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裙,只是除去了里裤,扶住男根坐了下去,前后摆动起来,佛修的手指紧紧抠在石桥的缝隙间,似乎想要抵挡汹涌的情潮,搞的她也不敢把手撑在他身上,只得腰肢悬空着上下吞吐佛修的欲望。佛修抿住嘴唇生怕发出有违佛家教诲的声音,白千羽觉得当时还不如不要赶走妙音门女修为好,现在搞得好像她在强迫他一样。
不想让佛修太难堪,白千羽尽可能地调动自己的技巧,快速带出了佛修的元阳,佛修功体被迫跌落了一个小境界,但是人总算恢复了清明。
他还是闭着眼睛,白千羽也不计较,离开了佛修的身子,坐在一旁安静地等元阳流入丹田,佛修已是渡劫期人,丰沛的元阳让白千羽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消化完,她本以为在她专注之时佛修已经离开,不料睁开双眼,佛修仍在原地,双眼含着有些淡漠的温柔与感激,这份不似凡俗的淡然让白千羽感到舒服。
“贫僧罗市,是大自在殿的佛修,多谢施主相救。”他双手合十向白千羽一礼,她有些拘谨地回了礼。
“不客气,我也得了不少便宜。”白千羽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女修,挺生猛哈。”
“哎,淳于施主心中执念太深,于修真并无益处。”罗市摇了摇头,很不能理解妙音门这位淳于同修的所为。
“哈,这就是所为的得不到你的心至少要得到你的身子吧。”白千羽解释道,可罗市仍然不懂,又摇了摇头。
白千羽挠了挠后脑勺:“其实我也不懂,因为我对人也从来没有这么深的执念。”呃,这个说法也许不太准确,但那也是前世的事了,反正穿越到修真之后就没有过。她感到罗市的目光就像羽毛一样从她脸上扫过,又落到了石桥外的空地上。
两人各怀心事,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贫僧见施主似有心事,不知贫僧可否为施主解惑。”
“不能。”白千羽斩钉截铁地回答,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硬了点,解释道,“是你没办法理解的问题,说出来只会徒增你的烦恼。”
“贫僧的师尊常常对贫僧说,有些事并不需要真的解决,说出来会好很多。”罗市总觉得欠白千羽的人情不太好,因此致力于解决白千羽的心结。
“那我说了。”
“施主说吧。”
“我,交合的时候,就没办法获得高潮你懂吧,就是一点也不快乐了。”
罗市脸红了,别过了头,嘴里念念有词,白千羽哀怨地说:“我是说真的,我可是合欢宗的,合欢合欢,欢都没有了,我觉得我作为修真之人失去了一部分价值。”
“施主你的口才很好。”
“谢谢,但是我是认真的。”白千羽双膝跪地,面朝罗市的方向,鞠了个四十五度的躬,“带孩子去大自在殿长长见识吧!我保证不打扰你们的修行!”
“可以是可以,希望施主在我宗能寻回宁静。”
大自在殿并不如白千羽想得这么安静,这是她住在这里的真切感想。
一大早,一群纸鸢你追我赶地飞到做早课的广场上,向数十位弟子投下灵果与信件,里面还夹杂着不少星机阁的偃甲,里面塞了凝音石,落地就大叫:“xxx,我心悦你啊!”“xxx,你当真心如铁石!”“xxx,都多少年了,你还不接受我!”
白千羽也起得早,每天趴在广场旁边的高台栏杆上,看佛修们在嘈杂与忙乱中结束早课,将灵果收拾好,再原封不动地派纸鸢送回去,被星机阁弟子恋慕的佛修则将凝音石取出用灵力封住,再让偃甲自行原路返回。佛修的心和追逐他们的女子的心一样如磐石,两方都不退让。
日上三竿,佛修们按照值日的顺序进行打扫大殿、准备灵食的作业,长老以上的佛修则前往藏经阁准备下一次论辩的材料,罗市身为长老,给了白千羽进入藏经阁最下面两层的权力,她双手合十一礼,然后跑进去翻看自己感兴趣的藏书,此处倒是大自在殿难得的静谧处所,她与长老们互不打扰,仿佛彼此都不存在,或者自己就是山林草木,别人也是山林草木。
用过午膳,白千羽大部分时间会寻一处风景绝佳的地方修炼,不想努力的时候就趴在大自在殿视野最好的地方,看佛修们被女修们打扰得不轻的样子,有闭门不见的,女修在外面叫嚣,我就坐在这儿不走了;有自顾自诵经的,女修在旁边一会儿戳戳他的脸,一会儿扯扯他的袖子;有索性躲起来让人找不见的,女修竟跑到掌管风纪的长老那里诬告他始乱终弃……这样的剧目每一天都在上演,白千羽还是看得不亦乐乎。
这天下午居然还被白千羽碰见熟人了,是同门法无盐,她穿着暗紫色的衣裙,正在一个佛修房间外拍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白千羽想起了前世的一个梗,噗嗤笑出了声,法无言还想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嘲笑她,一回头发现是宗门里小有名气的白千羽,神情稍微缓和了一点:“是你啊。”
“法长老,我,打扰到你了吗?”白千羽发自真心地觉得遇到熟人还算不错。
“没有哦。”法无盐停止了捶门的野蛮行径,拍了拍裙摆,“走,一起去转转。你好久没回宗门了。”
“嗯。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