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根本就是诚心的,行哥是要被他们弄毁了。”
“外祖母莫哭,二哥哥医术出神日化,按他的办法给表哥喂下解药后,表哥可有什么变化?”苏盼儿体贴劝慰着。
问及这个,朱夫人止住了伤心,她用帕子先试了试脸上的泪,才道,“昨日回府后就说不出话了,今日吃下药后,到是精神了许多。”
虽然吃过药后又要了女子,不过到没什么事。
这事不好对外孙女说,朱夫人没说,一旁的朱氏却明白了,“母亲,义净的医术你也是知道的,既然行哥已经没事了,就不要再担心了。”
朱氏虽然偏向娘家,这时也知道轻重,“平日里行哥与侯爷胡闹也就算了,两人皆是男子做什么事都无伤大雅,可喜妹是个女子,你去打听一下哪家贵女被泼了马尿的?他也太胡闹了些。”
“这还不是为了帮盼儿出头。”
“莫说是为了帮盼儿出头,我看是害盼儿还差不多。那几个护着喜妹跟护眼珠子一样,行哥又是说为盼儿出头,岂不是把盼儿放在火上烤?”
朱夫人叹气,“你怨行哥,你嫂子还怨盼儿呢。我就怕因为这事两家闹的疏远了,才过来看看。”
“大嫂最是势力的人,往日里求药想到盼儿的好,一出事就怨到盼儿身上。”朱氏心里也不满,“十九日去国安寺法会,你回去问问大嫂和婷姐去不去了?”
义净大师的法会,求还求不来,何况义净大师还是苏府出来的子弟。
与朱氏一同去国安寺,待遇自是不一样。
朱夫人想想自己那个势力眼的大儿媳妇,想来听到这个,立马就又换了嘴脸,便也不担心了。
朱士行一事,做为肇事者的苏家兄妹,却过的很轻松,两人这几天皆在府里呆着,每天就是一筐筐的往屋子里抬画,这事轻松却废眼睛,第一天苏傲还能耐得住寂寞,第二天就撑不住了。
他半靠在软榻里喝着茶,“过了法会,便是考女子学院的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苏喜妹抬头起,慢慢的活动着脖子,“我不想考了。”
苏傲呛到了,他咳的不稳,也没影响到他说话,“真的想开了?”
一边劝了三年,都没有用,今年妹妹竟自己想开了,苏傲自是惊呀。
苏喜妹起身走过去,提起茶壶倒了杯茶水,抿了一口,才慢声道,“大哥是侯爷,二哥是高僧,三哥是禁卫军统领,我就是不考女学也嫁得出去,干嘛为难自己。”
最主要的是,不进女学,就避免了与苏盼儿接触,如此一来,自然也可以慢慢挽回自己的名声。
第二十六章 陷害
苏喜妹在府里呆着,等着十九日法会的事,一边和兄长每日翻看着府里的百鹿图,却不想发生了一件大事。
苏衡出事了。
不错,正是苏喜妹那个二叔。
苏衡与朱氏在去查看郊外的庄子时,被人追杀,躲闪之间马车和人都坠入了悬崖,夫妻二人尸骨无存。
这件事,与当年苏喜妹父母一样。
苏衡是朝中命官,刚调回京城不到半年就出事,可谓是惊动朝野,连当今圣上都动了怒,命人势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一时之间也弄的人心慌慌,众人原本热闹准备着十九日去法会的事的热情也歇了下来。
苏盼儿被接进了安乐侯府,安置在梧桐院旁边的荷院。
去世的苏夫人很喜欢花,每个院子都种着不同的花,也多会以花名为院名。
苏喜妹被宠坏了,非闹着要和兄长们一样不用花名,苏夫人又宠女儿,由着她胡闹将院名取为了梧桐。
“姑娘,听下人说二姑娘今日又没有用饭。”红书劝着在榻上一身无骨躺着的主子,“三爷出府前让陈宜过来递话,说二姑娘刚失去父母,让姑娘得空多去陪陪,姐妹两个一起用饭也热闹些。”
苏喜妹呆呆的看着窗外,院里一片梧桐。
久久,在红书要再次开口劝时,她长长叹出一口气,“二妹刚失了父母,我去让她热闹,岂不是拿刀戳她的心。”
红书:理是这个理,可是好像也不是这个样子啊。
苏喜妹愁啊。
她书中明明没有情节苏衡夫妇出事,而苏盼儿会被安乐侯府收养,天命女主和她在一起生活,她不就是被吊打的命吗?
同时,一颗心也飞到了府外。
她想找元代问问,是不是因为她撞到苏总管与苏衡私下里往来,所以苏衡夫妇才被命口的?
那元代他应该是坏人吧?
那么好看的一张脸,人看着也不坏,就是有些自恋,竟然是坏人
每每想到这些,苏喜妹就想锤胸喊天,造孽啊!
红书听到身后有动静,回过身去,只见院里的小丫头福了福身子,“红书姐姐,前院三爷让人送了衣料过去,让咱们姑娘和二姑娘过去选一选,说十九日法会那日穿。”
“知道了,下去吧。”红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