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说那件东西是什么?”
他摇头:
“没有,只是说让你去看。”
*
饭毕,酒井宴磨蹭好一会才出了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既然放到办公室,那就是板上钉钉,没有谁敢碰。她不着急,这种态度也传染给桑野。
路上,他还带她转了一圈寨子新开辟的花园。
等到真的到办公室门外,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
“我就不进去了,门口等你。如果东西太重,你就叫我,我进去帮你。”
桑野很有分寸,这让酒井宴少费了许多思量,她本来还想自己要怎样表达比较合适。
没想到,桑野远比她想的要上道。把所有可能性和为难的点都替她想到了。
酒井宴不用为难,语气较方才更为轻松:
“行,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出来。”
礼物在一个超大的包装盒里,长大概近两米,宽一米出头,高的话,她估摸着得一米出头。形状不算十分对称,在地上静静放着。
酒井宴凑过去看,虽然放了有一些时候,但大概因为房子里开着电扇,上面并没有薄薄的灰。
“什么,按摩椅吗?”
她上脚踹,力度不大,那箱子居然还晃了几下。
东西应该不是很重,用这么声势浩大的包装显然是浪费了。这作风,不像是她爹妈和哥哥能干出来的。
可是除了他们,谁还能在现在送东西进来?
她手起刀落,拿着桌上的剪刀很快将东西划开。
“呼......”
那玩意居然还还会说话。
“不是我说你去哪了,给你礼物都得老半天,就这么恨我,恨到想憋死我?”
酒井宴瞳孔地震,木愣愣看着韩左愈长腿健身,从箱子里爬出来。
抖擞抖擞被汗浸湿衣服,他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走到电扇前,掀起半截劲瘦腰身:
“可热死我了。”
这玩意下半身短裤挽到大腿边,露出很长一截洁白,瞧起来十分清冷干净。
比他的心要干净成千上万倍。
“欸,我来看你你就这么激动,话都不会说了?”
酒井宴扭头就走。
早知道是这么个东西,她还来这一趟做什么,直接让人扔臭水沟。
“给我站住!”
韩左愈吼完,语气才温柔不少:
“就这么对我知道我为了来看你,我躲这箱子里多难受,一路上颠地我心脏病都要犯了。”
酒井宴不停泊,也不靠岸,还是朝前走,半分眼神都不分给他。
韩左愈这下子没法再淡定,箭步上前,堵在门口:
“行了,还真恼我,”
说着,便要来牵她的手,酒井宴,想要躲开,反而被他揪地更紧。
“好,姑奶奶,前几天是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行不行?”
守节的按摩机
“.......”
她怎么觉得这人今天这么骚包,搞鸡毛的牵手不说,见她不从,还有壁咚的架势。
“死开,”
酒井宴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顾及桑野在外,声音一再压到最低。韩左愈被抓起来不要紧,关键这玩意一定会带着她一起赴死。
那她可要在这破寨子里呆到无底期限了,这种事情不可能在她眼睁睁瞧着底下放任发生。
韩左愈似乎有恃无恐,料到她不会声张:
“不死,你不走我就松开,不然,我亲你了。”
他声音是通透的,咕嘟嘟,在她心上炸出好多泡来。
当然与感动无关,纯属恶心,这玩意一直拿她当兄弟,但是兄弟是兄弟,他对她说着本应属于他女人的话就很膈应人。
“没女人没疯了?”
韩左愈摇头:
“我现在对女人没兴趣。”
他目光灼灼,不错眼珠瞧她,模样好比一个勤勤恳恳的老农民对自己耕作的田地赋予厚望。
“跟我有什么关系?少恶心我。”
“怎么跟你没关系,我这不是为你守节。”
可酒井宴毕竟不是良田,她起码是个恶狠狠地主,还是压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