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的声音传来,只是在脑中浮现出中也含着自己不断吃下流出来的爱液,就让你羞耻地想要逃走,可那样的一幅画面,仅仅是伴随着声音的想象,就让你体内的空虚和痒意被无限地扩大。
即使是刚刚高潮过,都好像完全没有得到任何满足,反而更想要他立刻干进去,疯狂地弄坏你。
大口喘息着恢复了些许体力的你,撑起身体,背对他往前跪行着挪动了几许,不敢转头看他的脸,咬住下唇,伸手扶住身下的性器,抵着一片狼藉的穴口,就直接坐了下去。
重力之下自由坠落的身体被一下贯穿到一个可怕的深度,粗长的物什碾平了层层叠叠的肉褶,就着这深入到底的姿势,险些顶开那无人造访过的宫口。
两声满足的喟叹声同时响起。
中也取了纸巾随意地擦了擦脸,看着你把自己整根吞了进去,唇角弯起玩味的弧度,张扬肆意的笑容挂在脸上。
他没有动,看着你僵硬在那里,踌躇无措的样子,突然觉得很有意思。
那个混蛋教了你怎么用嘴取悦男人,却没教你自己坐上来动吗?
真是没用。
不过他和太宰都是喜欢把一切掌控在手里的人,在情事上,自然也更为主动。当然了,他也不介意,偶尔换换口味。
「这么急着坐上来,是饿得太久了吗?」
中也坐起身,一手撑着上身,一手漫不经心地轻轻滑过你后腰那处迷人的凹陷。
小女人像是被什么湿滑粘腻的东西舔过后腰一样,绷直了身体,挺起胸,仰着脑袋,大口喘息着。
一对精致的蝴蝶骨扇动着翅膀,水蛇腰扭了两下,甬道也绞紧得令中也皱了眉。
「既然这么想要,不如自己动……」
调戏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你转过来的侧脸。
「中也……」
眼角挂着泪珠,眼尾艳红,朱唇微张,脸颊浮着高潮后尚未褪去的潮红,目光里满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渴求。
那张原本还带着少女青涩的脸,如今说不出的娇媚艳丽。
「草……」
他听见自己低低地骂了句脏话,一手捂住你的嘴,一手掐住你的腰,像要把你顶穿一样重重顶上去碾过敏感的甬道深处。
尖叫声变成了呜呜地低鸣。
中也咬着你的耳垂,恶狠狠地又补了一句,让你欲哭无泪的话。
「你用那张脸对着我,等会无论怎么哭,我都不会停下来的啊!」
♂ ♀ ♂
扣住包厢隔离板上沿的手指弯曲着按压出指腹下的月牙白。
跪立在身后,扶着你腰的男人,不遗余力地自后方挺进你的体内,你仿佛都能感受到那一遍遍摩擦过敏感嫩肉的性器上曲张凸起的脉络。
为了不让你因过度激烈的性爱而叫出声来,有时候是他的两根手指,有时候是他滑腻的舌头,总之无论何时,你的嘴里总会被塞进些什么。
可他却丝毫不在意,胯骨撞在你臀肉上,发出的一阵阵啪啪的响声。这可恶的男人,简直是欲盖弥彰,根本就是找着借口堵着你的嘴,想看你想叫又叫不出来的丢人模样。
过多的津液无法下咽,只能从嘴角溢出来。
滴在胸口的会被他恶劣的手指抹到乳尖上,小小的樱果,像裹糖浆一样,晶亮亮的惹人怜爱。
在体内快速抽送的男人,伸手拨开你身后散乱的黑色长发,舌尖舔过后颈,犬牙厮磨起透薄泛红的皮肤,感受着你的战栗,说着色情无比的话。
「喜欢吗?我这么干你。」
「虽然说不出来,不过你里面越夹越紧了,应该是非常喜欢吧。」
爱欲糅杂在深海般晦暗的蓝眸里,手指从你嘴唇里抽出来,滑到身下交合处,夹弄起肿胀的珠粒。他的吻代替了手指填满了你的口腔,吃下你所有的呻吟。
他侵犯着你体内所有的敏感之处,蹂躏出你无法承受的快感,堆叠到极致的官能体验,是再次喷涌而出的潮水。
「又……又去了……不行了……中也……要坏掉了……」
「我知道你喜欢被我干到潮吹,这还差得远呢。」
中也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在你敏感到极致的甬道里挺动。他放开了你的唇瓣,直起身体,抓起你两条胳膊,拉到身后,挺胯重重地顶进去。
你像只折翼的鸟,任由失控般放纵着自己的男人在你身体里驰骋。
不知是不是他堵着你声音太久了,你现在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带着可怜的呜咽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