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丶漂亮的衣服丶漂亮的东西......
她全都喜欢。
她秀起的眉毛向上扬,黝黑的眼眸骨碌碌地转动,色心蠢蠢欲动,「好吧,我去。」
「你不是有个苏哥哥吗?」同学乙问。
「没有冲突的啊,我只是去尝尝。」她俏皮地笑道。
联谊会上,一个挺拔俊美的男生坐在竹白纱对面,眉眼间都是诱人的色彩,右眼下两颗痣和嘴角的一颗痣散发着异样的风彩。
哇!这个男生也太帅了吧!
竹白纱摩拳擦掌地问道,「联谊後,我上你家?」
男生从上而下扫了竹白纱一眼,然後鄙视地说道,「我不喜欢贫乳。」
她小脸上的笑容僵住,随之漫开的是重重的戾气,「什麽?」
「虽然你很可爱,但我不喜欢你这类型的。」
竹白纱的房间里,中医系系草被五花大绑在她的床上。
「疯女人!你想怎样!」
「我想吻你啊。」
她俯下身想吻他,他脸一侧,她娇嫩的唇恰恰擦过了他的唇角, 带着一刹那的微痒。
这时门被打开了,是苏范。
苏范周身瞬间降温,眼楮里好像凝了一层薄冰。
竹白纱像只乖巧的小奶狗一样跑到苏范身边,「苏哥哥。」
苏范修长的手指箝住她白晢的下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纱纱,你太俏皮了。」
迟钝的她感受不到危险,只是觉得生气的苏哥哥还是很帅,继续不要命地卖萌。
这个竹马有点奇怪 (3)
这次的事情虽然被摆平了,但却令竹父竹母很愤怒,他们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居然学会强抢豪夺了。
他们搜集证据时发现竹白纱经常借着自己的名义,残害其他人。
一气之下,竹父竹母把她送到精神病院,要她好好反省。
四个月过去了,竹白纱穿着白色毛衣,一个人站在秋风中哆嗦。
她这四个月过得可真惨。
没有电话。
没有电视。
身边的院友吃精神科药物都吃得昏昏沉沉,不能正常沟通。
除了一个星期一次的心理辅导,每天也是闷得快要长出蘑菇。
现在终於出院了!
竹白纱长长舒了一口浊气。
突然,一辆车驶到竹白纱面前,穿着黑色高领衣服的苏范从车里出来。
竹白纱立刻扑上去,抱住苏范,一大一小丶一黑一白的身子紧紧交缠在一起。
竹白纱毛茸茸的脑袋从他的怀里探出,「苏哥哥,爸爸妈妈呢?」
她出院这麽重要,竹父竹母不可能不出现的。
「你爸爸被怀疑贪污,他激动过度,心脏病发过身了,你妈妈接受不了,跟着自杀了。」
「什麽?」竹白纱美丽的小脸顿时泪渍斑斑,令人心生怜意。
苏范伸出带有薄茧的拇指在她雪白的脸上一揩,指腹间顿时沾了一抹湿润,水光在脸上抹开了,日光照射下,充斥着丝丝楚楚可怜的动人。
他忍着想要蹂躏她的想法,声音略带沙哑,「你的家被查封了,先去我我家吧。」
竹白纱现在六神无主,软软糯糯地应了他。
这个竹马有点奇怪 (4)
竹白纱和苏范拜祭了竹父竹母後,竹白纱便一直住在他家。
现在过寒假,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吃雪糕。
冬天食雪糕最爽了!
竹白纱甜丝丝地想着。
突然一滴雪糕滴在她的衣服上,她没有理会,继续吃雪糕。
吃完了,又玩了一会儿电话。
终於愿意去换衣服了。
她走到自己的房门前。
又退後几步。
在一扇门前停下。
这是什麽房间?
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慢慢打开房门,房间没有上锁,彷佛是为她而开。
竹白纱吓了一惊。
房间昏昏暗暗的,幽暗的房间好像有一个人站着。
「被发现了。」低沉悦耳的嗓音在她身後流淌,在静默的房间显得格外诡异。
竹白纱有点害怕,处於昏暗中,任何一丝轻微的声音,都令她怕得要死,但她发现声音是苏范熟悉的嗓音时,便松了一口气。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