刚敷了药,这两天我不能行房事。”
怪不得方才温竹那样狼狈,放在嘴边的肉只能看吃不着,那滋味确实磨人。
几日未见,江凌追就想着回来能好好操操他,没想到她倒先把穴儿玩肿了,不甘心地问:“那后面呢?”
“也不行……”
江凌追直勾勾地盯着他,深黑的眼眸里有火苗在跳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昨天定是玩双龙了,多半还是那白氏兄弟。江凌追心里那个气,一股邪火在滋生,眼神在长公主水润的粉唇和吻痕未消的锁骨上扫来扫去,真想不管不顾地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操了,但又委实心疼她,怕她承受不住,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不让操,那让我吃吃水。”
江凌追一把把长公主抱起,两条白嫩的腿扛在肩上,长公主惊吓之后,咯咯地笑起来,主动扯开阻碍在两人之间的裙纱。江凌追的鼻尖就抵在光滑无毛的馒头穴之间,像条大狗一样努力嗅闻其间的芬芳,呼出来的热气吹得宝华痒痒的。
“真香……”
“把我放到榻上吧,好怕摔下去……”
“这般不信我?我会让你摔着?”江凌追有心逗她,故意还转了一圈,宝华紧张地搂住他的头,小穴也不自觉地分泌淫水,江凌追趁势伸出舌头舔了舔,又趁其不备插进肉缝,刮搔着肉壁,在里面转着圈。
宝华呻吟出声,搂得更紧了。
江凌追吃到熟悉的淫水,心里的醋意平息了些许,用舌尖细致地描绘她阴部的形状,牙齿轻轻咬着那肥厚的阴唇,舌尖时而刮弄着小花核,时而在缝穴里来回抽插扫荡,啧啧有声。
宝华就感觉小穴里里外外都被他舔了个遍,整个人都水汪汪的,实在太舒服了,又想被大肉棒插了……
“呜呜呜不行,别舔了,这样下去,我又想要了呜……”
江凌追像是没听到一样,越发舔得上瘾,柔软的舌头在穴里模仿肉棒抽插的动作,舌奸长公主的小穴,每次抽出都带出一股淫液卷进嘴里吃掉,呲呲的水声像是饿了几天的孩子吃到了母乳,两只手托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整个脸都塞进那温暖的小穴里,
宝华在江凌追的舔弄下,终于忍不住泄了,小穴吐出一大股淫水汁液,江凌追一滴不剩,统统喝了个一干二净,完事还在那穴口处亲了亲,笑着赞扬道,水还是那么多。
胯下的硬物顶在宝华的两腿之间,不敢去触碰她红肿的小穴,只能让她夹紧双腿,在白嫩的大腿根和股沟之间来回抽插,插了数百下,最后射在了宝华的屁股上。
射完精,江凌追用手均匀地把白精在她的臀瓣上涂抹开,调笑说精液养人对皮肤好,宝华白了他一眼,由着他胡作非为。
……
禁欲的这两天,宝华着实难熬,并且暗暗决定,以后绝不轻易玩双龙了。这两天呆在府里,看着后院里一个个玉树临风的小郎君们在眼前晃,还时不时地调戏她,不如眼不见心为净,宝华只能把性欲转化为其他的欲望,这两天一直泡在各大珠宝首饰成衣铺子里,疯狂地买买买。
温竹和江凌追化身跟班,寸步不离地跟在她后面帮着付账,拎东西。
温竹和江凌追在长公主府是一个主外,一个主内。温竹脾性好,主意拿得稳,后院里的事都归他管,大家也都服气,在驸马没着落之前,是独一无二的当家主夫。
而江凌追则管理着长公主名下的所有庄铺田地,宝华也很放心地把这些交给他打理,江凌追很有经商的天赋,这些财产放在他那儿,只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
前两天是收账的日子,江凌追忙得见首不见尾,这两天也清闲了,陪着长公主闲逛。
宝华刚踏进一家首饰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