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贴图了啊!地址在下面。”
一张泛黄的报纸剪切,一个标题《《男童遭继母虐待,满身伤痕令人心疼》
下面配了几张图:
男孩躺在医院的床上,正在挂水,奄奄一息。
一间狭小的没有窗的房间,里面一张书桌一张木板床。
男孩坐在病床上,脱掉了上衣,手臂,胸口,背部,伤痕累累。
这张剪报上,用红线划出了男孩“谦谦”,父亲“秦某”,继母“周某”
“8月3日,十岁男童谦谦(化名)因为重度中暑而昏迷,被警方送入江城市第三人民医院,在治疗过程当中,医生发现谦谦满身伤痕。其父秦某称,这是孩子顽皮磕碰所伤。其继母周某称孩子比较野,难以管教,偶尔有教训一两下的行为……”
站在花园内,还在跟秦谦辩驳的秦斐不知道弹幕上已经快疯了。
“上头那个,开直播,吃翔了!”
“比起空口白话,这个才是铁证,社会新闻,看看后面还有警方调查。”
“秦谦说秦获道貌岸然,我愿意信了。”
“我也信了。”
“我要看吃翔。”
“看吃翔+1”
“+10086”
房间里何杨看着屏幕笑得一口气泡水喷在桌上,拿了纸巾擦了擦嘴:“秦谦这小子对我胃口,等下跟他好好聊聊。”
外面保姆车已经到了,买买买四人组从车上下来,沈薇依然在最后,看见秦斐和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子站在一起,好眼熟。
不是?别告诉她,这个自信从容的男人是她记忆里永远低着头,不敢看人的秦谦?
那个男子看向她,一笑嘴角还带着酒窝:“沈薇。”
“秦谦?”
第7章 决定分手
沈薇快步向秦谦走去,他也大步走过来,直到他站在自己面前,灿若星子的双眼注视着她,沈薇才发现自己的欢喜之情来得太突然,也太猛烈。
他们之间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却也不至于让自己雀跃之情充溢胸腔。
黑瘦羞涩的男孩和带着隽永笑意的男子,差别太大,以至于即便已经确认,也让沈薇踟蹰,听他问:“六年没见就不敢认了?”
“是,你变化好大,我真的不敢认了。”
“你没变。”
他伸手到她的脸颊边,修长的手指触及她脸颊上的皮肤,沈薇连忙伸手把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拢到了耳后,秦谦收回了手。
只是那刚才若有似无的触碰,犹如羽毛划过心口,带着丝丝酥痒,一张脸真的很烫。
两人四目相对,屏幕前的观众:
“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快亲上去!绝配啊!”
“刚才秦谦走过去,伸出手,我感觉是要去给沈薇整理头发,后来大概觉得不妥手回了手。”
“你看他的眼神,对着秦斐寒凉,对着沈薇是似水温柔”
“我单方面宣布,秦谦和沈薇组成CP。”
“何少被开除了吗?”
“何少命不好,刚才想要展现男友力,最后人家自己刷卡了,现在又出来一个帅到惊天动地的对手。”
“何少有好爸爸,是豪门公子,秦谦被家里赶出门,是个穷小子。我站何少。”
“你没看沈薇平价也穿,大牌也穿,人家也许不在乎豪门呢?我站秦谦。”
“我去搞个投票,大家来投票。”
“快去。”
沈薇面若春桃,这样的娇羞,秦斐自问从未见过,追了她这么多年,哪怕从澳洲飞过去,陪她过生日,她都是淡淡的,甚至答应成为他未婚妻,接受订婚戒,似乎都没见过这般模样。
却在今时今日,见他那个贱种哥哥,那种欢欣,那种不再端着姿态,他看得刺目,怒火从胸臆升起,秦斐站到两人中间,冷着一张脸:“沈薇,我有话跟你单独说。”
就算有些异样的情绪,沈薇也归结为多年老友再见的激动,拍了拍秦谦的肩膀:“秦谦,我跟秦斐说两句话,等下好好找你聊。”
“行。”
沈薇转过身,见秦斐的脸拉得老长,一副谁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找个地方坐下,还是就站着说两句?”
“跟我来!”秦斐带着她到花园的石桌那里坐下。
沈薇看见服务生走过:“服务生,给我拿瓶水。”
秦谦进入室内,服务生在吧台有些疑惑:“那位沈小姐说要水,是要气泡水还是矿泉水?”
“给她矿泉水。”
“谢谢。”服务生对秦谦感激一下,拿了一瓶水出去。
沈薇闲适地坐着,边上蔷薇香气怡人,这种老洋房真的别具风情,接过服务生拿来的水,伸手拧开瓶盖,仰头喝。
沈薇的脖子修长,细白,领口敞开了一粒扣子,露出锁骨,锁骨上一根玫瑰金的项链点缀,一颗细小的红痣在小吊坠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