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3年级。20岁奉子成婚嫁给了那个冷冰冰的男人—谈礼,而贵妇正是谈礼的妈妈。她4天前不小心掉到楼梯间,流产了,昏迷到现在。
虽然贵妇说的话有条有理,不像说谎,但赵古咏真的想不明白为什麽他的「丈夫」会如此冷漠。
我可是流产了啊!
他不是应该关心一下我吗?
今天是赵古咏出院的日子,住院期间完全没有亲戚朋友工人来过,连今天出院也没有人来打点。
她站在医院门口一脸迷茫。
我应该怎样回「家」?
突然一辆白色名车驶到赵古咏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俊秀的脸,「赵小姐,上车吧。」
该死的!连声音也这麽好听。
本着美男都是好人的原则,赵古咏没有犹豫便上了车。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2)
「初次见面,我叫郭决,是A市刑警队的队长。」
「我犯事了?」
郭决精致的柳叶眼弯了弯,笑意却不逹眼底,「赵小姐你真风趣。」
赵古咏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像一种动物。
对!
是笑脸虎!
「你没有犯事,但你先生却是个大罪犯。他明面上经营着上市公司,实际上管理着全国最大的地下王国,黄赌毒丶走私军火丶洗黑钱,样样涉及。」
不是吧?!他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竟然是黑社会大佬?!
赵古咏的脑袋完全当机。
「我今次来是邀请你当我们警方的间谍的,找出他的犯罪证据。」
「我不会出卖我丈夫的。」
郭决面无表情地讽刺道,「哈哈,很好笑,你想被杀吗?」
「你什麽意思?」
「传闻谈太太失忆了原来是真的。谈礼的前未婚妻叫泰清,你和她本是好友,但你这个好闺蜜竟然爬上了谈礼的床,泰清一气之下走了到外国,本来谈礼打算杀了你,但你幸运地怀上了谈礼的骨肉,你才有机会踏入谈家的大门。你现在失去了BB这个筹码,谈礼找到泰清的时候便是你的死期。」
突然间,所有的事情也清晰了。
住院期间缺乏照顾。
谈礼的冷酷。
一切一切也变得合理了。
郭决递给了赵古咏一张纸,纸上有一串号码,「你考虑好便打给我吧。」
赵古咏给过那张纸,看着那串数字发呆。
「赵小姐。」
「嗯?」
郭决对她淡然一笑,「下车吧。」
「哦??」
她一下车,车子便无情地开走了。
她看着没有变化的起点,呆站了很久才想到用指纹解锁电话,联络谈女士派人来接她。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3)
趙古詠到了談家大宅,裏面的工人不多,據說是因為談禮不喜人多,所以這裏的傭人過了五點便會離開。
雖然這裏僕人不多,但整個大宅的工人看趙古詠的眼神都帶著幾分鄙視,這令趙古詠更加相信郭決的話。
她一直在客廳裏等談禮,等到十點他才回來。
他看見趙古詠在客廳,沒有一絲停頓,直接上了樓梯。
趙古詠立刻跑上前,攔截住談禮。
談禮毫不掩飾眼中的煩厭,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直直盯著趙古詠。
「你會殺了我嗎?」
「什麼?」
「今天有個刑警來找了我,他要我幫忙找你的罪證。他說你如果找到泰清便會殺了我,是真的嗎?」趙古詠遞出那微皺的紙條,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談禮接過紙片,眼裏的目光太過複雜,趙古詠看不透。
幾秒後,他徑直上了樓梯。
「你可以安心做你的少奶奶,就算泰清真的回來了,我也會給你足夠的贍養費,你的生活質素不會有改變。」
其實談禮本來真的打算殺了趙古詠,但看見她小鹿般的眼睛,他便心軟了。
今天是趙古詠康復後第一次上課。
她起床後便很自然地梳洗。
她細細地塗上妝前乳,然後打上薄而均勻的粉底,拿起眉筆,熟練地畫了一對平行的柳眉,稍微塗了隻淡啡色的眼影,再畫了雙貼服的眼線,拉長了本來便迷人的雙眸,打了些高光和櫻花色的腮紅,嘴巴抹了淡粉色的唇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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