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参加我的婚礼,没有其他的意思。”
“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要往我心里扎刀子。”唐末扯唇冷笑,“婚礼是吧?行,我去,就当为我们的过去做个了断,至于我们之间的朋友情谊,也就到此为此吧。”
从咖啡店出来,唐末发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还真是应景。
她心想着,一头扎进了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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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下班回出租屋,就发现唐末已经在家里了。
“你在家怎么不开灯?”他嘟囔着,但很快他就皱起眉头。
屋里酒气熏天,茶几地上横七竖八地倒了不少空啤酒罐子,唐末握着半瓶啤酒,靠着沙发坐着,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电视,不知是清醒还是醉了。
“你不是和高哥看话剧去了,怎么在家里喝成这样?”宋辞皱眉问。
“看什么话剧,糟心。”唐末说完,又仰头灌了口酒,她的嗓子哑得可怕,听起来像哭过。
“唐末,你怎么了?”
“没什么,遇见了个不想见到的人。”
宋辞诧异:“谁啊?”
“关你屁事。”
“……”
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唐末就又扔了个啤酒瓶子,见她伸手要开新的,宋辞连忙抢走她手里的酒,“你别喝了,都喝多少了。”
唐末也不拦,只是说:“打开。”
“开什么开,你都醉成这样了?”宋辞把酒放到一边,皱眉问,“你到底怎么了?”
“不开就给我滚,别在我面前碍眼。”唐末烦躁地按了按眉心,阖眸靠在沙发上。
宋辞看了她一会,起身给高俊祺打电话,电话打通了,却没人接。刚放下手机,就听到身后哐当了一声,他连忙扭头看去,就见唐末趁他不注意,又开了瓶酒,此刻拿着半瓶酒,正扶着沙发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却不小心踩到了易拉罐,滑倒了。
她手里没喝完的啤酒砸在地板上,黄色泡沫液体流了一地。
宋辞吃了一惊,连忙跑过去搀住她,担忧问:“你没事吧?”
“有事。”唐末伸手将他推到沙发上,凑近打量了一会后,皱眉问,“你谁啊?怎么在我家里?”
宋辞翻了个白眼,知道她这是喝醉了,没好气道:“你说我是谁?”
“看着像我店里的临时工。”唐末歪头思考了一会,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按住他的脸颊揉圆搓扁,“狗屁临时工,脾气比我还大,都不知道我是老板还是他是老板。”
宋辞:“……”
他恼得不行,奈何唐末力气很大,一时竟挣不开她的魔爪。
“唐末,你赶紧放开我!”
“吵什么吵?你既然是我店里的临时工,那还不是我的人,我捏你两下怎么了?”唐末不耐烦地骑到宋辞腿上,将他制住,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咦,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吃店里东西了,怎么嘴唇这么红?”
宋辞躲开,没好气道:“吃个屁!”
“小崽子,没大没小的。”唐末不悦地拍了拍他的脸,冷哼,“你偷没偷吃,我尝一下就知道了。”
她说完直接低头咬上了宋辞的唇。
☆、咬伤【修】
唇上传来的触感,让宋辞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停住了。
“烟味?”唐末在他唇上舔了一口,皱眉不悦地凑近他闻了闻,“你抽烟了?”
宋辞回过神,面红耳臊:“唐末,你赶紧放开我!”他的嗓子哑着,浑身烫得要命,特别是和唐末肌肤相贴的地方。
唐末冷哼了声,不悦地拍了拍他的脸,教训的口吻:“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什么抽烟?”
宋辞恼怒地按住她的手:“我都二十三了!”
“那也是小崽子,是不是老卢拉着你抽的?别跟他学,烟不是什么好东西。”唐末说完扁扁唇,甩开他的手,从他身上翻下来,颠颠地从茶几上又捡了瓶啤酒开了,又喝起来了。
宋辞看着她无事人一般,气得咬牙切齿。他这次没去拦唐末,因为他被她搞得心浮气躁,亟需拿点什么东西浇一浇。
从冰箱拿出一瓶冰可乐灌下去后,宋辞才觉得自己稍微镇静了一些。
就在这时,他听到卫生间方向传来唐末难受的干呕声,走过去一看,就见唐末正抱着马桶呕酸水。
唐末抱着马桶狂吐,一边吐一边喊着头疼难受。
“难受你还喝这么多?”宋辞走过去,没好气地给她拍着背顺气。
“我……呕……就是难受……”唐末断断续续吐了会,开始抱着马桶哭,“我好难受……”
“行行行,你难受。”宋辞瞥了眼她吐出来的污秽物,刚捏着鼻子冲掉,领子就被唐末揪住。
“你懂个屁!”她骂完就怔怔地盯着他看,眼睛红扑扑的,像宠物店里的长耳兔。
“你看什么?”宋辞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