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她的侧脸,手指游走在她的后庭和腰颈,说了一句话。
"记得这个感受。这世界上不可能再有别的男人能让你这么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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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茶没想到龄井泽会给自己打电话,她接到他电话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我碰巧下个月有个画展要举行,所以想着说你刚好做这一行的......看你今天有没有空,我们见面聊?"
一贯的温文尔雅,缓慢的嚼字,带着股英音的慵懒。
宁茶皱了皱眉,看了眼手表。
"你到哪里了?"
"你们公司楼下咖啡厅。"
她赶到的时候龄井泽已经落座了。
"不好意思,久等。"
龄井泽喊来服务生帮她点单,末了又递给她一个文件。
宁茶笑着拒绝。
"不好意思,我没有给人策展过,事实上,我只会画图。"
龄井泽眉毛一挑,有些欣赏她的诚实。
沉默两秒,又开口。
"其实你大可不必对我那么警戒。"
"你都坦白你的秘密了,我也告诉你我的秘密好不好。"
宁茶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却又无法开口拒绝,只能默默听他讲。
他从口袋掏出一个钱包,棕褐色的,很破旧,边角线已经被磨破。
她很疑惑,现在这个年代,用钱包的太少见了。
况且这钱包看起来破破的,实在不符合他的身份。
龄井泽将钱包打开,然后递给她。
宁茶有些怔愣,然后看他笑了笑,收起那钱包。
"照片里是我爱人。"
她还没从惊讶里出来,似乎意识到自己表情失控,尴尬的说句抱歉。
龄井泽小心翼翼收起那照片,"你这里。"他指了指她鼻尖上那颗小小的黑色的痣,笑了笑,"他也有一颗,一样的位置。"
宁茶这才明白当初他为何要送花给她了。
"可是....."她不理解,"你有爱人了为何......"还要相亲。
龄井泽喝了口咖啡,嘴角浮现一抹似有似无的苦笑。
"我们分手了。"
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他一直挂着淡淡的笑。
从相识,到相恋,再到吵架,最后分手,最后现在闹的不可开交。
一字一句,语气平淡,只是有那么几句话,他还是哽咽了。
"他说圣经上写我们这样的关系是一种罪孽,所以我们开了。"
宁茶听的认真,听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微微皱眉。
"不是,不是这样的。"
临走之前,龄井泽从一边拿出一个东西,像是一幅画,包装的十分精美。
"送你的。"
宁茶笑着接过,"谢谢。"
"我们是朋友了对吧?"
"嗯。"
晚上回到家,宁茶坐在地毯上打开了那幅画。
画作是典型的后现代油画。
油画里是模仿的一副名画,用的是现代风格,这幅画名字叫《朱迪斯杀死荷罗孚尼》。他改过了,没有那么血腥,可画里女人手里依旧攥着把刀。
宁茶看了半天,也没明白他送她这幅画什么含义。
于是就将这幅画靠在电视柜旁边存放。
她突然对他的故事很感兴趣,打开了笔记本搜索他的名字。
他作品很多,宁茶一张一张看过去,在一副画作面前停住。
这幅画里画的是个穿着军装的中国男人,皮肤黝黑,但眉目清秀,鼻尖上十分明显的一颗痣。
这幅画的名字叫《罪》。
宁茶盯着这幅画发呆,突然想起下午那人说的一句话。
"他说圣经上写我们这样的关系是一种罪孽,所以我们开了。"
她沉默着,就这么盯着这幅画。
直到门锁'嘀'的一声响,她才从地毯上起身迎去。
符茗函刚进门就看到了电视柜旁边立着的一副突然多的东西。
微微皱眉,默不作声略过然后放下包走往她的身边。
宁茶正坐在沙发上盘头发,他走过去,按住她扎头发的手,代替了她的动作,安安静静给她用画笔盘了个发髻。
然后俯身,在她耳边落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