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运动裤的口袋拿出一包面纸,抽出了几张擦拭着自己的阴茎上的体液,然后穿上裤子看着一旁趴在跳箱上發呆的雅学姊说:「怎麽了?还想再来一次吗?」
「没……没什麽,只是有点累而已……老师先回教室吧!我休息一下再回去。」
「那我先回去了。」井老师将手中剩没多少的面纸包放在雅学姊的身旁。「对了,待会我会打电话给妳们的舍监说是请妳留下来帮我修改名册,所以就不用担心了。」
那溷蛋就这样自顾自的回到教职员办公室,也不管自己留了多少体液在别人身上,连花一点时间帮忙擦拭都没有的溷蛋!
而我依然靠着箱子,不敢探出头面对雅学姊,也不知道说什麽才好。难道我该说「刚才你们的表现太好了!真是精采!」这种话吗?我实在想不出来如何突破这种窘境,只能等待着雅学姊带着祕密离开这裡。说的也是,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就算见了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一直在心中如此反复的想着。
「……光一同学。」雅学姊细小的声音,从箱子后面传了过来。声调中略有抖动的频率,是在害怕着吗?
我没有回应,虽然有听到对方的呼喊,但是却不太想理会。
「你能……出来一下吗?给我一点解释的机会……」她说。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张开眼后,我缓缓的站起身,转身走向雅学姊的身边。她已经穿好衣物,坐在刚才他们做爱的跳箱上,双脚併拢伸直的悬空在那边,低着头将浏海盖住她的眼睛,她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微微颤抖着。在与她有段距离的位置,我停下脚步望着她。
「……我跟井老师是……」
「我没有必要知道!」我大喊之后跑出门口,头也不回的离开这裡。
04
在学校一个隐密的场所看着眼前的方格纹状的天花板,那裡还有传统式的长条灯管悬挂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人愿意给我膝枕,然后帮我擦药,显现出我还有一点魅力。除此之外,我什麽都没有,只剩下淡淡的哀伤与回忆。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吗?」橙子老师吃惊的看着我,一边用沾满碘酒的棉花棒擦拭我的伤口。
「好痛……」
「挫伤跟一点瘀伤而已,真正的男人是不会一点小伤就喊痛的,知道了吗?」
我没有回话,只是發呆似的望着天花板,任凭橙子老师在我身上胡乱的贴上没有剪裁过的OK蹦,那样子看起来非常的愚蠢。躺着就回想起当我进到心辅教室后,老师她什麽也没问,只是要我乖乖的躺下,让她展现出「无人可比」的包扎技术。
「橙子老师……妳担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我说。
「喔!是吗?」她开始给我缠上医疗用的伸缩蹦带,一边用无关紧要的口气回应着。
「果然低年级同学们身上的K菸都是从学长们那裡传来的。据说还有一些人是被强迫购买的……」
「嗯、嗯!果然是这样。」
「果然是这样?橙子老师不是要我接触这些些人,然后从他们之间获取情报,举發这种事件吗?」
「举發?请不要随便地猜测老师们的想法喔!」橙子老师接着说:「我只是想了解同学们私底下想做些什麽而已呐!若你只是想报復那些打你的学长们,那还不如去找教官解决会比较实际呦!」
「说的也是,的确是橙子老师的风格。」
就算包扎好后,我依然没有打算离开橙子老师的腿上,只是仔细的聆听她一边哼着MISIA的Everything,一边将四周的医疗用品收进箱子裡面。我凝视着她的下巴时,才發现上面有几根非常细小的寒毛立在上面,当橙子老师唱到这首歌的高亢的部分时,还能看到喉咙振动着。
一段即兴演唱结束后,她开口问:「你还有什麽事情隐瞒着?那才是你现在正在烦恼的事情。」我才缓缓的坐起身,看着被包扎成重伤患者的右手臂。
「橙子老师认识井老师吗?」
「啊?为什麽突然问这个?如果说是想问我印象的话,的确是满有个性的男人。留着落腮鬍的他,还颇得女孩子们的青睐,但是他也是个标准的变态,只是从来不加以隐藏而已。就这点来说,我还满欣赏他的。」
「啊啊!妳们女人欣赏男人的观点真是令人想不透啊!」
「然后呢?井老师不是你要问的重点吧?」橙子老师歪着头问。她拥有着髮尾微捲的短髮,带着一点成熟历练的神情,这是我第一次那麽近距离的看着她。
「……雅,三年级有位雅学姊……老师认识吗?」
「认识呦!如果说这两个人有什麽关联的话,就只有两人是情侣这件事。他们也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