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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晚正在腹诽为什么他手下还在拨弄着她的身体,周天许就着刚才咬过的地方突然用力吮吻起来。
她还来不及惊讶,身下就被送进了周天许的手指。
她“嘤”的一声夹紧了腿。
周天许的大脑已经迷糊成一团,满是他看不清也想不懂的问题。
为什么这个女人的手好像有魔咒一样,既能点燃他的欲望,带给他欢愉,又能安抚他的情绪?
他眼前是她漆黑的发丝,一股茉莉花的味道往他身体里钻。
他手指正插在她的穴儿里,他刚才暴躁时见到她流出这么多淫水,正觉得她骚浪想用力让她痛,被她一阵触摸抚平了敌意,但那种想要侵占她的心情依然强烈。
所以最后他吻着她的脖颈,还是缓缓地探进了她的幽谷。
瞬间指尖便被裹紧,尽管淋漓的淫液已经滑得没有摩擦力,他还是觉得紧得难以抽插,想要再往深处去,指尖却能感到层层肉壁包围着阻挡着推挤着,而指腹正被那张红红的小嘴一下一下地吸,仿佛求着他还要多些似的。
他顿时觉得又开始激动起来。
正巧她缩紧了自己的腿,周天许抽出手来,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抬了她的腿,把她放到了箱子上面坐着,挤开她夹紧的大腿,站到了她两腿之间。
二四、回笼
易晚实在是没想过今天会变成这样。
但当周天许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一个尺寸惊人的火热肉棒顶在她穴口时,她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周天许没有再给她留时间思考,他自己也没想通,但全身的细胞都尖叫着沸腾着,所有的理智都焚毁在炽热的欲望里。
刚才手指上残留的紧致触感过于丰富,他缺氧的脑子已经无法想象如果是自己的鸡巴插进去该有多么的爽。
他从来都是行动派,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做了试试。
易晚怎么推搡都是没有用的了,只能一边叫着不要,一边皱着眉屏息,感受到粗大的龟头挤进阴道。正觉得涨得难受,周天许停顿了一会儿,易晚正想喘口气,就被男人夺去了嘴唇。
周天许动作又开始急躁起来,不留余地啃咬着易晚的嘴唇,易晚嗓子眼里憋着痛呼,只能跟他喘作一道,两人唇齿相接的缝隙处溢出阵阵濡润的水声,鼻息促促。
蛮横霸道的亲吻让她有一种被需要被渴求的感觉,她逐渐的软下来,周天许长驱直入,把她入了个满。
他好长……怎么这样了都还有一截在外面……易晚忍着宫口的敏感,手还不由自主推着周天许的肩膀,好像这样做就能让他往外退些。
周天许怎么肯。
龟头刚进去就被软肉吸紧了,而她好像还能变得越来越紧一样,他想再深入都无法。可只有龟头得偿所愿,露在外面的肉棒无法得到满足,简直不上不下快要爆炸。
不是个婊子吗……怎么这么紧……
他不满地去咬她,攫取她的唇,误打误撞击中易晚的弱点,总之他好不容易觉得身下有了一丝空隙,便继续向里侵犯她的领土。
好紧,好胀。
好湿,好热。
周天许前前后后动起来,尺寸惊人的性器在易晚身体里摩擦。
她觉得他在放火烧山,这么大的东西谁受得了,每一下都胀满了抵着她所有敏感点一起进攻,没一会儿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要跟着他的火把一起燃烧,真是要把她给烧坏才算完。
周天许倒觉得易晚似乎有所保留。
他以为能看到易晚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对他露出沉溺于情欲和极乐的神情,能听见她放声浪叫呻吟,能看见她甩着奶子撅着屁股求他操干……不是说是个风俗店头牌吗?哪里像了?
除了这令人欲罢不能的肉体……他着实没想到这么舒服。
这张长在下面的小嘴儿怎么这么会吸,内里深处仿佛有另一个宇宙的磁场,拉着他,引着他,扯着他的鸡巴往里送。
等他终于觉得到了尽头,想要回身往外抽送,那空间里又仿佛伸出了无数双小手,一阵阵搔过他棒身马眼,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快感支配着往更深处挺去。
周天许在动作中抬起眼,今天第一次仔仔细细打量易晚。
她为什么要把头埋着,他看不见她的眼睛了。
她为什么不叫,咬她弄她肏她都压着嗓子。
她为什么还想推开他,不是应该抱着他爱抚他吗。
他对自己的尺寸能力充满了自信,断定易晚不可能不舒服,反而从没想过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多么唐突。
易晚总是能把自己和“小晨”分裂开来。
睡在客人的身下的她就是小晨的样子。如果今天周天许是从蜜蜜的门口走进来,她现在肯定就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媚眼如丝,极尽诱惑。
但她现在是学校里的易晚,是她自己,她今天不过是想寻回发卡,却莫名其妙被压着掰开了腿。
一切都好突然,她还没震惊完周天许怎么知道了自己在风俗店工作的事情,好像下一秒就被他扯开了内裤,然后好像再下一秒就被他的大鸡巴撑满了。
本能反应她控制不了,周天许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