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还在一阵阵痉挛。

    我抚弄着他的蛋蛋,把它们托在手心里揉捏,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在睾丸后面的会阴轻轻划拉,他再次发出崩溃的、破碎的低声呻吟。

    “达娜,please,让我射,please……唔嗯!”

    我轻轻拍了一下阴茎根部和阴囊相连接处,迪克惊叫一声,整个人蜷起来。

    “小点声,你想让这里的护士和病人都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覆盖了一层泪水的眼睛蓝得更加纯粹,他咬着嘴唇,晕头转向地被我摆弄回平躺姿势,努力忍着不出声,脚趾都抓紧了,也只是从鼻子里发出粗重喘息。

    这次我终于让他射了,上下进退多次的精液又多又浓,从马眼冒出来,黏糊糊地顺着茎身往下淌,我用力撸了几下,确认他已经交了所有存货之后,抽了张纸擦手,又找了湿巾帮他清理。

    迪克大声抽气,仿佛那不是性器碰到微凉的湿巾纸,而是烧得发红的铁块被浸入冰水。

    眼看着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鸡巴又要硬起来,他有些羞涩似的扭了扭:“帮我解开,我自己来吧。”

    他手腕上已经被手铐磕出了一圈红痕,可见他刚才挣扎有多剧烈,我看了看他的左臂,纱布好好的,没有透出血色,证明他刚才控制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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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得心满意足之后,我变得格外温柔,从护士站借了小刀,把苹果削了,切成小块,喂给迪克吃。

    我用牙签扎着一块苹果,在他要咬住的前一刻突然移动,让他咬??p个空,却忘了他的手铐已经解开了,得逞了第一次之后就被他抓住手腕:“很好玩?”

    “你不觉得吗?”

    迪克叼走了苹果,咬得咔嚓响,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第十九章何必要在一起(过渡剧情:和迪克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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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迪克的同事所言,他的伤并不重,甚至没在医院里过夜,晚饭时分就被医生放走了。

    “晚上想吃什么?”

    问了之后,半晌没等到回答,我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迪克,他正在呆滞地看着我。

    “你这是什么表情?”

    伤口从手臂转移到大脑了?

    “我想是……受宠若惊?你之前都直接点外卖的。”

    他说的没错,我到现在连他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因为点餐全都是按照我的口味来,他有什么吃什么。

    车停在左转道,我指尖敲敲方向盘:“忌口吗?”

    “不是特别喜欢吃芦笋和球生菜,其他没了。”

    “但之前点的你也吃了。”(裙·73·95·430·54)

    “吃是可以吃,如果有的选,那还是不要。”

    好嘛,听上去还有点小委屈呢。

    拖着迪克在WholeFoods里走了三四条货架,他还是不在状态,一副晕头转向的样子,推车里的东西都是我选的,三文鱼,带骨鸡腿,一些配菜和调料,还有一只不锈钢煎锅,快要结账的时候我问他要不要买些什么,他抓起一盒草莓冻干麦片丢进购物车。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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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是我做的,迪克以前只知道我能煮一些充饥的食物,意面咖喱什么的,顶多就是不难吃而已,所以当他看到桌上摆着柠檬三文鱼、香草烤鸡腿、口蘑焗蛋、沙拉和土豆浓汤的时候,眼神先是惊讶,继而变得惴惴不安,仿佛这一顿吃了三文鱼和鸡腿,下一顿摆在桌上的就是他本人。

    我往两只玻璃杯里装了半杯冰块,倒进苏打水,考虑到迪克有伤不宜饮酒,我买的是带一点桃子味的,他喝纯苏打水,我自己那杯则加了一个shot的金酒。

    “所以……”

    “所以什么?”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好?”

    我差点被酒呛着:“因为,咳,我高兴?”

    说是去探病,结果在病房里关着门和伤员玩了半个下午——准确来说,是我玩伤员——能不开心吗?

    迪克也联想到我突如其来的善意是因为他的“献身”,很快就顺竿爬了上来,要求今晚留在主卧。

    “你不出门了?”

    他点头。

    “行啊。”我淡淡答应了。

    医院包扎得有点厚,迪克自作主张去掉了几圈纱布,底层的敷料浸透出淡淡血色,我看了一眼,他解释道:“是之前出的血,不是新的。”

    他赤脚站在浴室里,脱下一件衣服就递给我一件,非常坦然地脱了个精光,好像还怕我没在看他似的,一步步慢慢走向浴缸,踏进去的前一刻驻足回头,腰拧着,更显得纤细,衬托出胸膛丰满、屁股挺翘,肋下一道长长的伤疤呈现出暗褐色,像是临摹大卫像时不小心蹭花了炭笔印。

    “我会在舞台上给你留一根钢管的。”我永远能被他的风骚刷新认知,“整个东海岸找不出比你更会扭的男人了。”

    “等我想换工作第一个通知你。”

    “为什么不考虑兼职呢?”我建议道,“直接穿着你的制服上台,再一件件脱掉,观众们会爱死你的。”

    “可我已经有一份兼职了。”

    “噢,你的夜间工作。”

    “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