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杀父仇人。
还有太医亲哥,居然在她的伤寒药里下巴豆。
闵若:“……”
她默默拿起剧本,查看一下今日的戏份,仰天长叹说了台词:“天欲亡我呀”
正手持鞭子来找她麻烦的主管太监,把鞭子一扔,关切的询问:“谁欺负你了?告诉咱家,帮你出气”
她指了指他自己,太监没办法只能捡起鞭子哭着抽自己。
在宫外执行任务的锦衣卫指挥使,跨越一整座城忍住心中的恨意来到她身边,二话不说接过鞭子亲自抽打太监。
他亲哥拿着给她准备的药一把塞进主管太监嘴里。
得知自己身份,还妄想干掉女主、逆天改命的男配们,有本宫在你们永远都是妾!
后来,他们纷纷改变策略,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哭着喊着求偶。
就连太医亲哥也说:“妹妹,其实你是捡来的,我也可以!”
这时,皇帝排众而出:“这是朕的皇后,尔等还不下跪参拜!”
闵若:“……”你们别不务正业,这可是无cp!
☆、第七章
“我何时说过……” 刘大夫愣怔了一下,见简清月摘下帷帽,马上改了口风,“原来是贺二少夫人,您的确不能生养了,适才您未曾说过您小产过,是以小老二判断错误,亏虚尚可补,体质阴寒再加上小产,即使华佗在世也不可生养了”
简清月:“我知大夫必有苦衷——”
“二少夫人多虑了,并无苦衷”
“没有转圜的余地?”
“二少夫人的药方无需再换,接着吃便好”
简清月不再说什么,起身回府。
莫冉不太理解两人打的哑谜,在车上就开始问。
简清月琢磨了一下:“虽然他不承认,但是看得出是的确有苦衷的”
“再有苦衷也不能如此迫害人的,还什么医者仁心,我看狠毒的厉害”
过了午睡时间,莫冉便进来回报,看到二少爷带着隔壁言卿进了二门,忙不迭跑回海棠苑告诉简清月。
简清月想起,贺仲维之前说过让大都督为她看病的事,她有些纠结。
言卿与贺仲维边走边聊:
“让我为尊夫人看诊,会不会对她声誉有所影响”
“我在场,还怕什么影响声誉。实在也是没办法了,若能治愈,我们全家都会感激您的,就当是属下求您了”
“那就冒犯了”
两人进了院子,贺仲维吩咐随从贺福去唤简清月出来。
刚去便回来了,贺福回报说:“梅冉说,二少夫人出去了。说是去找刘大夫复诊”
贺仲维尴尬:“都督实在抱歉,没有提前跟夫人说,这还要让您白跑一趟”
言卿想到一早的事,现在已经下午了,早该回来了,心里明白怎么回事:“无妨,左右就住在隔壁,那就先告辞了,若有事可再去找我”
他起身告辞。
贺仲维跟着送了出去。
半途遇到桃之,后者抬眼看了一下言卿,便挪不开眼神,被贺仲维呵斥之后,才又低下了头。
桃之目送言卿的背影,总觉得很眼熟,尤其是冷漠看她的眼神。想想又对不上哪个人,便不再想了。
言卿回去后便在自家院子西北角的凉亭里喝酒。
听见隔壁不断传来小丫鬟们讨论的‘二少夫人让做什么’的话,每听到一次‘夫人’他就喝一杯酒。
小厮明亮跑过来说:“大人,又有媒婆上门了,您要不要见一见,万一有好的呢?”
言卿把手里的酒坛一饮而尽,有种借酒浇愁的感觉,喝完站起来:“我不在”
“您这不在呢吗?”明亮小声嘀咕,“你到底想找什么样的,说个标准也好筛掉一部分,这样下去,把人都得罪完了”
言卿回过头:“这凉亭拆掉吧”
明亮更纳闷了:“这是为何,您搬来之前不是特意盖得这凉亭吗?您看您起的名字——心之归处,这要拆了,您的心上哪去?”
言卿没回头:“让你拆就拆,再话多就把你拆了”
明亮一缩脖子:“拆、拆,我这就拆”
这边莫冉也在责怪简清月:
“夫人,您其实不该躲起来,那是自己人,肯定会尽心尽力给您治病,既然你们之间清白,又何必在意别人怎么说”
“别人可以,可我的处境不允许再出现丝毫大意,以后不必再提这样的事”
“唉,好吧。”
暂且放下这心里的许多事,她放空自己,除了吃好喝好保养身体,就是专心的侍弄院子里的花草,没有什么比身体好更重要的了。
次日一早,简清月二人想到花园转转,没走出多远,有人在简清月肩膀上拍了一下:“二少夫人,老夫人让您过去伺候早饭”
回头去看的时候,小菊已经扭身要回去了。
简清月淡淡说了句:“是老夫人让你来传话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