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要笑出声来。
这群家伙仗着有点实力和后台没少为难他们,这回可算要翻车了。
“你们哪个说要我做我爹?”上前一步,傅恒脸色沉得快要滴出水来。见眼前不过是几个堪堪炼脏的货色,他冷哼一声,一脚踢出,速度快的几乎形成残影。还未看清,那几个人已经飞了出去,砸在院墙上抠都抠不出来。
一面墙那么大的力道朝他面门砸了过来,陈龙感觉自己的鼻梁骨约莫是断了。深吸一口气却只觉胸口疼痛难忍,他知道,自己的肋骨定是刺入了肺叶,眼下是痛得连从动弹的力气也无。
肝胆俱裂,实在没有想明白能有何人替那废物出头,陈龙只觉奇耻大辱。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栽这么大个跟头,若是让他知晓动手的那家伙是谁,定然要将他碎尸万段,骨头一寸寸地打断。
表情愈加狰狞,陈龙嵌在墙上半天都没能挣脱。手指硬生生抠入墙壁,他终是痛得昏死了过去。
“就是他!”又是一阵喧闹,方才守门的那家伙带了一大群人来找场子。
人群熙攘,一眼望过去都有几十余人。傅江衍一眼就看到了为首的那个家伙。
他还真是恨自己,没想到竟是他亲自来了。
“哟,长本事了,还敢带人来,连我的人都敢动手了?”话未说完,忽得望见傅恒冷厉的目光扫来,傅严涛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一下子被堵在了嗓子眼,脸涨得通红。
他们不认得,他还能不认得吗?这张面孔是他过去十多年的梦魇,眼下一下子出现,他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飞了。
他们不是说处理干净了吗?怎么他还能活着!这不可能!
“你,很好。”不曾想许多年前,替儿子寻的玩伴都是这般的模样,傅恒气得眼睛都红了,手里剑脱手而出,直点傅严涛眉心。
这些年,他欠儿子的实在太多了。眼下,他就要清理门户。
剑光闪烁,只在他眉心留下一个浅淡的血线。傅严涛连求饶都没能说得出口,就软软地躺在了地上,没了呼吸。
冷厉的目光接着扫向后面的人群,还没待人开口,那群人便连滚带爬地消失了个干净。
剑尖落下一滴血珠,滴落到地上,很快被土地吸收,傅恒斜斜地提着剑,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凌冽。
“还有吗?今日便一起解决了吧。”
傅江衍从未见过父亲如此暴怒过。虽说他幼时经常听闻父亲大杀四方的英武事迹,但毕竟未曾亲眼见过。在他面前,父亲总是温和,包容,看着像极了书生。纵容之前也见过他出手,可此番,他才算见识了父亲另外的一面。
上前按住父亲的肩膀轻轻摇头,傅江衍心下明白,其余那些人不过是畏于形势,随波逐流罢了,说不上对他有多么浓重的恶意。
这是小人物的处世哲学,他们或许恶,但无论如何,也罪不至死。
只是,他们也都实实在在地伤害了他。
望着周围人满眼恐惧地偷偷看他,生怕他报复回去,傅江衍有些自嘲地笑了。这地方,他大概……不会待太久了。
“别难过。”感觉到身边少年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迷,杜问夏踮脚轻轻揉了一下他的脑袋。
不得不说,她好像有点摸上瘾了。这锦缎一样顺滑的手感,可真是好极了。
“不难过。”
也就只有仙人会把他当成小孩子了,想到这里,他眼睛微弯。
真是庆幸那日的生死一线。他约莫是用尽了平生的运气,才能与她相遇。
第17章 第十七章
约莫是傅严涛的死讯传了回去,再加上傅长风回来了,这回二长老也来了。
只见来人一副笑眯眯的和蔼模样,白发而长须,虽是看着年纪不小,但这满面红光和健步如飞的模样,无不显现出其高深的武学境界。
“方才长风回来还在说你们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四你看着还是没什么变化啊。”
见傅严涛的尸体横在地上,没了呼吸,眉心只有一个浅淡的血洞,二长老脸上虽还是笑着,心里却是一凛。
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这家伙的实力不仅没有丝毫的倒退,反而强得让他感觉深不可测。更让他想不通的是,他到底是如何躲过的死劫的,明明那群人回来的时候和他信誓旦旦地说傅恒二人必死来着。
不能让他们活着!不然,若是被他发现这事情里面有自己的手笔,可就完蛋了。
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杀意,却又随即被笑眯眯的慈祥笑容替代,二长老笑呵呵地同傅恒叙旧,更是叫人把他们原来的房间清理了出来。
“老弟啊,你们这些年辛苦了。我方才叫了几个杂役把你们的屋子又收拾了出来,晚些我们可要好好聚上一聚。”
啧,这老狐狸装的还挺像。
懒得看这老家伙表演,轻轻道了一句“注意二长老”,杜问夏便钻回了储物戒指里。
虽说她比先前已是好了不少,但长时