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根本逃不了,曹景段就是一个财大气粗的流氓,她无力反抗。
除非......
虽然很对不起泰清,但她还是勾引了谈礼。
她以为有了谈礼的骨肉便可以安心。
但谈礼竟然打算去找泰清。
不行!如果泰清真的回来了,没有了谈家的护荫,她便死定了!
她阻止谈礼去找泰清,却在争执间扔下楼梯。
最後......
如果她不这麽贪心......
如果她买少一两个包包......
如果她没有被曹景段诱惑......
如果......
这时赵古咏瞄到一把剪刀。
她步伐略有蹒跚,一站起来,白浊便从两穴流出。
她一步步走向剪刀。
冰凉的剪刀向她发出死亡的邀请。
她剪开了手腕,血淙淙地流出,她继续剪,动胍,静脉,韧带。
「啊!」
「什麽事?」尖叫声把正在办公的曹景段唤来。
「她......她......」
「我们报警吧。」
曹景段伸手阻止了他们,「不要报警,我有私人医生,你们先走吧。」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12)
赵古咏被救活了。
那天之後她被关在曹景段的大宅里。
从那天起,赵古咏定时定刻便会被佣人注射药剂,她每天都昏昏沉沉,然後被形形式式的男人上。
赵古咏被迫舔他们身体的各个部位。
被迫摆弄不同的姿势。
他们残留在赵古咏肌肤上的触感,眼眸深处那火热似的冷笑,在她的灵魂里深深烙印。
赵古咏手腕上的伤口,破了又包扎,包扎後又破。
他们觉得不够尽兴,便会给她打入各种兴奋剂,那种感觉真的欲仙欲死,镇定剂和兴奋剂交叉影响之下,那种快感是比性高潮爽一百倍,那快意成为了赵古咏那段时间里唯一的天堂。每次有人推开门,她只希望有人为她注入药品,令她可以在这地狱中找到一个喘息的乐土。
但每次清醒时,她又会回到残酷的现实。
这种生活令赵古咏抓狂,但幸好,每次醒了不久,她又会被重新注射针剂。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能是四个月。
可能是半年。
这一天,可能是她已经对药物产生耐药性,她比平时还要快醒来。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大落地玻璃窗前,坐了下来。
她一把又直又长的及腰乌发乖巧地被在後背,脸若银盘,肤白胜雪,明眸流转动人,静静坐着,便已经是一幅美丽的图画。
她看向天空,天已经放亮,一片雾蒙蒙的蓝中乍现出几缕明亮的光线,刺眼的朝阳将要刺破天际。
曹景段进来了。
他看见坐在窗台的赵古咏,光影把她的身影照得蒙矓,但却美不胜收。
他轻轻抱起赵古咏,把她放在自己修长的大腿上。
赵古咏美眸半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窝撂下一片阴影,模样乖顺。
「你在做什麽?」曹景段磁性的声音如水般流淌出来。
「看天。」
「天有什麽好看?」
「本来没什怎好看,但你来了,这片天便和你一样,格外丑陋。」
曹景段哈哈大笑,揽住赵古咏的手紧了几分,苍白的俊颜多了几分血色,无情的黑眸也柔和了几分。
认识曹景段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得下巴也掉下来,曹景段会邪邪的笑,会鄙视的笑,会冷冷的笑,但从来没有人见他笑得这麽开怀过。
这些老公有点奇怪 (13)
那天之後,赵古咏被轮奸的次数愈来愈少。
取而代之的是曹景段在她面前出现的次数渐渐多了,他好像喜欢了和赵古咏斗嘴,三天两头便来逗一逗她。
再之後,便再无其他男人碰过赵古咏了,她也乐得清闲。
这段时间,她认识了一个叫做「黑中一点白」的女网友。
黑中一点白: 所以你现在是被人包养?
污点: 对啊
黑中一点白:好利害噢(星星眼)我这种黑穷丑只能天天吃土
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