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的亮出来,两颗娇滴滴的奶头因为刚才的缠绵已经敏感的又涨大一圈。
——尽管想不顾一切发出放荡的淫叫,可石庭谨记着自己的至亲正在隔壁安睡,无论如何也要抑止住狂浪的心情。
容裳欺身将石庭压紧,眸色沉沉的吻尽兴才肯稍微分开一点距离。深陷情欲的少女双腿勾着容裳在他背上滑动,自己贪吃的把一只手抵在唇边,探出舌头舔舐,以防自己再发出什么淫荡的声响。另一只手则抚上即将带自己飞向欲望天国的那根硕长“操纵杆”。
她才套弄了没几下,容裳便想着抽过枕头垫到她腰间,以便更好的玩弄她的小逼。殊不知那支藏在枕下的钢笔随即滚出,落入容裳的视线范围。
他拿起仔细端详——黑色的万宝龙,笔帽上头还刻着RS的缩写。是他的。
——他立刻就明白了,“骚逼。”声音又低又哑,“以前都这么想着我、用我的东西自慰?”玩味地凝视着她,眼底的小痣显得魅惑勾人。
石庭被容裳看得好不自在,一点羞红从耳垂烧到耳尖转瞬殃及脸孔。
容裳忍不住伸手触碰眼前少女的脸庞。触感犹似带磁,使他不舍离去。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没有那么爱怜了。容裳手握钢笔在石庭的粉色的唇瓣稍作停留后,向下划过锁骨直压在那双大奶子上,稍稍施力嫩白乳肉上立即印出一个浅红色的圆痕。
容裳见状随即收敛力度,让钢笔开始绕着乳晕轻轻画圈儿。那轻柔却冷硬的触感仿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噬心脏。乳晕中心脆弱敏感的奶头经不起如此戏弄,颜色正自发变得嫣红。
被兄长发现的恐惧让石庭不敢出声催促容裳加快节奏,她怕一张口自己就是丧失廉耻的媚叫。眼睛泛着粼粼星光,流散出无辜兽性,缓慢眨着眼发出令人悸动的恳求电波。
如她所愿的,用那只黑色钢笔依次拨弄按压两颗嫩奶头,撩得石庭扭动如蛇,伸手揪乱身下的丝质床单。
容裳把石庭的媚态默默收进心底,满意地无声笑开。乳头全因这番逗弄变得愈发高胀硬挺,形似樱桃。可他却一点留恋也无,钢笔不通人性地持续下划,在小小的肚脐眼周围又画了一圈儿后,直抵湿漉漉的屄缝。
占有欲绝对不允许外物替代他进入逼穴之中,哪怕是属于自己的钢笔都不可以。于是容裳手中的钢笔仅限于在大小阴唇与穴口间来回滑动,或撩过会阴碾到阴蒂蹂躏。他还要坏心眼地问“刚刚我在宝宝的小逼上写了什么?”
有别于自己软弱无力的自我满足,容裳的力道与技巧都惹得石庭终究是忍不住,压着喉咙发出低吟。“嗯啊……”伴着微不可闻的哭腔,简直又痛又爽到顶点。
容裳再也忍不住,不等她答便扔掉濡湿的黑色钢笔。换成手指重重的拧了拧肥厚阴唇,擦过那颗被弄得充血的肉豆,按进熟知的紧致逼穴中。开始毫无留情地捻磨扩张石庭的欲望甬道。
“叫我。”
直到石庭噙着泪哀求的望向自己,“老公……” 几乎是即刻,容裳将手指撤出,蛋大的龟头在湿热屄口一旋, 怒张的大鸡巴便挺身挤入温暖而湿润的巢穴。
“啊啊——”层层肉壁被阴茎破开攻入到最深的快慰,令石庭忘情地发出呻吟,可下一秒她就被自己的媚叫吓浑身激灵,逼肉随之密密匝匝地绞紧,引得容裳亦发出一声闷哼。
容裳身上沁了层因忍耐而生的热汗,低头吻住石庭不住安抚,替她把声音堵在唇舌交合间,“乖,别怕……”
少年提着少女细白的腿架到肩头,喂了三指进她嘴里。“忍不住就咬我。”随即开始像安了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来回抽送。
活塞运动把两人粘腻的淫液打成白浆从嫩逼口挤出来,红白的淫靡颜色更引发人的施虐欲。容裳带着石庭伸手按了按她小腹的位置,感受鸡巴在那里时隐时现的形状。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交媾发出的色气水声。石庭始终不敢浪叫,也还舍不得咬容裳,喘息声越来越重。男女不同声调的粗喘混在一处,搅得天地似乎都只剩下最原始的兽性。
宛如偷情的禁忌滋味刺激得石庭身体比往时更要敏感不少。龟棱刮到柔嫩宫口的瞬间便战栗着达到高潮,阴穴锁紧肉棒,大量的淫水挤着屄缝泄流而下。
容裳收回多了圈深刻牙印的长指,俯身与石庭接吻。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塞进少女的口中搅动掠夺。鸡巴也还在不紧不慢地戳捣宫口,替她延长高潮的快感。
然而容裳本人距离射精却还远远不足。“宝宝自己动一动好吗?”他柔声诱道。
容裳压低声线的话语如同效力立现的魔咒。石庭控制着呼吸翻身骑到容裳胯间。拧着腰抬臀将卡在逼口的龟头重新纳入湿热的阴道,粗长寸寸刺入,大鸡巴将穴道内的重重褶皱撑平,粗硬浓密的阴毛也咄咄逼人的刺着外翻的媚肉。光是吃进硕长的肉棒就几乎耗尽她所有的力气,雪白的肌肤覆上一层薄汗。
她扶着容裳的人鱼线,后仰的颈脖勾出诱人的曲线。那根粗壮的操纵杆现在变成了船桨深深搅到一腔春水中。石庭费力地前后摇着船桨,被牢牢充满的快慰涟漪随着她的摆动一圈接一圈的荡开,越扩越大。身子都绷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