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完了,有些事情你交给敏儿和泰哥也可以,我学过插花,我去帮着做一下。”陶思清摘下围裙,拢了拢头发。
泰哥叠声说:“桃子你可真是宝藏啊,这次我可真是靠你了。”
邬亦汶接过她的围裙点点头:“厨房这边你别操心,注意别太累着自己,搬重物找征征。”
陶思清扭头出去了,其余人继续干活。转眼已是下午,一群人连饿都没感觉到,直到邬亦汶做好简单的工作餐招呼大家吃饭。
“我去叫桃子妈。”征征穿过餐厅走向室外。
过了几分钟,两人并没有回来,外面传来征征的喊声:“快来人,桃子姐不舒服。”在后厨跟拍的摄像大哥身上的对讲机也传来讯息:“Chef陶好像昏过去了。”
这一瞬间邬亦汶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只觉得心脏一直往下沉,他不自觉地捏紧拳头,却觉得脚步沉重几乎迈不开腿。泰哥反应迅速,第一时间跑了出去。
外面的情况有些狼狈,陶思清闭着眼睛似乎站不住了,征征抓着她的肩膀扶着她,却尽力避免她靠在自己身上。他不敢靠她太近,甚至不敢碰她的腰,其实这对于陶思清也是一种保护——如果被征征抱了,在播出时她没准会被别有用心的营销号喷成心机婊。
泰哥不怕,他已经没啥女友粉,因为长久以来的离婚传言,大家甚至对他找到第二春有所期待。他先邬亦汶一步冲过去抱住了陶思清。
宣称自己腰有旧伤的泰哥,瞬间迸发出无穷的力量,把陶思清整个人抱进了店里,放在沙发上。
节目组的人也围上来,有人在打电话联系车和医院,有人拿来热水,还有人伸手掐在陶思清人中上,把皮肤都掐红了。
邬亦汶看一眼时间,下午两点半了,她从早晨忙到现在,几乎每吃一口东西。他到吧台拿了几颗巧克力,拨开众人寄到沙发前问她:“你是不是低血糖了?”
陶思清闭着眼睛虚弱地点了点头。
他把巧克力塞进她嘴里,看她咀嚼咽了下去,又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
“对不起。”她说。
“什么对不起对不起,该说这话的是我。忙起来忘了时间,甚至忘了安排午饭,如果不是汶桑想起来做饭,我要让大家一起饿着肚子到晚上。”泰哥很是自责,握着陶思清的手,“这个活动也是我揽下来的,今天在后厨和你们一起忙,才知道给你们增加了多少工作量。真的很抱歉。”
摄像机对准泰哥和陶思清,节目组的人纷纷往后退去,镜头里只剩他们俩。站在画面外的邬亦汶握紧了拳头,感觉自己和其他人一样,成为一个外人。
“你感觉好点了吗?”泰哥温柔地问。
“缓过来了,我一直有点低血糖,不是什么大事,刚才我也没晕倒,只是有点站不住。”陶思清低声说,“大家快别为我担心了,我还能坚持住。吃点午饭就好了。”
泰哥点点头,招呼敏儿过来陪伴陶思清,又亲自把午饭端到沙发前的小几上,还从冰箱里拿了两份为晚宴准备的甜点:“我们吃完就回去忙了,有事儿你和敏儿说。”
陶思清从沙发上爬起来,敏儿也亲热地坐到她身边,两个女生窃窃私语,敏儿小声地问了她什么,她点点头,敏儿去后厨拿来了陶思清的小药包,从里面帮她找出一片药。
邬亦汶默默地在一边看了一会儿,没再出声问什么,转身走进厨房。
她拿了一片止疼药啊,是旧伤发作吗?他心里有点发紧。
Chapter 27休息一天,一起去亚琛
当晚的自助餐会非常成功,陶思清休息完不顾阻拦还是加入了工作。邬亦汶担心她,刻意让她做了轻松的事情,她转脸又去其他地方帮忙。
而泰哥、敏儿和征征三人除了在餐会现场做服务工作,还客串人型背板,和每一个人合影陪聊。大家一边忙着吃喝拍照一边偷摸发社交媒体,毕竟当晚来吃饭的人都签了保密协议,不能透露节目组的任何设定,但布鲁日开了一家限时餐馆,价格平口味佳,米其林三星主厨料理,去了还能有“特大惊喜”的消息立即在当地华人圈子传开了。
不只是布鲁日,近至布鲁塞尔安特卫普,远至荷兰卢森堡德国法国,法语荷兰语的华人圈子里都传遍了。
这天之后,他们的店火爆到需要预定并且提供个人信息才能在饭店有桌子,节目组需要筛选客人才能让店里不要坐满华人,这是后话。
终于这漫长的一天结束了,大家累的人仰马翻,敏儿甚至在回去的车上就困得睁不开眼。邬亦汶和陶思清最后下车,他站在车边等她下车,伸手扶了她一下。
“我没事了。”她小声说,“不用特别对待我。”
“今天敏儿帮你拿了止疼药,是旧伤不舒服了吗?”他问。
“不是不是。”她脸红了,“旧伤没事。”
“那是怎么了?”他追问,“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是刚好碰上生理期了.....”她被他追问,心一横说了。
这回轮到他尴尬了:“呃,那你今早还跑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