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过是小孩子闹着玩的
——到时间我会带走她
对于各种胡思乱想,他从第一眼见到何萃时便忍了再忍,始终隐忍着没去计较。今日,明明该是他跟石庭柔情蜜意不容任何人插足的二人世界,可才几分钟,说话间石庭就提了无数次何萃,那个男人——更是毫不避忌地接触她的贴身衣物,想到那一条又一条各式各样的裙子,又骚又露!
——他以为他是谁?
那样轻描淡写地与别人说起他跟石庭的感情。
容裳现在真的没有办法阻止自己暴走失控。越想越觉得怒火攻心,“不要我操?是想到外边找哪个配得上你的野男人?!”
石庭看容裳的样子竟不像玩笑,不由吓了一跳。初次迎接他的怒火,还是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时嗫嚅着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容裳见她不答,更是眼眶发红化身成一头残暴的欲兽。手腕一翻几乎算是把石庭掷到地上,强压着把她弄成上身趴伏腰肢塌陷,两腿敞开屁股高翘的状态。187的大个子不分由说地扯着她的头发便骑到她身上。
容裳此刻已全无往昔的温柔妥帖,只想着画地为牢,日夜打种授精,让石庭全世界只准见他一个。
石庭轻薄的白t恤因为姿势自觉的滑到腰间。内裤被容裳粗蛮地扯断扔开,他裤子也没脱,只往下拉了半截露出粗硬的大屌,就这么直挺挺地干了进去。
“容裳别,痛……”没有接吻,没有爱抚,石庭整个人都没做好承受的准备。背后位的深度不容置疑,容裳的鸡巴又是那么粗长,轻易就把石庭窄紧的蜜穴撑得满满的,几乎没有动弹的余地。
他没留任何时间给她适应,便开始粗暴的抽插。原本干涩的甬道随着他的操干已变得湿滑粘腻,石庭也逐渐流露出被容裳全权支配的媚态。
容裳已被磅礴的妒忌冲昏头脑,他伸手钳住石庭脆弱的脖颈,“真他妈淫贱……除了我,还有谁能够满足你?”仿似如此便可彻彻底底地插牢石庭,让她哪儿也没办法去。容裳疯狂大幅度摆跨,抽出阴茎时只留龟头卡到屄口,等她阴道随着喘息收缩,又再重重地破开嫩肉顶入。
容裳每入一下,粗砺的阴毛就磨穴口一下。那锥心的瘙痒和逐渐窒息带来的性快感让石庭双眼翻白,口中发出痛苦又夹着淫媚的尖叫,阴道一时间高潮不止,从深处喷泄出淫水如柱。
容裳暴怒着完全没有控制力气,在她嫩白的身体上掐出青青紫紫的瘀痕,粗壮的鸡巴无休无止地碾过层层叠叠的紧致穴肉深深捅到宫口,蛋大的坚硬龟头不停地摆动撞击,势必要磨开那紧闭的嫩嘴,进入到更深更暖的宫腔内。
“看你自己的骚样。”
石庭被他插得眼泪婆娑,不得不顺从他的命令看向那半面墙宽的穿衣镜。自己衣衫凌乱趴在地上,他却只扯下一小截裤子露出鸡巴。高大的容裳正骑着她,两个人是最羞耻的犬交后入式。大奶子擦着羊驼毛的地毯,疼痒不堪。屁股高高撅起,狰狞的紫红色肉棒正在股间进进出出。交合处早已汁水淋漓,大鸡巴打桩机一样机械且不知疲倦的冲撞把穴口的淫水打成白沫。
不仅是视觉的刺激强烈,伴随着两颗硕大的睾丸拍在臀肉上,啪啪声更不绝于耳,她的臀尖也被击得通红。他拍打着她的大屁股,双目赤红,粗喘着道“骚婊子,看清楚了吗,只有我可以操你!”
石庭委屈地咬着唇,眼泪在他狂浪的操干中断线一样滴落。从前那些最欲壑难填的深夜她常常做这样的奢想——被容裳操到子宫里,失控的叫着容裳,一切曾经的甜蜜幻想都使她不想出声……不敢想像这一切如若是梦幻泡影。
她的野心只有拇指头这么大,得到呆在他身边的权利就够了。她从来不指望容裳说爱她。
石庭被干得狠了,眼神渐渐失焦,细白的手指揪着地毯,发出脆弱的悲鸣“好痛……要被干穿了……”可越哭,他越不可能放过,压在她身上,口气又冷又硬,“说,是谁在干得你不停高潮喷水?”
“呜……不要了,容裳……”石庭已接近崩溃边缘,身体颤栗着,应和容裳的脏话般再度潮吹。
容裳不理会任何求饶,阴茎终于在淫水喷涌的瞬间磨开宫口,得偿所愿操入石庭温热潮湿的子宫,马眼直直抵着宫底的嫩肉。娇小的子宫内壁被他撞得变形,却仍然紧紧将大龟头包裹,那销魂蚀骨,腰眼酥麻的快感令他变本加厉地横冲直撞起来。
容裳一只手还拉着石庭探到小腹按压那处被大鸡巴进入时的凸起。“说清楚!”
石庭经历过数次泄身后意识已经模糊,似懂非懂地容裳、哥哥都叫了遍。最后才小声哭喊着老公。“老公,是老公在操我!不要了啊,会被干死的……求求你……”
容裳听到她终于肯叫他老公,周身兴奋都集中到了鸡巴上,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掐着她的后颈,持续不断地进行最刺激的宫交。龟头肉棱刮擦着穿过子宫颈,马眼抵着子宫底揉搓,如此反复数百次后才松开精关往石庭的子宫内射入大量滚烫浓稠的精水。石庭被激得下意识想往前爬,却被他牢牢按住了,不容许她逃离精液的浇灌。容裳全身的重量压到石庭身上,像一堵又厚又硬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