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就可以了。
波特三人组也从礼堂出来了,布莱克向我们三个丢来了一个毫不掩饰的厌恶眼神,他们似乎在商量什么事,很快边低声说着什么向格兰芬多的休息室那边走去。
“他需要在校医院过夜?”我困惑地皱起眉头问克拉布,“他受伤严重到这个地步——鹰头马身有翼兽的爪子难道有毒吗?就算有毒,庞弗雷夫人也会找爸爸或者斯普劳特教授帮忙,但是我晚饭的时候看见了他们,看起来并不需要他们插手。”
“我们只是觉得,”他们两个翻过去覆过来只会说一句话,“作为朋友你应该去探望一下。”
我并不想去,帕金森小姐也没有出现在斯莱特林的餐桌上,她想必还在校医院呆着——我不怎么想和帕金森小姐在不必要的时候共处一室,可能是因为每次德拉科和她说这话又转过身来和我打招呼时,她的表情都让我觉得我是个贼——如果有一天德拉科的脖子上真的挂上了“潘西·帕金森私人所有”的牌子,我一定会躲得远远的,梅林在上,她的表情真的让人不快。
“我要是不去,你们是打算一直堵在我面前吗?”经过几分钟的僵持之后,我有些不耐烦了。
高尔居然真的对我点了点头。
“他让你们两个来找我的?”我抱起双臂打量这两个大块头。
克拉布对我点点头,高尔那胳膊肘猛戳了他一下,然后他们一起对我摇摇头。
“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明天有爸爸的作业要交——我回去拿一下再过去。”我对他们点点头,“我会去的,先放我回去拿他要看的作业,可以吗?”
第6章 隐形衣
在帕金森小姐的注视下,我把我的魔药课作业从书包里拿了出来,放到了校医院床边的小柜子上。她可真能哭,到现在还能有一大颗一大颗的眼泪从面颊上往下滚,我怀疑柜子上的一大瓶水都是她喝掉的,毕竟这么哭几个小时看起来很耗费水分。
“你走吧。”我听见德拉科以颇不耐烦的语气开口。
“哦。”虽然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让人不快,但是看在他胳膊被吊着的滑稽样子份上我懒得和他计较。
“没说你。”他懒洋洋地抬起头对依然在拭泪的帕金森小姐说话,语气变得稍微好了一点,“回休息室吧潘西。”
帕金森小姐又瞪了我一眼,还好她不会用眼神使魔杖。我觉得站在那里听她对德拉科的叮咛嘱咐怪尴尬的,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位置坐,看见另一角还有张床上似乎睡着人,但是贸然走过去打招呼显得更奇怪了。
我不大习惯听女孩子用这种温柔的语气说亲昵关照的话,不知为什么反而觉得不舒服想逃离,当然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什么时候我才能变得像妈妈一样,可以坦然地接受所有人的善意和亲近呢?其实随着我长大我慢慢意识到,妈妈的坦然源于她明白她有能力同等的、甚至成倍的回报那些关照,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和她一样优秀的话——这听起来太遥远了,我也许也能成为妈妈一样的人。
“庞弗雷夫人说你今晚还需要留在校医院吗?”在帕金森小姐长篇大段的嘘寒问暖之后,我的问题听起来干巴巴的,就像彻底脱水后的乌鱼骨头。
“伤势自然是受伤的人最为清楚了,那个畜生给我造成的可不止手臂上这点伤口。”他冲我扬了扬吊起来的手臂,看起来很是得意的模样。
“那还有其他什么伤口吗?”我歪了歪脑袋,他除了被吊起来的胳膊,其余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连衣服都已经重新换了一套。
“妈妈说了要请圣芒戈的朋友过来确认一下,爸爸最迟明天早上也会过来。”他这会儿露出了那种被我在心里默默称为“我是一个马尔福”的表情,“他们是不会放任这种事情发生的,再让那个自称教授的傻大个——”
“魔药课作业我带过来了,我想在宵禁之前在去一趟图书馆——我变形课作业还没有做完。”我撒了一个小谎,我并不想听他在这里又一遍遍重复他对海格的看法、以及随之而来的对邓布利多教授的看法。在一开始,一年级的时候,他的那些关于邓布利多教授的言论只是没有事事如意的学生会说的那些牢骚,但是那些话正在一点点变得尖刻和刺耳。
德拉科老提邓布利多教授不给我爸爸黑魔法防御术老师职位这件事,但是我总觉得他这么做总有他的理由。邓布利多教授是一个很好、很伟大的人,自我有记忆开始妈妈就这么告诉我,他是神秘人生前唯一忌惮的人。
“你也和那些格兰芬多一样,觉得那个傻大个和那只傻鸟非常无辜?”德拉科坐了起来,他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我没有对这件事情发表过任何看法。”我低头没有看他的眼睛,“为什么会得出这种结论?”
“因为你的变形课作业早就做完了,稍早的时候你还问我在文章末尾引用初级变形术会不会是扣分项。”他冷冷地说。“你也没有想过来看看我的伤势,如果不是我让克拉布和高尔来找你,你不会过来,是吗?”
“我只是,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