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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定是她这个主母失职。
这样痴情的云舒,若是心里一直是她多好!
这样一想,心里又急切了几分,六个月,好漫长。
但这样温柔专情的云舒,值得她忍气吞声去等。
总归,自己才是那最后的赢家。
这样一想,笑容真诚许多,点头道,“相公,我明白了。”
云舒见她明白,欣慰许多,毕竟她们是亲姐妹,他希望两人能和睦相处,更希望后宅安宁。
沈昭见云舒脸色缓和,恢复了谦谦有礼的君子风度,越发柔和了声音娇道,“相公,一会来绿芜院用餐可好?”
云舒起身坐回案旁看公务,淡说:“今晚去汀兰院。你别乱想,你是正室,该给的体面,我自会留给你,我明晚去你那儿。”
男人总是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有特殊情分。
女人,也乐于成为男人的第·一次。
沈昭不自觉紧了紧手。
她十分确定,自己想成为他的第·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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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你想得真美!
第6章 一条迸跳的鱼
汀兰苑内,长长的烛蕊,扰的烛火跳跃的欢快,连带着捧着书卷,坐在玫瑰椅上的云舒也分外燥郁。
频频侧目,往净室撇去。
暗搓搓下了决心,这等苦差事,以后还是亲自来做,就不劳累小丫鬟了。
时间像被无限拉长,某一刻,突然净室的门又毫无预兆的“枝呀”一声被打开。
阿古额前有些湿气的碎发,随着开门带动的细风轻轻晃动,眼帘不自觉眨了下。
玲珑身姿在月白寝衣中晃荡而来,瓷白的肌肤,随着烛火的靠近愈发染上惹人的光圈。
失神的云舒,手中的书啪嗒掉落在地。
绿萝退至屋外,关上门。
云舒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她如玉的脸庞,低头急切到爆裂的吻上菱唇,灼热的手抚上腰-际烫的人心惊,迅速撩起一身的燥热。
轻解罗-裳,地砖上有凌乱的衣服一件件落地交叠在一起,墙上有缠-绕在一起的身影,纱账轻摇,金钩在烛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
随着最后一抹粉色摘下,云舒想,他大概见到了世间最让人血脉喷张的景色,爱不释手的一寸寸由上而下摩挲,宽大的手掌被极尽的柔软撑满时,门外忽的传来喧闹吵嚷。
男人在兴头上时,启能刹得住,不自觉拧住眉头,只想不管不顾的肆意揉弄濯取激情,偏外面的人冲破阻拦,戚戚然又焦急的喊起,“少爷,少爷,少奶奶绣鞋遗落在池塘里,偏又找不到,您快去看看呀。”
饶是云舒再急切,此刻也做不到正妻有生命危险,自己在这春-宵一刻,立刻拉过锦被将人盖好,边穿衣服边安慰道,“外面风寒露重,你就别起了,沈昭不会有事的,我去看看。”
阿古“嗯嗯”应了两声,乖巧的裹在被子里,看着云舒出门,神识跟着去看戏。
沈昭真的淹死才好!
只是,大抵是不可能的。
云舒三两步便行至门外,免了画眉的礼,脚步生风并沉声问道,“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画眉是早晨沈昭刚提上来的贴身丫鬟,此刻使劲跑着才跟上云舒的脚步。
喘着气道,“主子用完膳,去园子里消食,见池塘里的锦鲤游的欢快,想喂鱼,便让奴婢去取些鱼食,谁知奴婢取了鱼食回来,主子却不见了,只剩一只绣鞋飘在池塘里。”
“你确定那鞋是沈昭的吗?发现鞋子多久了?”云舒问道。
“确定,整个府上,只有主子的秀鞋上镶了珍珠。时辰约有一盏茶了。”画眉顿了顿又道,“我第一时间便已寻了最近的小厮下水寻找,可惜一直都没找到。”
话毕,两人也到了池塘边,几十个丫鬟婆子举着火把,将岸上,池塘里照的灯火通明,池塘里,十几个小厮在潜水,时不时冒出头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继而又一头扎进水中,漾出一圈圈水纹涟漪。
云舒拿过绣鞋,放进火把下细细查看,鞋底有些湿漉的泥泞,鞋面珍珠完好干净无水渍,鞋尖无凸起。
云舒复又向池塘撇去,火把倒映在池塘,水中像开出了数盏灯火。
小厮们此起彼伏的冒出头,又沉入水底,冰冷从皮肤渗进四肢百骸,进而是五脏六腑,无一不是嘴唇发紫,感官迟钝,体力消融几乎殆尽,。
云舒肃眉敛目,从身侧一丫鬟手中拿过火把,出乎所有人意料,丢下一句,“不必找了,都上岸吧。”之后,亲自往池塘后排的房子而去。
丫鬟婆子面面相觑,以为自己听错了,在相互对视之后,确定少爷说的是真的。
主母已经失宠到,少爷不管她死活了?
祠堂的长明灯经年不熄,进了院门,远远瞧着似有模糊人影,快步走进。
沈昭正跪在蒲团上,面色惊慌,双手合十,虔诚请罪,“儿媳沈昭不慎在池边歪了脚,湿了鞋袜裙锯,唯恐是这日生了歪心思,惹了祖宗厌弃,突降灾祸于我示警,心中难安,特来此向祖宗告罪。”
“我本不愿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