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求饶,“我错了郡主,我不该去逗弄你的灵鸟。可是我也没想到它就这么飞走了啊,我已经在找了,您就饶了我吧。”
她都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萧明熹显然没有那么容易糊弄,捏着她的手更加用力,“老实交代,你何时过来的,都听到了什么!”
眼泪都憋了回来,陆蒺藜几番也没有挣开手腕,“我就是刚来的啊,听到什么?灵鸟叫的声音吗?我真的没听见呀,要是听见我早抓住它了!”
“你当真只是来抓鸟的?”狐疑地眯起眼睛,萧明熹这才稍微松开些力气。
可还没等她回话,树后面又走出另一个人。罗止行讶然地挑起眉,“陆小姐还没有找到鸟吗?郡主,您又是何时过来的?”
骤然松开了陆蒺藜,萧明熹此时竟然避开了罗止行的视线,“原来陆小姐真是来抓鸟的啊,好端端来了这里,还让我奇怪呢。”
“我一路看着陆小姐到这里,虽说这里偏僻些,但也确实像是鸟会来的地方。”目光掠过陆蒺藜红肿的手腕,罗止行不经意地站在她身前,形成回护之态,“只是郡主来这里做什么?”
闪躲不定地退后半步,萧明熹摸着耳垂转头,“本郡主玩不惯你们的宴会,出来闲逛,不知不觉到这的。”
话音刚定,几位匆忙闯入的丫鬟,恰好冲淡了空气中的诡异。“见过国公、郡主、陆小姐,丢失的灵鸟找到了,郡主和陆小姐放心吧。”
没想到是真的丢了鸟,萧明熹此时是完全相信了陆蒺藜找鸟的说法,对那丫鬟们点头,示意她们先回去,才略带愧疚地看向陆蒺藜。“方才是我有些冲动,冒犯之处,对不住了。”
“这有什么,没关……”陆蒺藜嬉笑着摆手,正打算借机套个近乎,却连话都没说完,就被另一人截走话音。
“你确实过分,不问青红皂白就冲过来,倘若她说得慢些,是不是连胳膊都会被你卸了?”罗止行知晓萧明熹有武功,语气很是有些重。
这人今天真是抽风了,陆蒺藜笑容有些挂不住,眼睁睁看着萧明熹也黑了脸。
“本郡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倒是国公你,你们俩什么关系啊?从她一来开始,你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她,如今出来找个鸟都要寸步不离地跟着?”
见萧明熹投向自己的目光已经成方才的愧疚,变得有些憎恶,陆蒺藜简直是欲哭无泪,“我们没……”
“我们二人一见钟情!”
罗止行斩钉截铁的话语,简直是耳朵能听到的掷地有声,硬邦邦地横在了他们几人中间。除了他自己,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讶。
“好,真是好的很,一见钟情啊。”点几下头,萧明熹如同嘲笑自己心意般勾起红唇。枉她还自顾自盼着重逢,另一个人却连新欢都有了。狠狠瞪他们二人一眼,萧明熹转头便快步跑开。
“郡主,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啊!”没有叫住人,陆蒺藜哭丧着脸看向罗止行,“你都在胡说些什么啊?”
谁知罗止行倒是理直气壮的,“陆小姐当初借着在下挡婚约,如今在下也遵循你的方法,避开些不必要的情谊,难道在下有错了?”
被噎地完全说不出来,陆蒺藜好不容易才咬牙憋出一脸笑,“是,扯平了。你没错!”
“那既然如此,我们就该说另一件事了。”她让了步,罗止行却面色更加沉重几分,“你到底有没有找鸟,你自己再清楚不过。长均耳力极好,我们也听到了那房中的对话。方才你被抓时的说法,让我本想夸你,如今变聪明,懂得预留退路了。”
在他出口帮自己的时候,陆蒺藜就料到了他会质问自己,垂着头,她竟还有兴趣打岔。“那你怎么不夸?”
“因为你要是真的聪明,就不会让自己置身于这件事情之中!”厉声说出这句话,看到陆蒺藜低垂的脑袋时,罗止行又不觉放缓声音,“陆蒺藜,无论郡主和丞相有什么交易,都不是你能参与的,懂吗?”
她又何尝想参与进这些恶心的事情中?轻笑几声,陆蒺藜乖巧地仰头看他,“好,我知道了。”
她是在敷衍自己。只是看着陆蒺藜的眼睛,罗止行就清楚地意识到她的念头,靠近她一步,罗止行还想再劝。
“荆国公,鸟也找到了,我们再不回去会惹人闲话的。”在他开口之前,陆蒺藜抢先一步转身。整个人气质似乎变得冷硬几分,与罗止行隔开了距离。
她也能怕惹闲话?罗止行嗤笑一声,却是强硬地上前拉住她的手。“说的是,那就回去吧。”眼下陆蒺藜情绪抗拒,左右还有时间,自己再想办法劝她就是了。这般想着,罗止行不由加快脚步,手却再没松开。
没想到罗止行会这样牵着自己,陆蒺藜颇有些意外,可也乖巧地由着他,直到重回宴厅看到了那两个身形相偎的人,才目瞪口呆地挣开他跑过去。“你们来为何会一起回来?”
第20章 夸父
看到陆蒺藜的瞬间,本一副柔弱姿态的林俪就激动起来,手指直指向她的鼻子,“陆蒺藜,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