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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两位身着一等内官服饰的人径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三四个小太监,手上各拿了一方锦盒。以他二人的身份,自是一路通行无阻。
“淮王殿下。”两位内官按例躬身行礼。
哼,来得倒是时候,洛怀霖瞥了眼来人,眼里透出一丝阴霾,说道:“都下去吧!”
一众宫人闭口不言,鱼贯而出。
殿门紧闭,洛怀霖身上只着单薄的白色贴身亵衣,气氛变得格外异常。
“哼,父皇当真看得起我。竟派了四大内官之中的二位来伺候我沐浴,这待遇真是……令我受宠若惊。”
侍候皇帝多年,自然知道这位殿下嘴下不饶人的功夫,其中一位长相略妖娆的内官笑着答道:“殿下说笑了,我等都只是陛下的奴才,身份低微得很。只不过仗着年少伴驾的情分,便比旁人多得了几分信任。”
“是啊!这世上也就那一人是你们的主子,就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
洛怀霖自然是知道这四大内官皆是对皇帝无比忠心之人,而且他们只忠心于那个人,而不是那个皇帝的尊位,这点自小在皇帝身边长大的他便看在眼里。这清风与怜月二位内官分管大内事务多年,权柄尤重。所以,他也更了解二人一些,清风严谨正直,怜月妖娆邪魅。
“风总管,你可是大内绝顶的高手,全皇宫的禁卫军都握在你手里。连你都亲自来了,怎的?父皇可是担心我再次弑君。”洛怀霖凛冽的眼神一扫而过。
清风对这位殿下的脾气性格了然,自小就师从武学宗师裴青阳,武功深不可测,外表放荡不羁,清高傲物,实则心思深沉,晦暗莫测。便也不想多言,抬手以指劲封住了洛怀霖的经脉,打开手中锦盒,一手抬起洛怀霖的下颚,强行送入一颗药丸。
“殿下慎言!”
“咳…咳!你……什么东西?”
莫说之前本就内力受损,现如今经脉被封,运气不成,就是连寻常重物也很难拿起了。刚刚还不知被喂入了个什么东西,洛怀霖此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种根本无法掌控的境况。
“清风奉命行事,还望殿下见谅。”说完便径直走出了洗尘殿。
怜月看着刚刚一幕,心下暗道:难得看见九皇子的脸上也能出现这般慌乱的神情,还当真是有趣~既然清风都如此直接了,那么接下来,便是他的事了。
“殿下今夜头次侍寝,陛下派我等前来为您清理身子。现在,请您脱下全部衣物,跪于池中的玉台之上。”怜月掌管暖风阁多年,自然对后宫侍寝之事、床帏秘术了如指掌,即使对象身份再尊贵,也亦能做到不卑不亢。
洛怀霖径直望向怜月,看着他貌似恭敬的样子,抿了抿嘴唇,心里其实已经放弃挣扎了。他本就没打算反抗,那人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左右想来不过是想要羞辱自己,既然如此,那便如他的意吧!
单薄的衣物被主人亲自剥落在地,露出常年娇生惯养雪白的肌肤,冰肌玉骨,不过如此。身材算不上强壮,但是好在修长紧致匀称,粉嫩的性器与两颗小小的玉丸垂于腿间,只有稀疏的几根耻毛生在周围。
怜月对这副年轻的身体一下子充满了浓厚的兴趣,这样美的身体理应用世上最好的东西来……调教。
洛怀霖一丝不挂地站于浴池的玉阶之上,皮肤在刚接触空气的一瞬间,羞耻感还是不可抑制得崩发了,身体竟然有些轻微发抖,但仅仅片刻便压制了,心里默念着,事已至此,这不过仅仅是个开始。
“月阁主,你看我这身子可还行,与你暖风阁里的美人比,如何?”
“呵,殿下是龙骨凤髓精雕玉琢的身子,企是那些凡夫俗子可比的。”
“可如今不是一样要在你的手下,任你玩弄,说来同那些暖风阁里的卑贱之人又有什么区别。”
洛怀霖虽然从未行过此事,但也知晓一二自古男宠侍寝的规矩。修长的双腿缓缓跪于玉石之上,双手伏于前方,玉台的水堪堪没过手腕和脚腕。
“殿下这话错了,暖风阁行风月之事,何来卑贱之说。”怜月将带来的东西一一从盒子里拿出来。
“殿下头一次用后穴,必须清理干净,许会挣扎得厉害,必须做好防护。这是陛下为您特意选用兽筋制成的,有一定弹性,不会伤到殿下。”怜月一边说着一边往洛怀霖的四肢和颈脖处套上半透明的环状物,上面嵌着银环。
洛怀霖竟不知这白玉台何时多了四道暗扣,正好可将银环牢牢嵌入其中,严丝合缝。如此一来,他便真的动弹不得了。
“怜月你……唔……呜呜……”一个玉制镂空口球便被塞入。怜月一套动作下来干脆利落,根本没有给洛怀霖任何反应的机会。
“殿下恕罪,这是为殿下自身的安全着想。以后……您会慢慢适应的,便用不上这些了。”怜月含笑解释道。
洛怀霖不知道是因为浴池里的水汽还是从未遭受过这般待遇,雪白的玉肌被染得绯红,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到底是金尊玉贵长大的孩子,何时受过这种屈辱,纵使城府再深又如何,也终究抵不过少年心气。怜月一手已经探向那从未开发过的密穴,粉嫩的褶皱紧紧得瑟缩,都能让人感受到主人的紧张。
“放松,殿下。不然一会儿会痛的。来时陛下还担心殿下是否还是处子,想来真是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