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茎身上的血管在跳动,性器的主人自然也有所感觉,却故意刁难似的让我自己动。d???r???J?

    不是我不愿意自己动,是我根本使不上力——他坐在浴缸沿上,小腿以下没入水中,我双腿悬空在浴缸外面,脚够不到地,也没法向后踩住浴缸,基本就是被钉在他的阴茎上。

    骑马还给个马镫呢,他这就是在找茬。

    我努力耸动腰肢,抬起屁股再坐下去,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猛,脚跟“砰”一下踢在浴缸上。

    约炮踢坏炮友家的奢华浴缸并畏罪潜逃需要判多少年——这是我的第一想法。

    “……你没事吧?”

    “有事!”我确信我听到了半声偷笑,恼羞成怒地瞪他,“快点动!”

    看在我提供笑料的份儿上,布鲁斯开始认真肏我,认真的意思就是……在我体力被榨干之前他是不会停下来的。

    “不……不要了……啊……”我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摇晃和生理性泪水让我连视线都是模糊的,“轻一点……唔……”

    “最后一次。”

    “放、放你的屁!刚才就说最后一次……呜……”

    说话不算话的狗男人用龟头摩擦着阴唇和阴核,已经通红一片的穴肉还在不知疲倦地分泌着爱液,从交合处黏糊糊地淌下来。

    “这次我轻点。”

    我是不信他的鬼话,但现在我信不信并没有卵用,重复持续的高潮让我脑子一片混沌,嗓子已经疲惫得发不出声音,只能由颤抖急促的呼吸表达我再一次接近快感的顶峰。

    男人的手臂承担了我的全部重量,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深、越来越重,最后几下他有意擦着我的敏感带,在我的穴肉层层收紧时,他挺入最深处,一股股液体隔着安全套冲击着内壁,营造出被填满的幻觉。

    91

    我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将近傍晚,四肢像是散装的一样用不上力,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把自己拼回来。

    身上穿的是吊带丝绸睡衣,我在房间里找到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出了房间门,站在走廊里试图辨认方向。

    管家先生很快现身,告诉我“韦恩老爷在书房”。

    韦恩……老爷?

    一家就俩人,还给这演《唐顿庄园》呐?

    再一次地,我假装完全不奇怪:“那么请问书房怎么走呢?”

    管家先生带我到书房,敲了两下门,布鲁斯在里面应了一声。

    “请进,卡明斯小姐。”管家帮我开了门。

    布鲁斯坐在桌子后面看着我:“怎么了?”

    “门口的路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我用Uber定位不到?”

    他眉梢跳了一下:“Uber?你要去哪?”

    “回家啊!”

    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片刻,然后下移:“不疼了?”

    “还好吧……我也没看,走路的时候有点奇怪,可能稍微有一点肿……”

    他的表情开始扭曲。

    “……噢,对不起,你说的是脚,脚不疼。”

    尴尬,尴尬是今晚的韦恩庄园二楼书房。

    “坐这我看看。”他站起身,把椅子让出来,宽大柔软的皮革椅面残留着体温与古龙水气味,和直接坐他身上感觉很像,偏偏面前还站着一个,正一边挽袖子一边让我把腿搭在扶手上。

    啊,这感觉好像3p啊!

    ——不,达娜,一点也不像,平心静气,不要乱想。

    我身上的内裤是新的,纯棉质地,美中不足的是腰线附近装饰了蕾丝边,很容易被洗坏。

    有钱人用的东西就是要华而不实,不然要怎么显得人家有钱?

    内裤脱掉挂在脚踝上,腿分开的时候垂顺的丝绸睡衣下摆自动滑落至腰间,华而不实的蕾丝边为眼前的场景加上两倍色情的buff,布鲁斯的手指碰到花唇的瞬间,小穴就缩了一下,我感觉一股热流从中涌出。

    蹲在椅子前面的男人用调侃的眼神看着我,我扭过头错开视线。

    那、那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说了算的嘛!

    “有点充血……在这等我。”他出去片刻又回来,拿了一支药膏,“屁股往前,腿再分开点。”

    按照他的指示,我把下体完全敞开,在他上药的时候强迫自己忽略微凉指尖触碰敏感软肉的感觉,四处张望转移注意力。

    与其说是书房,这里更像是办公室,比韦恩大厦顶层那个只有沙发的地方看起来像样多了,桌上放着一些文件,顶端都打着韦恩集团的LOGO,我扫了一眼,没细看;书桌左手边有一张沙发,中规中矩的设计,黑色皮革面料,目测舒适度零分,一看就是不想让客人久留;右边则是一个不规则的置物架,零星放了几本书,算是个装饰物。

    当我的视线回到房间中央,我忽然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男孩,正从半开着的房门和我对视。

    黑色头发,蓝色眼睛,个子不高,脸上是常见于叛逆期青少年的烦躁表情。

    我在黛西的学校见过他,当时他和布鲁斯在一起。

    92

    我慌里慌张地跟布鲁斯说门口有人的时候,男孩已经不见了。

    布鲁斯倒是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