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中一定存在着恶梦,大家都想做自己喜欢的梦,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梦与梦之间都会有关联性,做着美梦的时候喊啊!原来这才是真实的地方呀!之类的话逃避刚才所做的恶梦。其实到哪裡对我来说没什麽意义,这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模样,一开始就决定好的事情,不是吗?」
我点头同意着。
「所以我才说这世界烂透了!都是一些人渣、臭虫居住的地方。」她将喝完的饮料丢进垃圾桶裡,就这麽顺势的在我面前躺了下去。以我这个角度来说,似乎是把她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那是件黑色蕾丝边的内裤。
「景色很好吧?」她接着说。
「嗯?指房间摆设吗?」我喝了一口饮料问。
「当然是我双腿间的绝对领域呀!你这个变态!」
我像是呛到般的咳了几声,有点无奈的说:「妳还满喜欢趁人喝东西的时候说这种让人惊讶的话啊!」
「不这麽说的话,你下一秒就有可能强暴我了。」
「谁会做那种事啊!」我的头靠在椅背上,感到头痛的回答着。
「这样啊!那你会想跟我做爱吗?毕竟我是个援交妹,你难道没想过这种事吗?」
「没想过。」
「你真是个差劲的男人!」
「那种东西找妳的男朋友做不就行了?」我垫起脚让椅子的重心偏向前面。
「就算在一起三个月了,那傢伙我连手都不让他牵,所以根本不会进展到那种地步。」
「那当初为什麽要在一起?」
「Pass。」她喊着:「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肚子饿了。」
「喔!那我们找地方吃饭吧!」
「为什麽要这麽麻烦啊?我做的饭菜还满好吃的呦!」
阳子学姊说完就哼着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那时候我的胃彷彿想起了雅学姊做的菜,胃酸急速的翻腾着。她在厨房的柜子裡找了些便利的食材出来,像是即煮麵条、调味料等等,然后又走回房间的冰箱拿出肉片、蔬菜,很忙碌的模样。我提出要不要帮忙,她摇头要我到客厅看杂誌就好,什麽事都不用管。
因为阳子学姊的家裡没有电视,我只好翻阅着客廰裡的杂誌一边想着为什麽只有她的房间才会有冰箱这类的事情。大约二十分钟以后,阳子学姊像是变魔术般的端出两盘看起来非常美味的炒麵放在桌上。
「等很久了吧?」她指着桌上的炒麵要我嚐看看。
闻到香味,我迫不及待的夹起麵条送进口中。「唔!这个麵很好吃!」我惊讶地脱口而出,完全是因为真的很美味的关係。如果比较起来的话,大概比学校食堂的每一样东西都好吃。
「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的确有厨师的味道。」我说。
阳子学姊看我吃得那麽津津有味,就将吃不到一半的麵挟给我。她只说自己其实胃口没那麽大,是因为太久没煮东西给其他人吃,所以份量多了些,刚好我这麽会吃所以解决了可能剩下厨馀的烦恼。
当我要把剩下的麵条吃下去的时候,客厅的大门推了开来,走进了刚才的那对男女,应该说是阳子学姊的母亲带着嫖客回家。我礼貌性的向阳子学姊的母亲问好,但是她却一看也不看的越过我们,就连询问阳子学姊为什麽今天没上课都没有,那就像从飞机上丢石头一样,听不到石头落地的声音。
我转头看着阳子学姊,她什麽也没说的望着盘子發呆。我大概已经瞭解到那天她跟我说过如冰岛地窖般的家庭关係。
「喔!现在才吃饭啊?早知道刚才跟我们一起去吃不就好了?」那男人把手放在阳子学姊的肩上,像是性骚扰般的在她的锁骨上游移着。
我嘴中的口水像是难以吞嚥般的發出「咕噜」的声响,因为我看着阳子学姊手中握的筷子已经抖得很厉害,两眼无神的快要做出些不理智的动作。那一瞬间我上前拨开男人的手,他们都惊讶的注视着我,尤其是那个男人已经露出愤怒的眼神像是要挥拳过来的样子。若要说明自己为什麽会有这种举动的话,那大概是出于保护阳子学姊的心态,才能解释手脚不自觉的动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跟小孩子计较了。」阳子的母亲像是在帮我缓颊这危险气氛般的抱着男人往房间的方向走过去。
听着那男人不断的恐吓、炫耀、夸大自己的本事时,阳子学姊用力的抓着我,小声摇头说不要管他们了,随即拉着我的手往门外走出去。她的手像是害怕紧张的冒着手汗,那温热的手心中,像是留有恐惧的阴影存在。
我们一直走着,穿过马路,走到港口,在街道上不断的走着,阳子学姊和我却一句话也没说,就像行军般很有规律的走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