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
李怀音瞧着妇人勾了唇,倒还真是个秒人,也不知母亲当年,是从何处寻得。
“你唤什么?”
妇人连忙道。
“奴婢姓刘,姑娘唤奴婢刘婆子就可。”
李怀音点了头。
“你住的可远?”
刘婆子知晓姑娘这是在关心她,心中动容。
“回姑娘,奴婢住的不远,就在北街尽头的小巷子里。”
北街大多是平民百姓居住之地,那里巷子居多,瓦房都是挨着挨着建的,是以,格外的拥挤,房屋也很小。
李怀音不知道北街到底在哪里,听她说不远,便也没再过问。
刘婆子心里却有些忐忑。
“姑娘,您是要奴婢做什么呢?”
李怀音不甚在意的微微一笑。
“以往做什么,如今还做什么。”
李怀音话落,不止刘婆子怔愣,就是樊嬷嬷与李念音都不解。
刘婆子以往就是出去打听些趣事儿回来讲给夫人听的,以此消磨时间罢了。
难不成,大姑娘也有这爱好?
“今日不早了,你且回去,明日来上工。”
刘婆子见李怀音不愿多说,只得应下,恭敬的告了退。
或许,姑娘只是想体会夫人当年的生活习惯吧,听说夫人十二年前就去了,刘婆子微微一叹,当真是天妒红颜呐,那般绝色的人说没就没了。
两位姑娘自小没了母亲,想来过得也好不到哪里去。
刘婆子走后,王叔才进了门。
“姑娘。”
李怀音看向王叔。
“只寻着这三个?”
王叔点点头。
“当年大人夫人不喜人多,所以府里的下人并不多,加上我们三人也才十八个。”
“大人身边有一个贴身仆从,跟着大人去了云州,夫人当年身边有一个嬷嬷,两个丫头,也随着夫人离开了华阳,两位姑娘的贴身樊嬷嬷也随着两位姑娘一道离开了。”
“剩下的便是打杂洗洒的,一共有十三人,除去老奴三人,只剩下十人。”
李怀音了然,刘叔所说的父亲身边的仆从便是如今云州府里的余管家。
她们走后,云州还有许多事物都留给了余管家,等过些日子,安排了一切事物,再来华阳。
母亲身边的李嬷嬷,也留在了云州,她说,母亲在那里,她得守着。
连俏姨早已被母亲风风光光的嫁了,如今二女双全,夫家对她也很是疼爱。
连滢姨许配给了余管家,仍旧留在了李府,协助余管家打理俗物,过些日子便要来华阳。
“还有七人,没有寻到去处?”
李念音坐在一旁的的椅子上,皱了眉头。
“回姑娘,有一个丫头,是当年在夫人外院里伺候的,做些端茶倒水的活计,出了李府后就嫁了人,听说去年随夫家离开了华阳,不知去了何处。”
“厨房里烧火的婆子,两年前得重病已经去了,老奴去坟前拜祭过,坟不旧不新,像是这两年的。”
“厨房洗菜打杂的丫头有两个,一个十三年前嫁了人生产时难产去了,老奴也去坟上拜祭了,坟前留着陈年累月的纸钱,听说是她当年用命换来的那个儿子常来拜祭。”
“另一个丫头,没有寻到消息,”
“剩余的三人,有一个是园丁,两个是洗洒,都还没有消息。”
李怀音听完没有寻到痕迹,外院伺候的丫头去年才离开华阳,这与当年的事没有多大冲突,若真心虚,不会在华阳呆如此久。
那婆子也是前两年才故去,年岁大了走的也不突兀。
唯一可疑的便是那个十三年前难产而死的丫头,父亲母亲是十四年前离开的华阳。
若是十三年前难产而死,十月怀胎,那说明父亲母亲刚刚离开,她就嫁了人。
不仅时间上太过巧合,在厨房做事,都是些粗活,应当身强体壮才是,会死于难产,也说不大过去,而且,母亲当年也是难产。
“去查查十三年死的那个丫头,她留下的儿子如今是个什么光景。”
王叔一愣,这才明白过来,难产和时间与当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