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正了正身子说道:“此事尚早,魏萧手握大权,虎视眈眈,朕怎可沉溺于男色!此事休要再提。”
景甯说完,一甩袖子便走了,留下神色莫辨的右相。
那话本子里说女子破身极痛,生孩子更是折磨,她才不要经历这种事情呢!一个人多好,要男人有什么用?
景甯才不管这些,回了寝宫,召来小全子,与他换了衣裳,一如往常一般,偷偷随采买宫人溜出宫,换了普通人的装扮,去茶馆里听说书去了。
今儿说的是女将军出征的故事。
让景甯奇怪的是,今儿个来的大多是男子,女子不多,都是和男子一同来的,并不是他们的妻子,一瞧就知道是欢场中的女子。
好在她是做男子打扮,并未突兀。
那说书先生一上台,先是朝二楼雅间遥遥一拜,这才坐下来开始说书。
这让景甯有些好奇,顺着说书先生的方向往二楼雅间一看,赶紧埋下脑袋,这魏萧怎也在!
景甯悄悄换了个方向,用后脑勺对着他,这才松了口气,认真听那说书先生说起来。
“话说在那乾元年间,出了一个能文善武的女将军,此女不仅武功高强,长得也是貌美如花,人送雅号铁娘子。
这铁娘子十岁随父进军营,十六岁随父出征,短短六年间立下赫赫战功,被圣上封为巾帼将军,一时间风头无两。
可谁也没想到这么一个从无败绩的传奇将军在南疆一战中遇到了史无前例的对手。
南疆有位将军名唤索迪,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南疆地区多毒物,人人善毒,这索迪在毒物上尤为出色,自听说对手是有名的铁娘子便起了坏心。
尤其见到铁娘子本人后,折服于她的美貌下,心中好一番计较。”
景甯一边津津有味的听着,一边用嘴剥着瓜子,完全把那大奸臣抛到了脑后。
只是这故事从这里起就越来越不对劲儿了,怎么铁娘子中了索迪的春毒了?从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成了一个缺不得男人的女人了!
景甯放下手中的瓜子,瞧了瞧其他人,见他们都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鼓掌叫好,尤其是那些带了女人的男人,手掌已经摸进了女人本来就暴露的衣裳里,众目睽睽之下就揉捏着她们的身子。
这让景甯赶紧移开目光,羞红了脸,今儿个说的竟是这种淫秽本子!
可她又忍不住继续听,只听那说书先生正说到那女将军春毒发作,忍不住拉了守帐的士兵进帐。
“年轻气盛的小兵哪里经得住女人这么诱惑,片刻便丢了理智,抱着昔日高高在上的将军便亲了上去。
这将军春毒正甚,精壮的男人对她来说就是致命的吸引,她迫不及待压上男人,送上自己的身子,与小士兵纠缠起来。
两人俱是第一次,毫无章法地一阵亲,脱了身上的衣服,滚进被窝里。
士兵抱着将军的身子,埋头在将军软乎乎的胸前舍不得离开,一下一下吸舔着将军的白嫩,听着将军难耐的呻吟。
可这将军春毒发作得厉害,受不得他这样慢慢地撩拨,身下已经饥渴的滴出水来,渴望着有大家伙插进来。
将军伸手握住那大棒子,慢慢坐了下去,破身的疼痛让她稍稍回神,还没反应过来这发生了什么事,便被士兵嘶吼着尽根没入,疯狂地动起来。
将军仅有的一缕神识也被这两下碰撞给弄得烟消云散,沉浸在这极致地欢爱中。”
和大奸臣一起听黄本子
景甯强装镇定听着,喝了口茶水压抑心里的躁动,她觉得身体里好像流出了什么东西,好像是来月事一般黏腻,让她有些不自在,在心里算了算来月事的日子,应该不是来月事,得月底去了才是,那她这是怎么回事?
景甯忍不住夹了夹腿,肉夹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唔了一声,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红着脸瞧了瞧周围,见没有人发现便松了一口气,把手放下,又喝了一口热茶压惊。
殊不知她这一幕从头到尾被楼上的某人都瞧在眼里。
魏萧本不是故意看到她的,只是在一众真正的男人中,她这表现太引人注目了,他位置高,一眼便瞧见了不同。
本是以为是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哪家夫人偷偷溜出来听这荤段子,结果刚刚她做贼心虚四周打量,正好让他瞧见了正脸,竟然是那个昏君!
魏萧当即黑了脸,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偷溜来听这种不入流的淫书!
景甯正听得起劲,突然肩膀被人一拍,本就做贼心虚的她,被这猛地一吓,当即跳了起来,惊恐地一瞧,晴天霹雳,竟然是魏萧那个大奸臣的侍卫云晓!
云晓小声对她说道:“陛下,左相有请。”
景甯害怕得吞吞口水,抬头看了看楼上雅间,雅间门关上了,倒是让她瞧不见魏萧那厮。
没办法,景甯苦着个脸,只好和他一块儿去了楼上。
云晓打开门请她进去,景甯刚走进去,门就关了,她欲哭无泪地瞧着那坐在桌子旁的魏萧。
魏萧敲敲桌子,皱眉问道:“陛下这是闹得哪一出?”
景甯挠挠头,不知该如何辩解,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朕......朕这是微服私访。”
“哦?陛下微服私访是来听这种话本子的?”
景甯干咳一声,给自己壮壮胆,走到他对面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朕可是跟着左相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