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酒馆中那些男人口中谈论的兰香楼美人了。
但见那台上的白衣美人正被一群舞女们围拥着在舞台中央翩翩起舞。
她身披一件白羽衣,羽衣之中只剩一件贴身的轻薄纱衣,正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到极致诱人,她的一头长发被盘起,结成一张像蜘蛛网一样的形状。
她扭动着身躯,朝台下的那些客人笑,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台下那些宾客看她看得垂涎三尺,全都疯狂地叫起来。
白珠对台下那些人的反应很是满意。
自从有了这件白羽衣,她就受到了好多人的喜欢,不论是人还是和她同类的妖精们,不像以前,她丑陋的只敢在夜色中出没觅食。
有些男妖看上她,想要和她一起双修,她来者不拒,最后还要在欢爱中趁那些男妖松懈之际吸那些男妖的法力,来助长自己修行,而在玩够了那些男妖后,她又把主意打到了人类身上。
她沉浸于那些对她赞叹对她倾慕的声音与眼神中越陷越深。
谁不喜欢众星捧月,万众瞩目的感觉呢?
看着台下那些为她而疯狂的人,只见她扭动着身体缓缓地弯下身子继而直接就匍匐在了舞台中央,活像只蜘蛛一样趴在那里扭动着她纤细雪白的手臂和细直的长腿。
她招摇着舒展着四肢,做出妩媚撩人的姿态,如同向台下那些人发出求欢的信号。
是那般赤/裸大胆!
金钱银票似撒花一般被争相抛出,他们都更想近距离地亲身感受台上尤物的体温与肌肤。
很快白珠就在他们中选定了今夜的人选。
二楼东厢房里烛火被点燃,一室红烛旖旎香艳,室内熏的香烟丝丝缕缕如雾飘散弥漫整个房间。
穿过一层一层缥缈的纱幔,来到撒满鲜花的一张大床上。
白珠半裹着羽衣侧身躺在床上朝床前的三个年轻男子勾了勾脚。
“公子我美吗?”那娇媚的声音酥软入骨。
三个男人争先恐后地往床上拥,“美~美~美!”他们异口同声,眸中全都充斥着一样的欲望。
白珠又掩唇咯咯笑起来,用纤纤玉指一个个点过他们,微微嘟了嘟丰盈的嘴唇,“先让你们哪个来好呢?”
三人再次抢着道:“我,我,我啊!”
他们纷纷指着自己争先恐后抢着上白珠的床,一人率先朝白珠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她就要急不可耐地一亲芳泽,动作太过粗鲁,惹得白珠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啊~”声音刚落,又一声惊恐的尖叫声随之响起,“啊!”
房里的烛火突然间熄灭,门窗被风吹开又重重地嘭一声合上。
刚刚还怀抱着美人的男人手中此刻空空如也,留在他手里的只有一捧缠人的蛛丝。
而在那三个男人全都扑上床过后,在他们的身后闪过一道黑影,它伸出长长的触手,悄无声息地缠住了那三个男人的脖颈。
“啊啊啊……”一声声撕心裂肺地惨叫声又响起,他们被那黑影掐着脖子吸了精气,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但歌舞不断,笙乐不绝的兰香楼中却根本无人听到。
夜已深,他们都沉醉温柔乡中,哪有人留意到这点动静?
与此同时,距离江陵城二十里外的一处荒野。
狐小魅她一路寻着黑蜘蛛留下的蛛丝马迹找到了这里,她又走了一天半夜没歇息。
她不仅要找回她被黑蜘蛛偷去的白羽衣,还一路上又问路人寒山寺怎么走?
那些人给她指路,这一路上她都不知道去了多少寒山寺了,但都没有一个是她要找的寒山寺。
但是她没有放弃,依然会沿途询问。
现下她累得实在是走不动了,于是就停了下来,在荒野的路边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捶她的小腿。
待左右看了看,她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不看还好,一看吓她一跳,她正靠在一块死人的墓碑上休息,旁边是乱葬岗!
什么白骨骷髅头扔的到处都是。
她赶紧起身,又去用袖子擦了擦那被她靠过的墓碑向墓碑的主人诚心道歉,双手合十点头哈腰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靠着你的,惊扰了你安息,我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她就跑去了不远处一片小树林里,找了棵平整光滑没树疙瘩的树靠着,眯上眼睛休息一会。
哪不知刚要睡着,就感到手脚上被什么毛毛的东西挠得痒痒的,她哼唧了声睁开眼去看,只见她面前赫然多了一只正朝她摇尾巴的同类。
那是一只毛色比较杂看上去不太好看的两条尾巴的小狐狸。
能在他乡遇同类,还是在这月黑风高夜的,狐小魅颇感欣慰,她揉了揉眼睛,又摸摸那杂毛狐狸,友好热情地问:“你从哪里来的啊?”
杂毛狐狸指指身后幽深的树林。
狐小魅点点头,算是意会了。
又问:“你刚刚挠我干嘛?”
杂毛狐狸用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