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娘亲对姐姐成见这般深。。”
话都说到这份上,沈昭还是装傻,云氏更瞧不上抵死不认的沈昭。
就人品这方面来说,她跟沈念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便也歇了跟沈昭兜圈子的心思,直白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明知被算计,仍然答应你娘亲吗?”
“这,我实在是不知,想来母亲必有为难之处。”沈昭摇头道。
“我看不上沈念,不是因为她去青楼梳头,名声有损,”云氏端正坐姿,漫不经心道,“是因为她心软,愚孝。”
眼皮一掀,闪过狠厉,“不知道有些亲人是累赘,该断得断。”
沈昭听的心一惊,至此,她终于明白,云氏为什么忽然变脸。
微思量一下,试探道,“今日有娘家邻舍来看望我,那婆子粗鄙,怕扰了娘清净,便没禀报母亲,是儿媳的不是。”
云氏见她领会了自己的意思,心下宽了些,又一语双关道,“如今虽说府中宽裕,只是云家到底家底单薄,经不住那打秋风的无底洞成日来惦记,既是粗鄙之人,你好歹也是一府主母,也不是那泥腿子随意便可见的,往后只管让门房打发了便是。”
“儿媳省的了。”沈昭乖巧恭敬道。
说了这会子话,云氏也累了,揶揄道,“你若是一人睡害怕,不若跟我去福瑞园睡?”
沈昭马屁拍的更响道,“得母亲指点,这会子心中明朗,便也不怕了,母亲操劳了一日,怎敢再劳驾您,儿媳还是不叨扰了。”
“朝中诸事繁琐,舒儿本就疲累,后院之事,莫再给他添烦忧,他爱去哪房便去哪房,那沈念是个软弱的,也不会与你争,更不是你的对手,你也别太黑了,到底是你亲姐。”
自己儿子的心意,她还是知晓的,否则,她哪里又想和云家结亲?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京都有多少高门闺女,哪轮到她沈昭?
虽然云氏自己也不干净,可她再错,云舒也是她亲儿子,不会拿她如何。
沈昭有些气闷,这简直是被云氏攥个地雷在手里,只得愈加恭敬。
“若有下次,我能让舒儿娶你,也能让她休你。”云氏又恐吓道。
这话不可为不重。
沈昭心下紧了一分,乖觉的扶云氏起身,不顾寒风,直将人送至院外,才哆嗦着回屋内。
***
汀兰院内,云舒经沈昭这么一闹,也没那么急切了,回到房中,先是和阿古喝了合卺酒,又让她吃了生饺子。
阿古疑惑的说了句,“生的?”
云舒哈哈大笑,将人压在身下。
粉荷玉璧撩人醉,金-针刺-破桃花蕊。
阿古没有痛感,只有欢愉,玩到高兴时,想起册子上的姿-势,一个翻身,反把云舒压到身下。
云舒一懵,不禁愣住,进而不可思议。
饶是他没有经验,也知道,没有女人初-次能这么……
饶是他之前有心里准备,此刻心头仍是闪过一丝失落。
他想开口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种种迹象表明,她的确已经……
又何必徒惹她难堪?
心里别扭了一会,身体那极-致的愉悦传来,渐渐便也淡了。
事毕以后,云舒先把阿古支去净房,割破胳膊,淋在帕子上,后打开门,将绿萝叫进了房内。
将元帕交给绿萝,问道,“你知道怎么处理吗?”
绿萝见了元帕,先是诧异,她出自青楼,对这东西太熟悉不过,这颜色乍看是一样的,实际比落红暗了些。
转头,瞥见了云舒手臂的血痕,立刻明白了。
沈念是天然没有落红。
这类人虽然极少,偏巧沈念就是。
倒霉的是她又出入过青楼,她能认得出,保不齐那验元帕的嬷嬷也认得出,这要是传出去,沈念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立刻收进手中,对叠起来,道,“少爷放心,我必定处理妥当。”
绿萝将元帕拿在手中招摇,一路上很多丫鬟婆子见了,都有些脸红,然后打了水,亲自洗了。
二等丫鬟画娟不解道,“这帕子不是得交到老太太身边的李嬷嬷处检查吗?”
绿萝慌忙道,“检查这个做什么?少爷都亲自验了身子了,还能有假?这官员府邸规矩就是多,哎呀!这可怎么办,已经浸在水中了,我给姨娘惹麻烦了。”一跺脚,“算了,我明日端着着盆去吧。”
画娟虽然绿萝有点怪,可又说不出,毕竟若是元帕真有问题,少爷能不知道?
最后得出了结论,绿萝是个不知府中规矩的,难怪都说念姨娘出身差,连这等规矩都不知。
云舒亲自将阿古洗好抱回床上,又独自返回,在水中挤了些鲜血,然后才喊了丫鬟进来收拾净房。
一切收拾完毕,云舒将人揽在怀里,两人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金-针刺-破桃花蕊--明代冯梦龙《三言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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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条迸跳的鱼
初-尝人事,云舒撇不开嘴,两人累了一夜,阿古便有些起不来床,偏今日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