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主人讓奴高潮……”小玉被打的渾身直抽搐,眼看著花穴不停收縮就要噴出來了,噴出來就要加罰,鞭穴太難受了,這種身心不屬於自己的感覺讓人惶恐,小玉不想再被男人鞭穴了。
他停了一瞬,對上小玉惶惶落淚的眼眸,裡面滿是祈求、害怕。
“下一鞭,准許奴妻小玉高潮。”
蕭修毅扔了鞭子,單膝跪在小玉腿間,揚起蒲扇般的大手一揮,重重抽上紅腫的花穴,小玉花穴劇烈收縮,蕭修毅手掌一離開,穴口就洩出積攢已久的蜜液,一大股一大股的被噴了出來。
蕭修毅沒有停止,繼續對著紅腫的花穴狠狠摑了上去,“啊啊!嗯啊……唔唔……唔……毅主人……”兩片艶紅生嫩的貝肉被打的高高腫起,小玉又疼又爽,高潮過的花穴隨著男人的掌摑,又不斷噴出蜜水,每一掌都打的是水花四濺,整個腿心都是黏黏嗒嗒的。
最後三下,男人大掌直直朝紅腫的花蒂抽了上去,用足了力氣,“嗯啊……啊!啊!毅主人……奴要壞了……奴被打壞了……不要尿……毅主人……”每一下都打的花蒂腫大一圈,艶紅的穴口一張一縮一張一縮痙攣的速度越來越快。
男人粗指狠狠彈了花蒂一下,沉聲命令道:“淫婦,允許你在本將軍面前尿出來!”
小玉粉頸高昂,淚如雨下,細腰亂扭,烏髮盡濕,搖頭哭泣,“不要……啊!不要……啊啊!!”不想如此羞恥的在男人面前排泄,可她根本控制不住身子,劇烈痙攣的穴口噴出一大股蜜液,緊接著上面的小孔高高射出一股透明水柱,斷斷續續足足射了一刻鐘。
每一股水流的射出都帶著電似的,打的她泛紅的身子痙攣抽搐,小玉埋頭嗚咽抽泣,“嗚嗚……嗚嗚嗚……奴尿了……嗚嗚……”她巴掌大的小臉潮紅一片,蝶羽一樣的睫毛不停顫動,一滴滴珍珠似的淚珠滾落下來,她竟然當眾被打尿了,她幾乎羞憤欲死。
蕭修瑾見狀攬著小玉,不停的安撫著她,“是夫人潮吹了,夫人不是尿了。”看到夫人下身被大哥打的不斷潮吹的場景,蕭修瑾只想待會肏的夫人噴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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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生桂子
萧修明拂开她的湿发,小玉已是哭得呜呜咽咽,停不下来,一下一下的打着哭嗝,一张小脸如雨后玫瑰,点点露珠悬挂,娇艳欲滴。
看到小玉哭的这样我见犹怜,萧修明心脏有些许刺痛,古老的士族大家,调教奴妻的淫规训礼已经流传了上千年了,尤其萧家这样的士族领袖,奴妻若规矩不好,不仅萧家会被众人耻笑,更甚者奴妻还要被送去奴妻馆折磨调教一番,大哥说的对,唯有他们给她教好规矩,日后她才不会因规矩出错而离开他们。
他从二哥怀里接过小玉,让她的头靠在他肩上,轻轻在她晶莹剔透的玉背一下下拍打。
小玉靠在萧修明宽厚的肩膀,他身上有很干净的书墨暖香,让人舒服而温暖,缓解了小玉紧张的情绪,不知不觉小玉停下了抽泣。
萧修毅粗指刮了一大坨白色膏体,给小玉红肿的两穴和臀部抹上,这圣药主要成分是天山雪莲,异常珍贵稀少,他自己在军中不是致命伤都甚少用。
“奴妻受刑后必须晾臀思过,三弟,念在第一次,由你去抱她晾臀。”
萧修明点点头,打横抱起小玉,放置在婚房门口,摆成跪趴的姿势,被掌掴过的臀部、两穴朝外展示给众人,门外没有人,但时不时传来丫鬟客人的脚步声,小玉全身赤裸地暴露在门口,这让她万分羞耻,全身的白玉肌肤都染上了红晕。
晾臀一刻钟后,门外忽然有丫鬟说道:“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行枣生桂子规矩的时辰到了。”萧家的丫鬟都是精心训练的,没有主人家发话她们都是低头目不斜视的,但是小玉不知道,此刻只觉自己的淫荡样子全让丫鬟看了,日后还怎么管理家奴管理那些庶务,不禁有些心灰意冷。
萧修明看出小玉的难堪,抱回小玉放回喜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丫鬟都看不见的。”小玉这才有些许释怀。
喜床上面全是红枣和桂圆,小玉被他们折起细腿压在胸前,兄弟二人各抓了一把,往她还有些红肿的花穴、菊穴里塞。
萧修瑾往花穴里塞着红枣,只塞了几颗就塞不进去了。
“这花穴也太短了,怎么伺候肉棒呢?”萧修瑾手指按住红枣往里顶,终于顶出了空隙,又塞进去一颗,这样操作,直到塞不进去为止。
萧修明往后穴塞着桂圆,小玉后穴倒是很深,但是异常窄小,索性弹性很大。
看着两个弟弟给自己妻子骚穴里塞东西,萧修毅面无表情,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
“小玉,塞了这么多红枣和桂圆,以后要给我们三兄弟多多诞下嫡子,我们可只有你一个妻子。”
小玉今夜已经被三人折腾的快疯魔了,完全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两个敏感的穴口被他们挖来挖去,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哪哪儿都是骚痒的,只想有个冰凉的大手来抱她、摸她,解解她身上的酥麻感。
两个人在小玉身上来回抚摸,捏着她的两大团奶子,来回揉搓,萧修明、萧修瑾一人把控一个奶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