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看了看蹲在前院给大黄抓痒痒的春杏姐弟,擦擦手跟在林氏身后,心里很是紧张,二婶该不会要问她的来历吧?山后头的说法明显站不住脚,搪塞外人还行,对付亲人就难了,可要是撒谎,她还真没有什么经验,这几步的功夫……
林氏已经在树荫下站定,看着身前战战兢兢的小媳妇,想到薛松说过的话,脸色和缓了些,道:“老二媳妇,老大刚刚说了,他不会告诉我们你到底是哪来的,但他敢用命保证你是好人家的清白姑娘。”
叶芽震惊地抬起头,大哥真的这么说了?
林氏没理会她的震惊,继续道:“我信他的话,只是想问你一句,你是真心要给老二当媳妇的不?是躲在这里避难,日后说不定会离开,还是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做定了老二媳妇,生在薛家,死在薛家?”声音平静,目光犀利。
叶芽却不怕了,她毫不躲闪地迎着她的探究,“二婶,谢谢你信我。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丫头,没什么来历也没有仇家,绝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你放心,我是真心想做个好媳妇,生死都是薛家的。”薛松的信赖,薛树的痴傻,薛柏的体贴,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哪怕这些都是因为她的媳妇身份,她也知足了。
她是真情还是假意,林氏自认分辨的出来。
“那就行。不过,我们信你,不代表旁人也会信你,他们哥俩带你回来的时候,你是昏迷的,村人有目共睹,日后少不了闲言碎语。你只管安安分分做你的事,不用理会那些,日久见人心,你真是个好的,大家也不会再说你。”
叶芽乖巧地应了下来。
该说的都说了,林氏摸摸袖袋里的东西,终究没有拿出来,抬脚就走。有些事情不是说两句就能看出来的,她到底如何,还要再瞅瞅。
叶芽同薛松兄弟把他们一家送到门口。
虎子吃过叶芽做的菜,态度一下子好了起来,不停地回头看她:“二嫂,下回你要是再弄鱼吃,记得叫我……”话未说完,被他娘拨了一下脑袋,不得不掉过头。
叶芽轻笑,目送他们远去,转身对俩兄弟道:“二叔一家人挺好的。”
薛树哼了一声,虎子太坏了,抢了那么多的鱼吃,二婶也不管管,他去他们家吃饭的时候,大哥可是说了好几遍不让他一直夹菜的。
薛松点点头。娘死的时候,二弟还不记事,不知道娘给了二婶多少气受,现在二婶看似冷冰冰的,但如果她不肯,二叔哪能偷偷接济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二叔一家都是正面角色,但人无完人,总会有些缺点。(虎子:俺会变成乖孩子的,不要不喜欢俺!)
听说七夕近了,争取那天上一份五分熟的美味牛排,咳咳(看出来了吧,俺没存稿了,~~~~(》_
第 6 节
了两句。
*
回了家,薛柏去屋里换了身衣裳。
薛松疑惑地看着他:“都该睡觉了,你换什么衣服?刚刚你们俩去哪儿了?”
薛柏轻飘飘瞥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道:“大哥,你帮不了二哥,别以为我也帮不了,等着瞧吧。”趁薛松要拦他之前,抱着替换下来的衫子跨了出去。
薛松还欲再拦,已听他敲门道:“二嫂,我衣扣掉了,你能帮我缝一下吗?明天要赶着穿的……”
他只好停了下来,立在门后听那边的动静。
叶芽最崇拜的就是读书人。她对薛松是敬重,因为他是家里的当家人,因为他稳重有担当。对薛树是无奈和纵容,因为他傻她拿他没有办法,但不管怎么样,薛松和薛树与她一样,都是庄稼人,可薛柏不同,他将来是要中举当官的,但凡他的事,她都会放在首位。
所以,一听到薛柏的衣裳需要缝补,她再也无法装下去了,一边起身一边应道:“嗯,我知道啦,你等会儿啊,我马上帮你缝。”她身上衣裳穿的好好的,只需要擦擦脸梳梳头发就行。
薛柏唇角轻扬,守礼地退到一旁,朝候在北门口的薛树使了个眼色。
而在薛树眼里,站在那里对他笑的三弟无疑是这世上最厉害的存在,他喊了半天媳妇都不理他,三弟一句话就管用了。紧张兴奋的他也没有多想旁的,半天没见到媳妇,他好想看看她。
里面叶芽简单地收拾一下屋子,忐忑地开了门,见薛松和薛树都不在,她忐忑的心总算平静了些,但也不敢看薛柏,只低头看着地面,伸手去接他手里的衣服:“三弟,给我吧,一会儿我缝好就给你送去。”
不想薛柏却绕过她,径自去了西屋,边走边道:“二嫂不用客气,我在这儿等等就行,正好我也有些话想跟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俺有罪,剧情估算不准,七夕肉肉要延迟到明天了,~~~~(》___
第 7 节
好久没有这样舒服了,你别生气,我也会让你舒服的。”
他咬她最敏感的耳朵,不满足于这种无处借力的姿势,托起她圆润饱满的臀瓣,大步往湖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