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好像回到那个婚宴大厅现场,那时灯也是这样,突然啪嗒一声全灭。
然后在黑暗里,大门亮起一盏聚光灯,欢迎新人入场。
约莫三年前,鸿基集团的长孙公子陆以航大婚,可以说是城中的一桩盛事。婚礼在一座旅游岛上举行,浩浩荡荡办了三天,第一日是婚前派对,宴请新郎新娘双方好友,第二日执行过门礼,第三日才是正式婚礼,宴请各名流人士共庆喜事。
自四季珠宝成立初,思汝父亲就与陆藏鸿的鸿基商城建立了合作关系,思汝自然也接到了来自鸿基集团的邀请。
彼时舒舒已经遇到了纪宸,可思汝始终对陆以航背叛过舒舒的事耿耿于怀。
“去啊,为什么不去?包岛又包机的,这么大阵仗,你一定要去,带着我对两位新人最美好的祝福去!”周舒舒当时如是同她说道。
思汝知道这话里的意思,她也没有拒绝出席的理由,陆以航与陆佩兰还是姑侄,一层层的关系下来,这个面子是必须给的。但至于什么“最美好的祝福”,恕她难以做到。
但不得不说,看着新娘子走进宴会厅,思汝内心还是有点触动。那是个特别漂亮的人儿,在聚光灯下,她着一身纯白婚纱,脸上扬着甜美的笑容,在兄长的牵引下一步步朝陆以航走近。
那晚最令思汝感动的,其实是女方家长的祝词,新娘的父亲早逝,她的哥哥代为致辞。那句“从今以后你就多了个新的身份,成为别人家的新娘子,新儿媳,再以后,你还会成为别人的母亲,但无论你有多少个身份都好,有一件事永远不变,那就是你永远都是哥哥的亲人,家永远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思汝至今都印象深刻。
那晚后来,她喝了很多酒。
一喝醉,她的眼泪就止不住。一个人躲在大厅花园的某个角落里,看着岛上清澈的月亮,偷偷哭泣。
她想起了去世的哥哥嫂嫂,想起了那些童年时光,越哭越停不下来。
《po.po/言.情/耽美/小.说.屋Q.群.号:739543054》
沉溺在过去的回忆里,迷迷糊糊之间,她就看见了沈诺,第一反应是自己在做梦。以沈陆两家关系,他一定是陆家的座上宾,与主家同席,但思汝今晚坐在后排,这场世纪婚宴之大,他们根本碰不上面。所以思汝断定眼前的他定不是真的,她笑呵呵摇头,自己是醉得太厉害。
后来他抱她回酒店房间,她悄悄许愿美梦不要醒。
只因美梦太温柔。他哄她不哭,替她擦眼泪,不停问她是不是胃病又犯才哭,她忍不住像以往每次难过一样,抱紧他,亲吻他,哭诉自己想念哥哥嫂嫂。
曾经日夜厮磨的熟悉感环绕她,她愈发不能自拔,也不是第一次梦见他了。
她是怎么脱掉彼此衣服?他是怎么把她弄得满身红痕?他们又是怎样纠缠到床上?忘了,她不记得了,她常常不记得梦里的细节,她的好记性只适用于现实生活里。
直至那根肉柱赤裸裸对着她湿润的穴口,剑拔弩张,她都还不愿醒。
是他一次次咬疼她乳尖,哑着嗓子不断问:“季思汝,你认清楚,认清楚我是谁。”
谁啊......她能允许谁碰她,又能允许谁进她的身子里?
沈诺,沈诺......她满脑子都是他的名字。
可她不敢叫他,她摇头呢喃:“不管,你进来,你进来……”
他却要她清醒,粗筋暴涨的肉棒执着不肯肏进她体内,思汝自己握住它,莽撞要往自己肉穴里塞,可她被他压着,看不见两人应该要交合的地方,性器磨着她肉缝,弄得她好难受,嘤嘤喏喏让他快进来,可他就是不进。那大家伙置于她手心与阴蒂之间,粗筋暴涨,肉茎上突起的珠子蹭得她阴蒂生疼,越疼越痒。明明已经硬得那么生猛,却还执着要她清醒。
思汝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大概害怕她意识模糊,稀里糊涂就与不认识的人交欢。
他以为她不认得他。
但思汝就是纵容自己糊涂,自己拿他肉棒鞭笞她红肿的小豆豆,沉溺在他带来的快感里,任由体内热液翻腾得往外流。
他埋首于她双乳,啮咬她涨得慌的奶子,弄得她上下都麻酥酥。
当他来到她两腿间,舔了舔她泥泞的腿心,湿润的喷洒进她花穴内,思汝觉得神经末梢的快感又加重。
他含住她的花蒂,一个劲吸吮,一只手指插进她花穴,往上勾在穴内进进出出,又塞进了一指,撑开又合拢。
思汝忍不住双腿要夹紧他的头,被他双手硬生掰开高举起。
最后他把舌头也戳进她体内,狠狠顶压,将她送向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连连尖叫,思汝的水泄得哗哗,喷得沈诺满脸皆是。
她慢慢在高潮余韵间找回自己。
沈诺见她眼神逐渐有焦点,望着她的眼神里有期待,有克制。
“终于清醒了是吗……”他亲吻她额间,“这下认得人了吗?认得我吗?”
“沈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