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就不能快进掉吗?”
雷欧·阿帕基简直忍无可忍,空中悬浮着的女子身体已经隐隐在抽搐,姣好的容颜上升起了一层薄薄的红色,嘴唇无法控制的张开了一条缝……把这样子的……放在空中播给别人看?
毫无预兆的,阿帕基突然间勃然大怒,但是周围除了布加拉提也没有别人能给他揍,好在这一段很快就结束了,贝雅特丽齐在下一秒消失了——但「忧郁蓝调」还在原处,它停下了,只是被隐身了——阿帕基立马暂停了播放,两人跟着停下车,「忧郁蓝调」随后倒带重播,于是,他们两个同时在贝雅特丽齐消失的地方听到了男人的声音——需要靠的很近才能听到的沙哑男声,充斥着不可忽视的情·欲与暧昧:
“自我介绍一下,里苏特·涅罗。
——你的,死刑执行人。”
俘虏(特短小)
7★
你愿意为了“得到力量”而杀人吗?
你很想说你愿意,但最终的答案却是否定的,这是为什么呢?明明目标人物就坐在你前方五六米的地方——那是一个黑发黑眼的中年人,面目硬朗,边喝着咖啡边看报纸,而且他已经瞥向你三次了,而你每次都躲过了他的视线。
“他早晚都要死。”里苏特压低声音贴着你的耳朵说,微热的气流仿佛一团火焰,灼烧着你脆弱的皮肤。很显然,他并不急着动手,因为——这是你猜的——在他眼里这人已经死了。
侍者端来了你的咖啡,一同送过来的还有一只细口的长花瓶,透明的瓶身,半瓶水,底部放了几块彩色的小石子,还插 着五只盛放的虞美人,橙红色四只、白色一只,花茎纤瘦且卷曲。
多么棒的地方,人少安静,风景宜人,放在往常里可以边喝咖啡边看书消磨一个下午,但是如今却……你开始怀疑你的选择是否正确。
“那我就要动手了。”
恶魔的低语渐渐远去,你顿时有些紧张,心脏也开始狂跳——按理说这是不应该的,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和乔可拉特做实验时的情景,那无耻之徒从背后偷袭了你,用锋利的手术刀划破了你的肩. 带,于是你冷静从容地一个矮身,反向伸手快狠准地抓住了他脆弱的下半. 身……用力一捏。
“啊!!!”他飚出眼泪。
那真是一个悲惨的故事。
总之你后来不得不把那件事解释为“他想非礼我所以我奋力反抗”,而特别记仇的乔可拉特——无所谓,反正你绝对不会和他再见面了。
那时候的你一点也不害怕,是的,你不害怕乔可拉特,也不害怕布加拉提,更不害怕里苏特,虽然他们几个也许(99.99%)杀过人。
你也杀过人,还和职业杀手做过爱,他像普通的男人一样拥有着心跳和体温,用拿起过凶器的双手抚摸你的腿和乳. 房,好像没有不同。
很久之后,你听见前方放下杯子离座的声音,你抬起头看了那人一眼,发现他还活着,从旁边拿起对折成两半的风衣外套,抖开穿在身上。
里苏特呢?你当然看不到他。
桌上花朵盛开,你的皮肤微微刺痛——有人正在盯着你,也许是里苏特的同伙吧。你伸手戳着玻璃瓶里的虞美人,看着那男人走路带风地消失在你的视线里,在拐角处发出“咚”的一声。
“啊!!!”有人发出惨叫,“啊啊啊!!!”
“走了。”里苏特的声音从你的身边传来,语气平淡,没有任何波澜,“但我建议你表现得更惊慌失措一点,没人会怪你。警察要来了。”
就这样,二选一的考试结束了,因为你没选择成为他的同伙,所以你成为了他的俘虏。
即将到来的救援
8★
月黑风高杀人夜,暗杀队再一次完成了任务,开始转移地点。和往常一样,你默不作声的跟在里苏特身边,手里提着一兜草莓,目光偶尔从这群男人们脸上轻轻略过,仿佛并不关心他们之间的对话,而他们则完全把你当做透明人。
里苏特·涅罗是一个真正的西西里人。
你的父亲对说过那个地方,西西里,那是黑手党的天下,那里的人们不相信警察,在那里,一个父亲会理所当然的杀死夺走女儿贞洁的男人,但是在杀死他之前,他们还可能在一起言笑晏晏的喝酒,旁观者则不会对警察说出有关这件事的任何一个字,他们会遵守原则:保持缄默。
你的父亲说:“千万别惹西西里的黑手党,除非计划开始,他们绝不打草惊蛇,就连天天睡在他们枕边的老婆都不知道他们的秘密。”
所以,就这样半个多月过去了,你却没能从里苏特嘴里套出一点有用的信息,只知道他出身于西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